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纹炎,说:“你……确定?”
自己的面前是一面墙壁,没有来过这里的人,谁敢确定它的后面是什么。
也许这后面就是普通的沙土和石块,或者是一个没有清理过的臭水沟,打通之后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可预料的危险呢?
纹炎伸手接过了李广文手中的尖镐,他叫大家退后了几步,抡起了尖镐,就向墙壁上刨去。
哗啦一声响,尖镐的尖头插入了墙壁之内,墙壁后面露出来一个黑洞。
没有想到,一镐就打通了通道,这让大家惊呼了起来。
纹炎却好像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全是淡漠,就好像本该如此的样子。
纹炎将尖镐放到了一边,伸手去推土墙。
在他双臂用力之下,洞口的沙土刷刷落下,更多的碎砖向里面掉下,那洞口越来越大。
见到这面墙壁并不厚,大树他们也来了兴趣,都走了上来,伸手向里推去。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一个门口大小的土墙向里倒去,露出来了本来的门框。
原来这里本就是个门,只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用碎砖堆了起来,做成了墙壁的样子。
李广文拿着手电向里照了一下,发现里面的东西金光闪闪,立刻“呵呵”了一声,就要迈步冲进去,却被纹炎一把拽了回来。
李广文一怔,吃惊地望着纹炎问:“你拦我做什么?”
纹炎瞪了李广文一眼,说:“救你的命!”
李广文眨了眨眼,这才向四周望去,只见门口两侧全是闪着光的蓝色箭头儿,就等着有人冲进来,好射成刺猬。
李广文立刻出了一身的冷汗,向纹炎点了一下头,表示了救命之恩。
纹炎说:“你们是我带进来的,进来后跟着我走。”
说完他向地上一指,说:“两步之内,必有一个闪光的珠子,虽然被碎砖挡住,但细一点心还是能看到的,我先走将珠子清出来,你们踩着珠子过去。”
纹炎说完,一步向前迈出,踩在了一处砖头上。
他脚下用力,砖头被他反脚踢飞,露出了脚下的地面,那里果然有一颗明亮的珠子,在放着光。
纹炎再次向前一跃,同时将另一处地上的杂物扫清,那里也现出来了一颗明亮的珠子。
纹炎连续几步向前走去,却也巧得很,每次落脚,脚下都现出来了亮珠,就好像这里遍地都有亮珠,随便走都不会走错。
这时纹炎却回过头来说:“记下脚下的亮珠,可不要踩错,错一步,可就万劫不复。”
一指白了他一眼,说:“你来过这里吗?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刚才那几步你为什么没有走错?”
纹炎眨了眨眼,他手中有通关俊国公古墓的秘籍,不过这件事却是无法向他们解说的,于是说:“过来就是了,这里的东西你不想看看吗?”
这句话可勾起了一指他们的兴趣,他们立刻都踩着珠子来到了这间墓室中,向四周望去。
这间墓室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四周堆着无数的黄金块儿和金元宝,在墙壁上更是挂满了黄金挂件儿和流苏。
更有十几个黄金铸成的12生肖头像,不均匀的挂在四个方位上。
黄毛儿亦可将手电向上打去,只见洞顶更是悬挂下来了十几个黄金做成的漂亮油灯。
亦可问:“你们说,这些灯还可以点亮吗?”
纹炎也抬头向上望去,说:“亦可,你知道吗?你的这句话救了咱们几个人的命。”
亦可不解,问:“为什么?”
纹炎说:“大树,你去将油灯点亮。”
大树是抽烟的,所以纹炎知道,他的口袋中一定有打火机。
大树也不多问,跟着纹炎出来,照做就对了。
他点亮了油灯,没有想到灯里面竟然还有油脂。
油灯亮了起来,只是这灯里的火苗儿有些怪,竟然是紫色的。
纹炎想起了自己体内的紫色血液,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在这墓室内漂浮着一种细菌病毒,被感染后的人活不过七天,而这灯油中却有一种物质,能克制这种细菌,让它暂时失去活性。”
自己的妈妈进入墓室后,被细菌所感染,应该就是她没有点燃油灯的缘故。
一指说:“这个你也能知道!骗我们的吧?”
纹炎“哼”了一声,说:“爱信不信,好了,这灯里的油不多,咱们一定要在灯油燃尽前,将这里面的东西搬空,大家动起来,快点儿!”
见到纹炎催促,一指说道:“周扒皮。”
不过他还是被细菌的事吓到了,向一个12生肖金牛头走去,将它拆了下来,装入了背包中。
他们带下来了不少的背包,这时开始全力带走里面的金银财物,一件也不想留下。
身上的背包不够用,他们就跑上地面,将背包扔进皮卡后斗,而后拿着一些麻袋再次跑下来,大装特装。
人来了不少,可还是装了四个多小时,才将墓室中的东西全部清空。
纹炎是最后一个离开墓室的,他将黄金做的油灯也拆了下来,倒空了里面的油脂,装入了背包中。
因为他体内已经有了抗细菌的血清,所以他并不害怕这里面的细菌病毒。
等这里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回到了地面,并且用铝板材将外面的洞口全部遮盖了起来。
现在纹炎就是这里的厂长,亦可就是这里的保安部长,不过他们俩的手续,是没有人敢到这里来的。
而且下面还有细菌病毒,机关箭阵的存在,只有找死的人才会到这里面去。
纹炎望着皮卡的后斗,墓室里的东西在这里堆的像小山一样高,如果不是他们人多,还真搬不出来。
这就是唐总给纹炎留下的90%的财产吗?远远不够,这只是墓穴中的九牛一毛。
纹炎没有那么大的贪念,这些够他开发新的厂房就满足了。
地下埋着的固定资产,远远不如工厂以后的盈利,等商业帝国建成之后,每日的流水就不是他们可以想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