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途 第一九二六章:记忆模糊

听破穹说有惊喜，凌天好奇不已，不过任凭他如何询问破穹就是不透露一点，这让他愤愤不已，不过也更加期待。

“这么神秘，会是什么惊喜呢？”凌天好奇不已，他看着玉璧，眼睛一亮：“破穹，如果我猜测得没错，应该跟这几幅影像有关吧，你不会是告诉我有办法将这些玉璧移入小噬的小世界吧。”

“凌老他们都说了，这些山崖极难被损毁，我又怎么会有办法将之移走呢。”破穹否认，而后再一次催促道：“快点去感悟身法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也知道破穹的性格，凌天不再询问，去第一处玉璧处，开始感悟起来。

感受着浓郁的身法法则力量，观看着想象中白衣人的一举一动，凌天渐渐沉浸其中。

“这里的法则气息很浓郁，比凌天外公的九层玲珑塔要浓郁很多，置身其中，再加上有影像，想感悟出身法法则要容易不少。”破穹心中道，而后语气一转：“不过也只是稍稍涉猎罢了，凭借他们的境界，想感悟法则之力还是比较难的。”

时间幽幽流逝，转眼数年过去了。

在这数年中，凌天一步也没有离开玉璧前，除了留下一部分心神感悟大道之力外就全身心的感悟法则。不过果然如破穹所说，凌天他们境界太低，想现在就感悟法则之力有些吃力。

轻轻吐了一口气，凌天将视线从玉璧上收回，他闭上眼，仔细回想这些年所得。而后他动了，身形闪动，衣袂飘飘，下一瞬他出现百多丈之外，残影连绵不绝，良久不曾消散。

“啧啧，不错不错，速度比以前快了一成左右。”破穹赞许不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进益，你小子在身法一途果然有些造诣。”

“学了幻神魅影身法数千上万年，我对身法有很好的基础，感悟法则之力后有如此进益也不足为奇。”凌天道，他语气中隐隐有些不满意：“可是我依然没能领悟一点法则之力，甚至远远比不得火龙的感悟，而且我也知道在最初有所进益很正常，以后会越来越难。”

“你小子也太贪心了吧，只是短短几年就想领悟法则？”破穹没好气地道：“别忘了，火龙在这里感悟了数千上万年才有那些成就，你已经很不错了。”

“嘿嘿”挠着头，凌天讪讪一笑，没有说什么。

“对了，你现在还记得第二、三块玉璧的影像么？”突然破穹想起这件事来。

闻言，凌天流露出沉思之色，片刻后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还记得，只不过那白衣人的动作很模糊了，我明明很清晰的记着呢，怎么”

“嘿嘿，我就知道会这样。”破穹笑道，看着凌天挠着头回想，他得意不已：“别想了，都说了那玉璧散发着奇异的能量，除非感悟了身法法则，那影像你是记不住的。”

“看来真的是这样了。”凌天道，而后他轻叹一声：“原本以为我们就算现在不能感悟只要记忆下来，等日后境界高了再慢慢感悟，如今看来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小子也不用太过沮丧，我已经说了，对身法法则感悟的越深那些影像你就记忆越清晰。”破穹安慰，而后想起什么，他提议道：“如果不能记住那些影像，你就记住那种感觉，影像能渐渐模糊，可是那种感觉却不会，等你以后境界高了，那些模糊的记忆会越来越清晰。”

“感觉？”凌天微微一愣，而后点了点头，他相信了破穹的话，而后好奇不已：“破穹，你怎么知道以后我失去的那些记忆会越来越清晰呢，莫非你以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嘿嘿，怀疑我啊，别忘了我老人家可是见多识广的。”破穹又倚老卖老起来，看着凌天发呆，他没好气地道：“放心了，我老人家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好感悟吧。对了，你现在再去看看第二、三块玉璧的影像吧，而且我建议你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观摩一次。”

闻言，凌天眼睛一亮，他脱口而出：“是一遍遍加深那种感觉么？”

“嗯，不但是感觉，还有对那些影像的记忆。”破穹道：“虽然这些记忆会渐渐淡忘，不过只要你隔一段时间去观摩一次，记忆就会越来越清晰，这对你以后很有好处。而且如果我猜测没错，随着你对那些影像的记忆越来越深刻，记忆消失的速度就越慢。”

点了点头，凌天对破穹的说法颇为认同，他身形一闪就向第二处玉璧而过。

此时众人都在第一处玉璧前感悟，凌天一个人向第二处玉璧而去无疑有些突兀。也许别的人沉浸在身法感悟中不甚在意，不过梦殇仙子却觉察到了，她好奇不已。

身形一闪，一道白光流转，梦殇仙子来到了凌天身边，她询问道：“凌天，大家都在第一处玉璧前，你怎么去第二处？该不会是第一处的身法你已经感悟出来了吧。”

看着梦殇仙子的身法，凌天眼睛一亮：“啧啧，好快的速度，怕是你现在的速度比进入这处秘境之前快两成左右吧，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进益，你恨厉害啊。”

“嘻嘻，那是自然了，我原本身法就比你好一些，能有如此进益自是不足为奇。”梦殇仙子得意不已，而后眉头微蹙，她气嘟嘟道：“不要转移话题，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将浮光掠影这套身法感悟了？”

“他，怎么可能！”凌天没开口，破穹的声音倒是先响起来，没理会凌天一掌黑下来的脸，他继续道：“虽然凌天是什么神魔混沌体，可是这种体质几乎没什么天赋能力，论感悟天地大道、法则力量的感悟，天绝体更占优势，连你都没能感悟，这小子又怎么能感悟呢。”

“嘻嘻，是啊，我天绝体可比凌天占有优势。”梦殇仙子道，而后看向凌天，她语气一转：“那你为什么向第二处玉璧而去，这套身法不是第一处的进阶么，只有感悟出第一处才能顺利的感悟出第二处。”

没有正面回答梦殇仙子，凌天询问道：“梦殇，你还记得第二、三处玉璧上的影像么，我说的是那个白衣人详细的动作。”

“你该不会是想考验我的记忆力吧，只是两幅短短的影像，我又怎么不会记得。”梦殇仙子道，不过看到凌天玩味的神色，她也意识到了不对，慌忙回想起来，片刻后她俏脸一变，语气中满是震惊：“怎么回事，第二、三幅影像居然变得有些模糊了。”

“只是有点模糊么？”这一次轮到凌天震惊了，他自言自语：“我对于那个白衣人的动作的记忆已经很模糊，特别是第三幅，几乎全都忘记，你怎么可能只是有点模糊呢？”

“只是有些模糊，不记得倒是不至于。”梦殇仙子摇了摇头，她看向凌天，疑惑不已：“凌天，怎么回事，你居然会这么快忘记，以你的记忆力”

“跟记忆力没关系，应该只是跟体质有关。”破穹的声音响起，看到凌天若有所思，他继续道：“没错，正因为梦殇这丫头是天绝体，所以她才能记忆的比你清晰。不过也只是相对好点，随着时间流逝，她也会将这些影像彻底忘记。”

对于破穹的话颇为信任，梦殇仙子震惊不已：“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凌天娓娓道来，将破穹所说的那些简单说了一遍。

“居然还能这样。”听完凌天的讲述，梦殇仙子震惊不已，她抬头看了一眼苍穹，愤愤道：“还真够吝啬的，连几幅影像都不让我们记住。”

“这是宇宙之主的一场游戏，如果大家都记住了影像，而后传给外人，那么整个仙界乃至宇宙都感悟了这套法则，如此一来这场游戏还有什么意思。”破穹道，语气也颇为不善。

“哦，这倒也是。”梦殇仙子点头，而后看向凌天：“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第二处玉璧那里，我们不是迟早要忘记么。”

“要记住那种感觉，如此”凌天再一次将破穹的那套理论说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啊。”梦殇仙子恍然，而后看着凌天，她愤愤不已：“凌天，你太自私了，发现这些居然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发现你离开，怕是你还不会说吧。”

“我真是醉了，这个自私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不太确定，所以才去验证。”凌天慌忙解释道：“这么多年了，我对你何曾藏私过，再说这件事我还没告诉凌老他们呢，难道我对他们也藏私啊。”

“嘻嘻，我只是逗你玩呢，瞧你着急的。”梦殇仙子俏笑，她自是不会怀疑凌天，而后转身看了一眼苏缨等人所在的地方：“那我们要不要将这些告诉豆豆他们，也让他们对这套身法有感觉呢？”

“自是要告诉他们了，这套身法可是珍贵之极。”凌天道，而后语气一转：“不过现在还不要打扰凌老他们，我们先验证了再说，贸然打扰大家而又不像我们所说，那就不好了。”

“嘻嘻，这倒也是。”梦殇仙子俏笑，而后催促道：“好啦，走，我们快点去加深记忆去吧，看看谁记得更清晰，记得时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