有了太阳的帮助我们顺势而上很快平定了3楼和4楼的**。遇到零星抵抗后大部分犯人都选择了投降。
当我们刚上到5楼的楼梯口时一个声音厉声喝道:“别上来我们手里有人质!”
我站在拐角处往里一看只见这里**了最后的十几个犯人他们缩在一面巨大的接待台后面基本上每两个人挟持着一个警察手里拿着不知道是捡的还是抢来的**抵在人质的头部在做最后的顽抗。
张泰伟大声喊道:“放开人质。我们可以对你们目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
只听里面的人冷冷道:“我们这些人不是马上要枪毙就是死缓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又有一个声音叫道:“看好了。这可是你们公安局长和监狱长你们要敢轻举妄动先杀他们”
袁静失声道:“爸爸!”她不顾一切地冲出楼梯拐角对面枪一响。迎面**来一颗子弹我一把把她拽了回来。
看样子这最后的十几个人才是这伙犯人的生力军他们在冲击6楼不成的情况下退了回来打算用挟持来的监狱长和公安局长作筹码。
我伸手拨开几颗**向我的子弹。向对面喊道:“袁局长你在吗?”
被挟持的几个警察里一个身材胖大的老警察意外道:“你认识我?”
我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袁局长以外还有五六个警察被对方控制着都是枪顶脑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停住时间也不能确保所有人都安然无恙。
这时王水生上前一步从容不迫地问:“袁局长你已经被咬过?”
袁局长沮丧地点点头。
“那他们呢?”王水生又指指其他几个警察那几人也都低下了头。
“咬得好”王水生忽然大步走过去。
“别过来”袁局长身边那个犯人大喝一声下意识地对着袁局长的大腿开了一枪袁静低呼一声顿时脸色惨白……
王水生丢给我个眼色我这时也已经彻底明白他的用意了我掏出小锄头回身一招手对还在愣的张泰伟他们喊了一声:“上啊”
我这么一喊张泰伟带着他的战士也冲了上来混乱之中夹杂了几声枪响和一些人的喊叫声我率先用小锄头把袁局长身边那家伙的牙敲掉。
在一般时候胜负的关键往往掌握在有枪的一方手里然而我们这次显然就是一个例外甚至还出现了一个怪圈:谁手里有枪谁倒霉开始的时候警察手里有枪吸血鬼们凭借着自己的不死之身使得对方狼狈不堪这充分说明了枪对吸血鬼是没用的现在这群犯人们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们忘了被他们挟持的警察另一个身份也是吸血鬼……
战斗可谓一触即止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犯人们不出一分钟就被张泰伟手下的战士们制服的制服丢出窗外的丢出窗外袁静飞扑到父亲身边颤声道:“爸你怎么样?”
袁局长大腿上被**出一个小口。子弹卡在骨头之间但是没用几秒钟。伤口里就像有股什么力量似的把弹头挤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接着伤口慢慢自动愈合其他受了伤的警察们大都如此袁局长扶着女儿的手安慰她道:“我没事。”
袁静回头怒视王水生显然她对这种解救人质的办法感到愤怒王水生淡笑道:“当吸血鬼也有当吸血鬼的好处你老爸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
他刚才之所以问那句话就是在琢磨着用硬抢的办法:用吸血鬼当人质这就跟林子文碰到的尴尬一样他们并不比阿破好杀。
袁静扑在父亲怀里小心地检视着他身上有没有别的伤口这时5楼和6楼楼梯处的铁门哗啦一声打开。被堵在楼上几个小时的警察们听到下面有动静一个个走出来这些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警棍、桌椅腿子、咖啡壶、还有一个女警察手里举着个钉书机躲在人后偷偷向这边张望有史以来武装最五花八门的警察大概也就得属他了。
被解救下来的警察们如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有人小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泰伟面向监狱长道:“我觉的这事应该先从你说起。”
盅狱长哭丧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几天以前我的监狱丢了一*”
我想想道:“就是电视播过那次?”
监狱长道:“是的出事以后我搜遍了全监狱上上下下的角落(电脑阅读)奇怪的是从监控录象上看这人既没有越狱。也没有和别的犯人生口角可是他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我们都知道他现在说的肯定和围攻公安天楼有关系大家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就见监狱长脸色灰白道:“可是谁知道那才是一个开头接下来的几几天监狱里开始接二连三地丢人情况和第一个一模一样。”
袁局长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你上报。
监狱长狼狈道:“我哪敢啊没找到问题之前我只能是哑巴吃**连。我在全监狱里一遍遍地搜最后终于找到他们了。”
我们一起问:“在哪?”
“通风管道里所有失踪的犯人都躲在通风管道里。”
我想起老史的话不禁吃惊道:“果然没出监狱。”
张泰伟问:“他们那么多人日日夜夜躲在管道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王水生道:“他们可能已经不太需要氧气了。”
“他们已经都成了吸血鬼?”
监狱长道:“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既高兴又生气还准备追查责任的时候真正灾难出现了。”监狱长咽了咽口水道“这些人一被现他们就开始咬人见一个咬一个开始我还想控制局面可我很快就现自己错了被咬过的人疯了一样咬其他人整个监狱里包括狱警很快都被传染了。”
老袁道:“然后你们就被挟持到了这里开始跟我们过不去?”
监狱长无奈道:“我们也是身不由己你要知道在监狱里我们是绝对的少数他们有组织还有起人光靠我们十几个警察根本控制不了局面而且还吃了不少苦你不知道我被他们揍得多惨不信你们看。”监狱长撸起胳膊让我们看他受的伤可是那条胳膊白白净净。没有半分受伤的样子原来他变成吸血鬼以后无论受了什么伤都马上自动愈合了。
张泰伟看着王水生道:“现在该你说了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吸血鬼我可以略过了你就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来中国?”
王水生瞟我一眼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是吸血鬼可你要知道你的这些朋友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张泰伟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正不知道从何说起。忽听楼顶上有人高声喊了起来张泰伟对着通讯器道:“楼上怎么回事?”
一个战士大声道:“报告队长楼上出现一个鸟人”
张泰伟听得满头雾水:“什么鸟人。是有人捣乱吗?”
那战士急道:“不是是真的鸟人长翅膀的那种。”
“是我奶奶!”王水生大喊一声往天台跑去。
张泰伟莫名其器道:“怎么他奶奶是鸟人?”
我顾不上说话跟着王水生跑上天台。
天台上一帮战士正都抬头看着只见半空中艾里克斯挥舞着巨大的翅膀上下翻飞好像在和什么东西搏斗一样我仔细一看见她被一大群蝙蝠围着仿佛被团黑云包住一样艾里克斯左搏由打依然是落了下风一不留神间两只蝙蝠趴上了她的后背露出长长尖利的牙齿咬进了她的血管。
艾里克斯大喊一声从天上翻滚而下那团蝙蝠也随着她落下来随之聚在一起一瞬间便幻化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
艾里克斯狼狈不堪地站起来。挥舞着翅膀拍打掉后背的蝙蝠见我和阿破都在冲对面那一起落下的中年男人一指:“小子们揍他!”
阿破闲了这半天有力无处使一跨步冲了上去对准那人面门就是一拳那位大概从没遇到如此勇悍的人类“嘿”了一声不躲不闪也照着阿破的面门捅来一拳。
“砰”两人的拳头互中对方脸部都是血肉模糊阿破半边脸歪在一边看样子颧骨也碎了阿破随手把下巴往上扶了扶伤口很快复原如初了再看那人时却大吃了一惊。对方不动不摇地可是受伤的地方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全然长好了。
阿破意外对方也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两人同时’噫”了一声接着又同时打出第二拳……
“砰砰砰”沉闷的声音不断阿破和中年男接连互殴诡异的一幕也出现了:随着拳头的打击二人身体不断被打碎受伤但是又不断自动愈合往往一拳过去第二拳还没打出原来的伤口已经在慢慢合拢。
阿破从小到大每次遇到打架都是他怕把别人打坏打得如此过瘾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过此刻不禁大呼畅快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不到一分钟阿破终于渐渐力不从心被对方连连击中最后模糊成一团轰然倒地。
那人后退一步嘶声道:“可惜我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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