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春愤愤的瞪着他,听着这粗人心里有她她是高兴的,可是这男人说的也太露骨了?怎么没有外人地的时候就这样的混**蛋呢?
不想每次都被他气到,二春深吸口气,“老李,我不管你是咋想的,只是我和你说过,咱俩在一起要过几年再结婚,而且没有结婚之前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若你有着点别的心思,你许是觉得是心里有我,可是在我想来,你就是不尊重我。”
李颜宏忙摆手解释,“二春,你别那样想,其实也不怕你笑话我老李,打咱俩的事定下来之后,我老李这心就一直不踏实,就像在做梦一样。我就想着咱们俩把事早点办了,这样不管咋样,你都是我老李的婆娘。”
“你担心啥?”二春瞪他,不得不承认,听到他的话,二春心里好受了些,也觉得刚刚没有和他吵是对的,“老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让我相们你老李的人品,你觉得我张二春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吗?我既然应下了和你在一起,除非你觉得不合适提出分开,不然我不会说分手。我说过两年结婚,也是想给咱们俩熟悉彼此的机会,近一步了解,这样其间如果发现不合适在一起,也可以不耽误对方,再去寻找合适自己的。”
“二春,你要是打的这样的主意,那我老李可有几句话要说。”李颜宏一脸严肃道,“这自己的舌头和牙还有碰到一起的时候,更不要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要是磕磕碰碰的就要分开,那谁也不会在一起过时间长了。”
二春无奈的看着他,“你说的这些我又不是不懂,可两个人要真不合适,哪有硬绑在一起的。你不是说要改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看见你在改,还是一样的粗鲁。”
李颜宏不服,“我老李哪没有改?这要改不得一点点的改。”
“看,自己说起来都心虚。”二春不屑道,“行了,要再改就从现在改起,以后那样的话不许再说,不然就是粗鲁,还上过军校的人呢,说出那些话也不知道羞。天不早了,你也回西屋,别让人撞到。”
“大晚上的,哪有人会来。”李颜宏的话刚落,就听到院子里什么东西被碰倒,发现‘咣当’的响声来。
李颜宏的话就僵在了当场,起身下炕大步的就往外走,二春也下炕跟了出去,才推开外屋的门,就听到李颜宏在和人说话,“是王家妹子,大晚上的过来有啥急事吧?”
一听是王寡妇,二春脸色一沉,大晚上的过来又没有弄出动静,显然是在外面偷听呢,要不是碰到了东西让他们发现,还不知道她要偷听到什么时候?而上次李颜宏搂着她的事情,王云是看到了的,此时半夜又过来偷听,一定是知道爷爷不在家,所以想看到什么。
二春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想透了这些,她不喜欢王寡妇的原因就是在这里,心思太重,总给人感觉不知何时就会被她在背后咬一口的感觉。
穿着棉袄,二春站在门口,冷风吹进来让她打了个冷战,院里王寡妇的声音也渐渐的传进耳里,“我给你做了鞋,想拿过来给你。只是没有想到你和二春在说话,我又不想惊到你们,原打算回去,哪知道就碰到了东西。”
“王家妹子,你也看到了,我老李也不瞒你,我老李中意的是二春,你是个好女人,会找到合适你的人。”李颜宏回道。
他的话却被王云打断,“李家兄弟,你不要说了,那天我看到之后就知道咱们俩不可能。所以我才想着再给你做双鞋,全了以前对你的心意。我王云虽然是个寡妇,可也知道羞耻,你没有中意我我也不会缠着你。二春是个不错的姑娘,你能看中她也是你的福气,我心里为你们俩高兴。”
话说到一半,王云就哽咽的哭了起来,大半夜的就站在院子里,天还在下着雪,王云只穿着棉袄,连件大衣都没有,站在那里孤零零的抹泪,又说出这番话来,明明心里是中意对方的,李颜宏看着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王家妹子,你别哭。”李颜宏想上前去安慰却又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双手举在半空,又不知道要落在哪里。
二春就在一旁看着,看着李颜宏不知所措的样子,心莫名的烦了起来,看到王寡妇哭就不知道怎么办,说他心里不在意对方那都是假的,再也看不下去,二春推开门走了出去。
“要是心疼就过去安慰,不用管我。”二春就冷冷的开口。
“二春妹子,你不要误会,李家兄弟对我没有旁的意思,是我…..是我太伤心,都是我的错。”王云捂着脸,哭声又大了几分。
二春看到王云这副作派,就觉得腻歪,也不搭理她,只想看看李颜宏是什么态度,借着屋里透出来的昏黄灯光,能看到李颜宏一脸的怒色,还带着责怪,就瞪着二春,二春当场就怒火冲天,明明是王寡妇在使的计,偏这个粗人就相信了,还这样看她。
心里的难受,加上失望,让二春的鼻子也酸了酸,却不想在王寡妇的面前落泪,而让王寡妇得意。
所以下巴故意抬得高高的,“是不是觉得我挺恶毒的?现在看清还有反悔的机会,反正咱们俩也没有咋样。”
“王家妹子,你先回去,我和二春的事你就当是帮我老李的忙,不要说出去,我老李记着你一辈子。”李颜宏声音低沉,看得出来是在压着火气。
王云用力的点头,泪却忍不住的往下落,“李家兄弟,你放心,这事就是你不说我也不会往外走。只是另因为我这个外人,让你和二春妹子闹矛盾。”
王云把手里的鞋递过去,“鞋也做了,李家兄弟叫我一声妹子,以后我就是你妹子,这鞋你收着吧。”
二春冷眼旁观,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格外的可笑,她才是一个多余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