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盛唐权奸 > 246.我也想做恶少(上)

盛唐权奸 246.我也想做恶少(上)

作者:燕歌豪气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2-12-02 01:07:27 来源:笔趣阁

“你们是取金马的客人吧,能让我看一眼吗?”小美人依尔曼的要求让人不能拒绝,锦衣恶少讨好般地将金马递了过去,暗道:只要你喜欢,这匹金马就送给你。

“少爷,擦擦口水。”锦衣恶少的随从递给他一条布巾。

“好漂亮的马儿,这不是伏波王的龙种骢驹吗?”依尔曼好奇问道。

那锦衣恶少痴痴望着她,只知道点头。

一个随从拉了拉锦衣恶少的衣角,提醒他到:“少爷,府里还等着这匹金马送礼,秤了重量好走。”

苦心设了这么个局,小美人就在眼前,等会就能将她带回家,成就我的好事,以慰相思之苦,锦衣恶少点头道:“对,对,称了重量好走。”

银匠拿起自家那杆小秤,认认真真地秤了下来,二十五两。反复秤了三次,都是这个数。

他立刻傻眼了,还有五两金子跑到哪儿去了?

锦衣恶少盯着依尔曼,目光闪过一丝淫邪,嘴里好言好语安慰银匠:“别急,好好想想,你不会是把多出的五两金子收了起来。”

会放到那儿?我天天心思都放在打制金马上,怎么会少了五两金子?

“不会是有什么人来过你家?”锦衣恶少假惺惺地问道。

打制贵重的金银,平日里都在后院藏着躲着,邻里往来都在前院,银匠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瞧了一眼萨尔曼,锦衣恶少沉下脸来:“银匠,那你得赔偿我的五两金子,这合约写得明明白白。”

银匠一下子心神大乱,呆呆半响也没个主意,口里不停念道:“五两金子,五两金子。”

一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恶声恶气地道:“看他破房烂瓦,也值不了几个钱,少爷。要是他们连夜跑了——”

“谁说我们会跑,明日才是交金马的日子,我们补齐五两金子就没事了。”勇敢的依尔曼挺身而出,她在胭脂马酒肆跳舞期间,也挣了一百多枚银币,现在入了王宫,还有薪俸赏赐,大不了,为了父母,再到胭脂马去跳舞唱曲儿。

那凶神恶煞的随从冷笑道:“说得轻巧,现在出了事,也没个抵押物。”

伊尔曼她娘在里面听到动静,赶紧跑进去,将家里存钱的小箱子抱了出来:“这里有我几件首饰,存在三鑫银行的也有六十枚银币,先交给你们,明天下午这个时候,我们一准凑齐。”

“行,我们先将小姑娘带回国相府,明天你们拿钱来赎人。”锦衣恶少这会才露出阴险的嘴脸。

“国相府!”依尔曼她娘闻言色变,身子因为害怕瑟瑟发抖。

为了保护妻女,银匠鼓起勇气道:“我随你们去国相府,作为抵押的人质,让她娘俩去凑钱。”

“你们作人质都不行,只有依尔曼,她是胭脂马酒肆的红舞者,才值这个数。”锦衣恶少摇头拒绝,喝道:“还楞着干什么,带人,将她娘俩一块儿带走。”

依尔曼没有被吓住,她瞪大了眼睛,怒斥道:“我是撒马尔罕王宫的舞者,谁敢拉我,我去求伏波王,明天还你金子不会少你一钱。”

伏波王,锦衣恶少犹豫了一下,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脑子里都是她的歌声和舞姿,恶向胆边生,狞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将他们一家都抓走。”

锦衣恶少心狠手辣,这分明是不让人家报信凑钱,这伙凶恶的随从一涌而上,将人绑了,嘴里堵上破布,连依尔曼家那钱盒也没放过。

门口停着一辆油壁车,锦衣恶少这伙人将一家子推搡着,准备押上马车。

有几个仗义的街坊邻居围了上来。

那锦衣恶少一脸凶光,恶狠狠扫了一遍围观的街坊:“银匠为国相打制金马,贪了五两金子,我这就去报官。”

“这不是国相的小儿子吗?”

“他在撒马尔罕可是无恶不作,赶紧躲着点。”

周围的街坊都是一些老实的银匠,天天忙着自己手里的活,那敢去招惹康国的国相,无人出头相助,依尓曼眼泪掉了下来了。

上车前,她瞥见了一个要好的伙伴,看见她也害怕地往后躲,依尓曼刚做了个动脖的舞蹈动作,就被推进了马车。

希望那个伙伴能明白,到平常我跳舞的地方,胭脂马酒肆去找石姐姐,可她会去吗?

康国国相府门前。

锦衣恶少翻身下马,一脸的得意忘形,赶紧招呼道:“将他们先押进府去,叫两个婆子去劝劝。”

依尓曼一家被恶奴推进了府门,这一幕落在了国相府对面茶铺的一名灰衣人眼睛里,他在这儿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这种事也看见过好几回,可是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少爷,万一王宫派人寻依尔曼,我看这件事得快刀斩乱麻。”国相府的总管瞧见恶少将一家子都抓了回来,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今日不同往昔,撒马尔罕做主的可是伏波王,国相的权力小多了,设局害人是他的主意,就是将两块金子掉包,少五两那一块金子在那盒子里夹有水银,两个盒子是一般重。

“你……你说咋办?”恶少也有些害怕,不过事情做都做了,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那管家獐头鼠目,捻着几根鼠须道:“给那小姑娘下药,让生米煮成熟饭,再派人好言相劝,逼银匠承认这门婚事,日后王宫追问起来,就说两家自幼订亲……”

好主意,今晚就可以得到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了,恶少大喜,重重地拍了一下管家的肩膀。

揉着肩膀,管家痛得龇牙咧嘴,暗道,我给你鞍前马后地效力,也没个奖励,一高兴就是跟打人似的拍肩,不高兴就是拳打脚踢,我天生就是奴才,真他妈的贱。

暮色让撒马尔罕失去了色彩,景物都变得有些灰暗,依尔曼那个伙伴在胭脂马酒肆等了好久,还是没有看见石青桐的身影。

李岩陪着石青桐去挑了一些做旗袍的丝绸,忙了一下午,牵着手到酒肆来吃晚饭。

“石……石姐姐,救救依尔曼吧,她们一家被国相府的恶少抓走了。”

就是那个歌舞俱佳的小姑娘,我还在养成中,还是李岩遇事不慌:“怎么回事,别急,进来慢慢说。”

当那个小姑娘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李岩听了个大概,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他奶奶的,恶少仗势设局抢人,八成是看上了依尔曼,敢动我的人,要他后悔都找不到地儿,李岩安慰道:“别急,我先派人去国相府救人。”

李岩出了门,朝外边一挥手,一个躲在暗处的忍卫过来,李岩对他吩咐了几句,那名灰衣忍卫点头接令,身子立刻融入了暮色。

国相府,恶少的书房内。

府里一个婆子正在劝道:“府里的小少爷也替你们着急,要不这样,你家的依尔曼能歌善舞,少爷看上了她了,愿意纳他为妾,那五两金子就作为聘礼。”

原来是恶少看上了依尔曼了,打制金马的事多半是他们动了手脚,银匠看见妻子吓得瑟瑟发抖,想起了十多年前的旧事,他娘受了屈辱,现在又轮到依尔曼了。

“滚出去,你们休想,依尔曼是王宫的舞者,明日伏波王就要派人来找她。”银匠为了保护妻女,将那个婆子吼了出去。

那婆子眼中闪过狡黠的光,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不愿意就算了,明日只要补齐五两金子,就没事,桌上的饭菜凉了,赶紧吃点吧,别饿坏了身子。”

待那婆子走后,依尔曼安慰他父母:“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传了消息给胭脂马酒肆的石姐姐,伏波王会来救我的,他还亲自教我跳过华尔兹。”

英俊的伏波王不但教依尔曼跳华尔兹,还让她保守一个秘密,不让石青桐知道他的身份。

“爹,娘,喝点粥吧。”依尔曼盛了一碗粥,端了过去。

像见着毒蛇一般,依尔曼她娘一把打翻了那碗粥,失声道:“别……别沾国相府的食物,娘……娘吃过亏。”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十几年前,依尔曼她娘还是撒马尔罕的一个出名的舞者,在国相府被赐了一杯酒,醒来后就躺在国相的床榻上……几日后,气势汹汹的国相夫人闻讯赶来,将一杯滚烫的热茶泼在她脸上,国相连面也未露,叫人给了她五十枚银币,就将她赶出府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闪进来一个蒙面的灰衣人。

灰衣人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别怕,依尔曼,伏波王让我来救你们全家,在国相府侧门有辆马车,放心回家,伏波王会叫人保护你们。”

“爹,娘,这是真的,伏波王来救我们了。”依尔曼一下子扑在她母亲怀里,才感觉她娘脸上温热的泪已成行。

那名灰衣人在书房里寻了纸笔,匆匆写了几个字,然后护着依尔曼一家出了国相府。

夜色已深,街道上不时遇见巡逻的狼牙骑,撒马尔罕出了北门集市等几个划定的区域有夜市外,其它地方实行了宵禁。

国相府就是想追出来继续作恶,也没这个胆子。

终于到了自己的家,院门紧闭,里面似乎有人,赶马车的灰衣人轻轻扣了几下门,房门缓缓被推开了。

“人接回来了?”一名灰衣忍卫道。

“接回来了,让我带进去,主君在里面等侯。”两名灰衣人简短应答,就办了交接。

一家人进了自己的院落,依尔曼小心叮嘱:“爹,娘,你们等会看见一个英俊和气的年轻男子,切记,那是伏波王手下的李典签。”

“依尔曼,你们一家能平安回来,姐姐真替你们高兴,快,进来,我们带来了酒食,为你们压惊。”石青桐和李岩一起迎了出来。

见了恩人,银匠夫妇又是磕头又是谢恩,弄得李岩石青桐手忙脚乱。

大伙儿进了房间,李岩边用酒食边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了个清楚。

他奶奶的,好险,过了这一夜,依尔曼这朵鲜花不就被恶少糟蹋了,李岩心里暗骂,锦衣恶少胆儿真肥,就找这么个借口,就仗势霸占依尔曼,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想当初老子在帝都长安,飞鹰走犬,也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不过,这种滋味好久没品尝过,说着事儿,瞧了好几眼依尔曼,晃动的烛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凝成两颗闪亮的星星,正感激地望着自己。

“想必那恶少明日还会再来,这是五两赤金,你们先收着,他们来了后,让他们先等着,等到我来才交给他们,免得留下后患,你们放心,这院子附近我安排了人手,明日一早我就过来。”李岩递给依尔曼一块赤金,和石青桐告辞离去。

银匠一家亲自将李岩二人送到门口,瞧着马车辚辚远去,

银匠问:“依尔曼,这个李典签是什么人?他的本事好大,有这么多手下,还送来五两赤金。”

依尔曼羞涩地低下头,心里是活泼泼的喜悦。

依尔曼她娘拉着女儿的手道:“给娘悄悄说说。”

依尔曼凑到她娘耳朵前:“娘,他就是大唐的伏波王。”

她娘一听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真的?”

依尔曼肯定地点了点头:“娘,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包括爹。”

有伏波王的照顾,一家人的苦日子总算熬出头来,她娘擦了擦眼角幸福的泪花儿。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石青桐靠在李岩身上,叹道:“总算救出了依尔曼一家,那国相贪财好色,仗着他们家族的势力,在撒马尔罕做了不少坏事,连我父亲都被他敲诈了好大一笔钱财,你得给伏波王说说,让他管管。”

这事我早就策划好久,从长安来了一大帮官员,都还未安置,就等着这一天,国相府的恶少抢伏波王的人是这场风暴的源头,日后说出去,西域的贵族豪门也不会惊慌,谁叫你去招惹伏波王?活该!

李岩嘴角浮起一抹浅笑:“伏波王心里有数,早派人散到各地,暗中调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的贵族,不收拾掉他们,怎么能竖起大唐州县官府的权威。”

李典签随随便便就召集这么一帮人,他只是个八品官儿?石青桐起了疑心,翻身而起,把李岩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问道:“老实交待,你在天波府还任了什么官职?”

“有些事,不能说,我就说说以前的事,嗯,我在长安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到了西域贼性不改,霸占了索丽得酒肆东家的女儿……别揪我,明儿你跟我一起到依尔曼家,大不了,今晚你将我霸占,行不行。”李岩在石青桐身下讨饶道。

撒马尔罕的初夏,阳光已有几分酷热,昨晚就发觉人跑了的锦衣恶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带着他那帮爪牙来到银匠的院子。

撒马尔罕晚上实行宵禁,锦衣恶少也不敢夜里出来,明火执仗地抢人,只好将气撒到身边这伙为虎作伥的手下身上。

这帮爪牙连同那个管家,都是鼻青脸肿破着相,到了银匠的院子外,直接踹开了院门,气势汹汹。

“银匠,胆儿真肥,打昏国相府的守卫,逃跑出去,还留了张便条,叫我们今日下午来取那五两赤金,小爷不高兴,一大早就来了。”锦衣恶少叫嚣道。

银匠心里有底,知道这房前屋后都潜伏着人,壮着胆子冷冷道:“我能从你府上逃出来,还在家等候,自然有人帮我们,合约金马拿过来了吗,瞧清楚了,这是五两赤金,拿过来当面验清,就交给你。”

“东西拿上来。”锦衣恶少狠狠地盯着银匠的眼睛。

“少爷,金马没带过来,只有这份合约。”那管家一只眼睛乌青着。

李典签不是让我拖着他们吗,估计再等会儿也应该到了,银匠异常坚决地摇头:“那不行,当面点验清楚,过后不认。”

夜长梦多,本来想叫人直接动手,只看见银匠,却没看见那对母女。

“还不去取。”锦衣恶少一个耳光扇了过去,一桩好事鸡飞蛋打,都是这狗才出的馊主意,依着我的性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那来那么多事。

等了一会儿,国相府管家气喘吁吁地将金马取回来,锦衣恶少心道,看来美人儿无望了,以后她在撒马尔罕王宫得了宠,要是给伏波王说几句,会让国相府吃不了兜着走。

好歹讹了五两赤金,也不赖,见好就收。

“慢着,这位就是打制金马的客人。”一个身着白衣团衫的俊朗青年慢慢进来了,左手搂着石青桐的腰,右手把着依尔曼的肩,嘴角带笑,眼神动作说不出的轻佻。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大的那个不是胭脂马绸缎庄的女东家吗?有财又有貌,他奶奶的,两朵鲜花全被这个白衣士子摘了,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锦衣恶少眼睛狠狠地盯了过去,与李岩的视线相碰,碰出了火花。

要做恶少,就凭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李岩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