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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母亲同居 第16-20章

作者:抚琴望月醉 分类:现代都市 更新时间:2022-09-26 01:25:21 来源:笔趣阁

第一部第十六章母爱的滋味

本来是快乐的周末,没有想到,这一顿饭吃得如此令人恐惧和不愉快。我感觉到小表妹的行动似乎触动了王阿姨某根敏感的神经,令她恼怒和愤恨,心痛和不安。她的阴云密布的脸上,似乎藏着很深的秘密和令人不解的诸多问题。只是时间不到或者是不易为人察觉,越是这样,我越感到她的神秘莫测和喜怒无常,感到她的强硬的外表下藏着的脆弱和敏感,可怜和无奈。对她既崇敬又害怕,既可亲又可怜。

她拿出窗台上黑纱包着的儿子的照片,含着泪撩起衣角轻轻地擦着。我明白了,她之所以如此恼怒和大动肝火,完全是为着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女儿着想,她不能再让我们任何人有半点闪失,否则,将是对她最大的打击和伤害。

她擦着眼泪,搂着小表妹,生怕她会忽然失去,亲着她的面额。雯雯站在一边朝我使着眼色,意思是说,你看好像小表妹是她的亲生女儿。那么亲热,那么关心,那么令人心动地抚摸和亲昵。

小表妹迷茫地睁大眼睛,看着刚才还怒火中烧现在又变得如此温柔的姨妈,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我抓条鱼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条大鱼可以卖十几元钱呢,姨妈为什么如此愤怒和发火?简直不可理喻。如果我在家里抓这么条大鱼,我妈准高兴的不得了。好好的鱼为什么就白白的扔到桌子底下?多高兴的周末,多么丰盛的晚餐,就这么在紧张的气氛中不欢而散,多可惜!

王阿姨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又擦干了眼泪,在白皙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很抱歉地说:“我情绪太激动,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今晚上我请客,去雅禾国际大酒店,我请客。”

雯雯知道母亲的脾气,带头欢呼雀跃,像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燕子,我和冰冰也高兴得直拍手,气氛很快融合与轻松起来。

酒店里,一桌丰盛的宴席,有名贵的红烧鲍鱼,清蒸螃蟹,麻辣龙虾。小表妹拿着一个螃蟹,掰了几只大蟹爪吃了,口里喊着:“真鲜,我第一次吃螃蟹,味道真美。”

“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少吵吵。”雯雯给她夹了一只龙虾,她吃了一口,麻辣得直伸舌头。雯雯看了嘻嘻笑了起来。

看到小表妹如此天真和幼稚,我心里感到隐隐作痛,她们本来拥有共同的蓝天和空气,滋润着共同的阳光和雨露,只是出生的家庭不一样,在性格上也许在人生的道路上她们的未来是不是会有天壤之别?谁也说不清楚。她的率真和坦然,像一股田野里刮来的带着花香带着青草苦味的空气,使人感到耳目一新,朴实无华。

王阿姨的脸上像雨后的彩虹,洋溢着温馨的慈祥的笑容,她很少吃东西,只是把蟹壳剥掉,把蟹肉放在我们每个人面前的盘里,我们一边喝着红葡萄酒,一边吃着海鲜,心情很愉快很幸福。

我感到无限的感激和由衷的谢意,是我在最困难最无助最失意最容易堕落的时候,她们接纳了我,拯救了我。使我感受到人间的温暖和生活的乐趣,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和信心,这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事情,时常留在我的记忆里。

雯雯给予我纯真的爱情和无私的帮助,她的那份真情,那份坦然,那份刻骨铭心的爱,刻在我的记忆里,刻在我心灵的深处,是我一生难忘的回忆和宝贵的财富。

雯雯要去学校了,她母亲也有事要去公司,我们一起走出酒店。在酒店楼梯旁,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搂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的老头,往三楼上走着。那里是KTV包厢。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装作不认识,匆匆地上了楼。雯雯不屑一顾地哼了一下鼻子,鄙视地说:“小婊子,小**,神气什么?”

“你认识,她是谁?”小表妹好奇地问。

“吴副市长和他的情妇,小孩子问这个干什么。”雯雯没好气地说。

“哇,副市长你都认识,表姐,你真了不起。”小表妹由衷地感叹。

我知道她骂的是余倩,女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事,最容易受到唾骂和伤害的是女人,在这种男女之间的说不清道不明白的事情上,女人永远是受害者。令人惋惜,令人同情。我刚才看到余倩脸上似乎很不自然,我后悔多看了她一眼,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也许她感到彼此尴尬和羞赧。总之,我是在不该碰到她的时候见到她,是在不该见面的场合见到她,如果不是这种场合,也许我们会击掌,会畅谈,彼此很愉快。雯雯看见我愣神的样子,轻轻地捣我一锤,“干什么,又想她了?人家早名花有主了,你甭瞎想了。”

我哈哈一笑,算是答复和默认。我发现王阿姨脸色铁青,闷闷不乐,一直低着头想心事,像是开导我们又像是自然自语,感慨地说:“世界上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是女人,为什么不能给她宽容和谅解,让她迷途知返。女人只有把握住自己,才能真正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天地。哦。”

第一部第十七章余倩(1)

雯雯去学校了,我的心里感到空落落的。临走的时候,我们在法国梧桐树下拥抱亲吻,快乐的周末过得如此迅速,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她动情地抚摸着我,我把她紧紧地拥吻在树干上,她陶醉地说:“我永远的心肝,我爱你。”女人在这时候最爱说傻话。

“我爱你。”我抚摸着她丰满的**。“让我好好看看。”我说。在明亮的路灯下,我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她白生生的**露了出来,我贪婪地舔着,她陶醉地眯着眼睛,口里哼哼着,显得激动而又满足的样子。忽然,她推开我,一本正经地说:“告诉你,你对我表妹要客气,不许欺负她。”“对天发誓,我没有欺负她。”我信誓旦旦地说。

“哼,我看到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胸前扫描了很长时间,注意,每次看她不要超过五秒钟,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她说完又嗤嗤地笑了,在我下身捏了捏,“要看住它,不要惹事。”

我的下身被他捏得又粗又硬,我搂住她就要求欢,她嬉笑着跑开了,寂静的马路上撒下她银铃般的笑声。看着她消失在校园的身影,我心里感到莫名的幸福和快乐。在这寂寞的夜,在这无人的街。

“吱,”一辆红色的桑塔纳轿车停在我身边,在这寂静的夜里刹车声显得很刺耳,我反感地回头一看,哈,余倩笑嘻嘻地招呼着我。她身上散发出很浓的香水味道,大概是名贵的法国香水,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如果在平时,如果我没有认识女友之前,在这么寂静的夜里,在这么宁静的街上,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去,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昔日的同学。会成为同学之间的一段佳话,令人津津乐道,成为酒桌上的一段笑料。

而现在,尽管我的下身被女友挑逗的雄心勃勃,昂首挺立。但是,我看见她,想起刚才在酒店里搂搂抱抱的那个秃顶老头,想起她熟视无睹的眼神,我的刚才充起的帐篷,渐渐地落下去,提不起半点兴趣。

“嗨,你好?”她很热情,说实话,同学在异乡相见真的感到很亲切。我千不该,万不该随口说出这样一句话,以至于让我后悔得掉眼泪。“你好,吴夫人。”

她听了我这么喊他,脸上由红泛白,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忽然给她脱掉了裤子。她忍了片刻,脸上泪水哗哗地淌下,呜咽着:“你怎么这样说话?还不如打我一耳光,再见。”她挂上档,汽车一溜烟似地开走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感到热乎乎的,我一摸泪流满面。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开这样的玩笑,我知道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立足是多么的不易,我不是也曾经是一个街头流浪汉,如果不是雯雯和她的母亲像在垃圾堆里捡到一样把我拯救,我还会有今天吗?我为什么这样对待同学呢。我应该尽我所能的帮助她,安慰她,像亲姊妹一样的面对困难,互相帮助。我想起她偶遇我时激动的表情和亲切的样子,心里感到内疚和后悔。也许他们真的相爱,也许她有难以诉说的苦衷。

我急忙给她打电话,我痛哭流涕,我后悔无奈,我的心在流血,像被人插上一把刀。可是,时间并没有给我机会,我按碎了按键,她始终关机,无疑在我流血的伤口,又撒上一把盐。我无论如何,我今晚上一定要找到她,向她表示我的忏悔与道歉。

拦住一辆出租车,很快找到《城市信报》编辑部,编辑室里灯火辉煌,编辑们正在忙着加班编辑稿件。我在窗户外面就看见余倩在伏案工作,金色的秀发衬托着她漂亮的脸蛋,我忽然感到羞愧满面。

她大概看到我站在外面,站了起来,亲切地招呼我:“老同学,进来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皮上衣,脖子上系者洁白的纱巾,可能屋里太热,她的脸上白里透红,一笑,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出去走走,好吗?”

她穿上一件风衣,飘带在秋风中飞舞着,走在海边树林里的小路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想着心事。起风了,我感到一阵凉意,她也许无意地搂着我,解开风衣纽扣,替我遮挡着海边的凉风。我的心感到温暖和惬意,我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名贵的法国香水味道,我的心里蠢蠢欲动,不禁也轻轻地搂着她的杨柳细腰。

谢天谢地,她终于开口了:“你冷吗?”

我刚说我不冷,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她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一笑,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消除了尴尬与沉闷,我们像在学校一样愉快地交谈起来。她也和我说出了隐藏在心中的不为人知道的秘密。

第一部第十八章余倩(2)

我们大学毕业后便像小鸟一样地各奔东西,在广袤的田野寻找自己的生活天地。谁知道,生活的路是如此的坎坷与无奈,有门路的求亲告友不是去了大公司就是进了机关。无门无路的任你捧着一张文凭,任你的报名费充实了他们的腰包,遇到的不是一张张冷冰冰的脸,就是色迷迷的眼神。现在的人才市场无序得很,招聘人员可以随心所欲的提各种问题,例如,你是不是处女?如果你的上司要和你一起睡觉你会如何?你对上司的忠诚度,你的身体三维,你的**是否对称?等等,都可以随便提问。更有甚者,让你像时装模特一样的脱去外衣,只穿内裤在他眼前走来走去,他可以近距离地看你的身体各个部位,心里有万般的无奈与失望,你还得陪着一张笑脸,等待下一个单位的招聘。

没有办法,在这个物欲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就要面对现实,激流勇进。我在招聘中碰得皮青脸肿,脸皮也厚了,心肠也硬了,腰包也瘪了,廉耻也没有了。我知道,凭我的经济状况,我最多还能撑二三个月,如果再找不到工作,我只有背着铺盖回老家,这是我最不愿看到和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痛苦郁闷,我对着苍天喊,我对着大地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迷恋上跳舞,在舞厅里我找到了快乐与暂时的归宿,这时候,我认识了他。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年龄,他的职业与婚姻状况。但是,他能带给我物质的享受与**的快乐。你不要笑,老同学。真的,我考虑过,女人怎么也得过这一关,只是迟早的事,如果像苦行僧似地等待,不如主动快乐的享受,当然这是我的观点。可以有人骂我,对我指手画脚,看不起我,我不在乎。后来,我知道他是市里一位实权派人物,心里也感到庆幸与期待,我终于可以好好地生活,好好地工作,充份地享受人生。毕竟,知道我们之间这种关系的人占少数,大多数人都在羡慕和崇敬我。即使知道了,也会哑巴吃水饺肚子里有数,更有甚者,凭我们的这一层关系,给他们办了不少好事,所以,单位里和社会上认识我的人都很尊敬和恭维我。

我听了她的话,心里感到既同情她又崇敬她,我很佩服她的勇气与胆量,她的人生观,她的哲学令人耳目一新。我又想到自己,我算什么?我不是已经和女友同居了吗,我住到她们家里,难道我就成了吃软饭的人了?我和她还有什么区别?我的勇气与胆量,我的廉耻和自尊,又到了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嘲笑她,要奚落她,我真的是那么高尚,那么光荣伟大吗?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难受。

在海边,我们在沙滩上并排坐着,我感觉到她深深的呼吸,她的秀发飘在我的脸上,被海风吹拂着,像她温柔的手在抚摸着我。皎洁的月光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潮水不知疲倦地扑打着礁石。她的脸像一轮美丽的明月,眯着眼,眼睫毛微微抖动着,显得那么可爱,那么迷人,我不禁轻轻地吻了上去。

“你要干吗?”她忽地睁大眼睛,仿佛从梦想回到现实当中。又调皮地笑了,伸出手,用食指弯了一个钩在我鼻子上轻轻地划动着,“不要胡思乱想,你是有老婆的人。”

回到女友家,王阿姨没有睡觉,还在等着我。她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我头也没抬,说:“雯雯还要上晚自习,不要玩时间太晚了。”

我微笑着,看见她用手揉着脖子,显出痛苦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她笑了笑,说我脖子扭筋了,翻了个身,又说,你给我捏捏,刚才冰冰捏得我好痛。

我轻轻地揉捏着,我看过几本医书,很快找到穴位。她长嘘了一口气,笑道,好舒服,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一会儿她慢慢抬起头,来回摇着,嗯,好了,小李,劳驾你一下,把腿也给揉捏几把。我说王阿姨你太辛苦了,要注意身体,她笑笑说,都习惯了,事情没办完觉都睡不着。忽然,她问我:“你认识报社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余倩,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一边拍打着她的腿,又抬起来给她活动活动。她感觉很舒服,又笑着说:“哈,你真是个人才。”

我心里像抹了蜜,但是我看出她深潭般的眸子里闪着捉摸不透的目光,她说:“现在干点事情很不容易,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么着,哪天有时间,约她一起吃饭,和她交个朋友,我看她是很不错的女孩。”

我能为她做点事感到很愉快,便说:“我给你做全身按摩,很舒服的。”她笑了平躺在沙发上,我从脚到头给她轻轻地按摩着,她似醉非醉地哼哼着,忽然传出愉快的呻吟声。

我听到这声音那么熟悉,哦,我想起来了,和女友**时她来**发出的声音就是这样的。急忙停止了按摩,我不愿意听到这声音,更不愿意让别人听到这声音。她眯着眼睛说:“怎么停下了?继续按摩。”

小表妹从卧室出来,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这么吵人?”

第一部第十九章余倩(3)

我想,如果我冒昧地说我女友母亲请余倩吃饭,她一定会感到难为情的。说不定会以为我在背后说了她什么,就会怨我多嘴多舌,不守规矩。我想让余倩帮助她,毕竟她有很深的背景和靠山,帮助了女友母亲就是间接地帮着我。我知道现在股份制企业就像是一块唐僧肉,谁都想在改制的时候吃一口捞一点,不吃白不吃,不捞白不捞。所以要想保住胜利果实,要想在改制过程中保证资产的保值和减少流失,没有可靠的权利作保证,是难以实施的。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我正在忙着给啤酒厂策划广告版面,加班加点,力争在青岛啤酒会展期间完成,所以,很是辛苦。晚上,我到附近的小饭店里和几个朋友吃饭,响了,我一看,是余倩打给我的。接通后,她很小心地问:“和谁在一起?”哈,我开玩笑说:“和一个相好的女孩在一起。”她“哦”了一声,我听出她要挂断的样子,便一本正经地说是我自己在这里,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似地。她笑了,说我就是个娘们,哈。现在有时间你来趟医院。我想,坏了,准是她生病了,便急忙打出租车去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老远就看家她站在那里,显得很虚弱的样子。见了我微微一笑,说:“劳驾你,送我回宿舍。”把汽车钥匙递给我。

我看到她孤单地站在医院门口,心里一阵心酸与不安,在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在最要温暖与照顾的时候,她却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期盼着哪怕是一句问候的话,一个关切的眼神。

送她回到宿舍,她虚弱地躺在床上,我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埋怨她,你干吗急着出院,你住几天院还不行吗,是领导不准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笑了笑,脸色绯红,说你给我倒杯水,我告诉你。

“我是流产去的,怎么好意思告诉别人?”她羞赧地一笑。

“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故作轻松地问,心里感到吃惊。

“你是我同学,是我最信得过的人。”她慢慢地喝一口水。

“哦,是他的?”我说的“他”她很明白。她点点头。“嗨,现在的男人,光顾自己不顾别人,没有办法。”

“你们这样能维持多长时间,你真的没有考虑过?”我无不担心地问。

她尴尬地朝我一笑,又摇了摇头。“走到那时算那时吧,一个弱女子,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你呢,打算和她结婚?”

我感到十分惊奇,我不是情场高手,我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我对雯雯的爱是真诚的是无私的,我决不会借此得到爱情之外的任何东西。玩弄感情无异于玩火**。我很真诚地点点头。

“要好好善待她,”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地笑。

她的电话响了,她接电话微微一笑,说他来了。我知道是谁来了,便知趣地说有事我要回去了。她微微动动身子,真诚地说谢谢你,不好意思,连碗水都没让你喝。

一周过去了。这天,她打电话让我去桃花岛大酒店,说是请我吃饭,我心想会不会和“他”在一起?我犹豫片刻,又暗自笑了,他怎么会去呢?他要去不是有**份吗?余倩也不会让我和他见面的,看来我是多想了。

她穿一件米黄色的呢子大衣,她嫌屋里空调太热,脱去了大衣,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羊毛衫,丰满的胸部突起,很是性感。酒足饭饱以后,她说跳舞吧,我摇摇头说我不会,她笑了,说你真是土老冒,连跳舞都不会,和女友在一起除了**连一点浪漫都没有,不感到沉闷?我笑了,心里也放松了,说**有很多好处,不但是爱情的粘合剂,还是很好的体育运动。她柔情地捏我一把,笑着说,你不但是爱情专家,还是性专家。我说不敢,有些事情还得虚心学习和耐心请教。她羞红了脸说你真坏。

时间在愉快和轻松中度过。吃过饭我道谢并向她发出邀请,她很爽快地答应了。我说让她认识一个人,她很高兴说,我真的希望多交朋友,谢谢你。

“你为什么和女友的母亲住在一起?”她问我,眼里分明闪着一丝调皮的不解的目光。

“我愿意,”我说:“为了爱,为了情。”

“和谁的爱,和谁的情?我何不与女友住在一起?”她哈哈笑着,捏着我的鼻子。

我也笑了,我真的不好回答。我有什么不对吗?我也调皮地捏着她的鼻子,她哈哈笑着躲闪着,我不小心撕开她羊毛衫的纽扣,红色的乳罩下白皙的**露着出来,**红红的像白面馍馍上一个香甜的大枣。

第一部第二十章余倩(4)

“你真坏,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拽拽衣服,扣上钮扣。又笑着说:“哈,亏得我立场坚定,否则,我就吃大亏了。”

我也笑了,说你的好大好丰满,男人都喜欢。她羞红了脸说好也不给你,你也捞不到。你先找根针线来,我说你找针线干什么,缝你的嘴?她笑了说看看你的裤链,不得找根针线缝一下,我急忙低头一看,帐篷被撑得鼓鼓的,差点被撑破。哈,我说赶快走吧,再呆一会要出大问题的。她笑着说,会出什么问题,你和女友母亲在一起有没有这样子?她很年轻很漂亮。我说你这个小骚妹,一肚子坏心眼,有时间我一定收拾你。她也笑着说,好吧,我倒要见识见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也许是生活的逼迫无奈,也许是习惯成为自然,和余倩在一起既感到轻松愉快,又感到分寸很难把握,生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亲手毁了这美好的友谊,使其成为难忘的回忆。

岚山海鲜城位于海滨公园的一角,专门以经营活海鲜而闻名,不大的房间,周围一排排的鱼缸,里面养着活鱼,活蟹,虾婆等珍贵海鲜产品。顾客可以随点随做,能吃到最新鲜最生猛的活海鲜。

王阿姨坐在主座上,很和蔼地招呼着我们,她点了清蒸螃蟹,清炖黄花鱼等名贵海鲜。我说,怎么好意思你请客,客人是我请的,你作陪,我买单。她笑了笑,我们第一次见面,有缘,做个东是顺理成章的事,你就不要争了。余倩也笑了,说怎么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王阿姨不愧是商机界高手,几句话就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有人说过,战争年代英雄出现在战场,和平年代英雄出现在商场,商战并不亚于战争。

王阿姨把一只最肥最大的团脐螃蟹放在余倩面前的盘里,又给她斟上一杯红葡萄酒,看起来她今天兴趣很高,说话滔滔不绝。

“快趁热吃,”她一边叙说着家常,一边劝酒劝菜,她今晚上施淡妆,显得既文静大方又美丽动人。

王阿姨很是繁忙,一会时间就接了好几个电话。“你女友母亲很有魅力,看起来很年轻,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持不住的,嘻嘻。”在她接电话的时候,余倩又开玩笑,轻轻地说。

“你老不正经。”我在桌子下面勾了她一脚,看到王阿姨急匆匆地进来,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后会有期。”很亲热地和余倩握手告别,像是一见如故的老朋友依依惜别。

“她很了不起,有事求于我。”余倩说。

“她没有事,真的,只是交个朋友。”我老实说。

“真的吗?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哈,那是我多心了。”她提起真皮提包,站起来要走了。

沿着林荫道上的小路,我俩并排走着,她说,你女友母亲很了不起,是个人物,那双迷人的眼睛似乎藏着很深的秘密。哈,你是心理学家,我笑道。用褒义词呢就是城府很深,聪明睿智,深藏不露,用贬义词呢就是——嘻嘻。“说”我用手指捅了她一下。好吧,她说就是太工于心计,你要提防她的阴招。哈,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堂堂男子汉,我怕她什么?

“她有多大了?”“我哪里知道,大概有四十多岁吧。”“哈,”“你笑什么?”我问。

“她看起来也就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显得很年轻。”余倩似乎对此很感兴趣,女人的事情往往把简单想象得很复杂,真是多事。

“大概保养得好,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我说,对此问题我一点不感兴趣。

“她的丈夫是谁,就是说,吴雯雯的亲生父亲是谁,你知道吗?”她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又嘻嘻笑了。“也许我能知道一点点。”

“哦,”我勉强应付一句,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们记者消息就是灵通,在这个市里没有什么花边新闻能瞒得过你们。”我揶揄地说。

“哈,她可是本市的知名人物,也可能她不认识我,可是我早就认识她,女强人,女企业家,在本市晶晶有名,哈。”

“你是否对她有成见?为什么这么贬她?”

“哈,没结婚就护起丈母娘来,真是个孝顺孩子,我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那你就不要说了。”我说。

“我问你,这么漂亮的少妇,她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吗?她独住这么多年,就真的是独守空房吗,你有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无聊,无聊,你为什么对这个问题如此感兴趣,我拒绝回答,”我生气地怒吼着,我真想打她一巴掌。

“哼,你不要装蒜了,还有人说得更难听,说你是她养的小白脸,她们娘俩一起上。真是人言可畏啊!”

我的头“轰”地一声炸了,“我操他姥姥,那个乌龟王八蛋咬嘴嚼舌,无事生非,污人清白,我和她没完。

“哈,看把你激动地,我是好心告诉你,谁让咱是朋友来着。”余倩很柔情地搂着我的腰。

“如果有人说我操你,你也相信?”我愤怒之极。

“你怎么这么粗鲁,什么人,你?”她愤愤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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