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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夫子 第146章 陈飞宇

作者:吴启冥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3-11-14 09:19:44 来源:笔趣阁

距离月底还有十日。

那些没钱交罚款的官员和打手们已经适应了一天扫马路的滋味,那些打手们倒还好,毕竟他们做打手的身强体壮,坚持个三五天,那是没问题的。

孟海给这些打手划定清扫范围,特意地大了许多。

而那些官员们,清早起来惊奇地发现,他们家里值钱的东西早就已经被人给搬走了。

历朝历代的抄家,那是官员们犯了重罪,朝廷将官员缉拿入大牢,这才把家里所有的值钱东西全部拿走,拿走冲入国库。

但是孟海开创出了一种新版抄家方式。

你的房子还是你的,只不过你房子里面那些值钱的东西就不是你的了。

你还能住你的大府宅院,但是你的宅院里面却没有了一个值钱的东西。

而且,孟海还拦下了这些人的俸禄。

也就是说,朝廷要给这些人发的俸禄不会落到这些人的手里,而是直接转向海宣公益。

一直到罚款被交齐了,这项程序才会停止。

天下赌场的掌柜名为陈飞宇,是一个而四十岁出头的中年大叔。

陈飞宇不是京城人,他是五年前来到京城的,然后一手创办了天下赌场,最后成为天下赌场的掌柜。

而此时的陈飞宇,已经被压入了天平府总1理衙门的大牢。

在整个大秦境内,要论牢狱防卫最严密的自然是巡御司的巡天狱,之后是刑部的大牢,再往后面才是这天平府总1理衙门的大牢。

而此时的孟海,正坐在这天平府总1理衙门的大楼当中,在他面前的,正是天下赌场掌柜,陈飞宇。

在他身后站着的,除了张顶和大牛以外,还有两个百户,曹尚培与韩安业。ap

除此之外,还有天平府总1理衙门当中的许多看守牢狱的官吏。

曹尚培对于伯爷一大早就把他叫到此处来,感觉到非常的不解,尤其一大早就将陈飞宇从看守严密的巡天狱移动到这看守松懈的天平府总1理衙门感到不解。

最先开口发问的是韩安业。

“伯爷,巡天狱那是我们整个大秦看守最为严密的牢狱,为何要将他移到这天平府总1理衙门当中,这最为普通不过的牢狱当中来。”

孟海并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他的面前。

在他面前隔了一条木头牢笼站着的就是被关押着的陈飞宇,此时的陈飞宇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应该是在巡天狱当中被用了刑。

孟海看着陈飞宇说道:“你可曾认罪?”

陈飞宇摇了摇头,即使他此时正被关押着,但是仍然极为硬气地抬起了脑袋,表示你们抓错人了。

孟海却笑着点了点头:“好,不愧是天下赌场的掌柜,我就喜欢你这号人。这些都是你曾经犯下的事,还有一些你们天下赌场伙计的供词,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孟海一边说着,一边就向旁边的韩安业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将天下赌场打手的供词以及那些收受天下赌场贿赂官员的供词拿给陈飞宇。

由于孟海纳一套罚钱的措施实在是太过于惊世骇俗,尤其有些官员实在是被罚得倾家荡产,所以他们极大的攀有许多与天下赌场有关联的官员,为了减轻罚款。

这下子可就供出了不少曾经天下赌场泛出的恶行。

只不过……

陈飞宇只是非常淡然地瞟了一眼韩安业扔进来的口供,笑着摇了摇头。

即使他在巡天狱被用了刑,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是他毕竟也是在天下赌场,以及整个京城混迹了将近五年的人。

陈飞宇开口,淡淡地说道。

“你们少拿这些东西来糊弄我,就拿着一样案卷来说,一家三口灭门案。这只是我天下赌场的一个打手所为,这件事过后,我已经将此人送入到了天平府总1理衙门,而且此人已经被开刀问斩了。”

“还有这一件纵容打手向那些欠债者追讨的案件,虽然这件事造成了十几人的死伤,但是这也是我天下赌场,一位打手所为。而且我已经将这位打手送入了天平府总1理衙门上面的关老爷,也将此人重打一百大棍,之后因为受伤太过于严重死了。”

“还有这一样,针对十几个赌场案件,当初我记得有百草赌场,万家赌场,第一赌场……许多京城有名的赌场。那个时候多亏当时的几位官老爷辛苦查询到这些赌场的掌柜都有人命案在身,或者赌场存在着巨大的欺诈事件,这才把他们抓走的。你要说这些掌柜收受我的贿赂才做的这件事,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记得这件事当初是我的一个手下所为,如果你们觉得这里没有存疑的地方,可以去问问我当时负责这件事的手下,只不过我记得那人似乎在前段时间,因为一场重病暴毙身亡了……”

陈飞宇一边说着,一边就指着地上几个展开的口供,开始了一番的长篇大论。

陈飞宇说得确实不错。

关于天下赌场打手,以及收受天下赌场贿赂的那些官员的口供,这是无法直接证明陈飞宇有罪。

因为这些口供要么陈飞宇早就已经差人顶罪,而且顶罪的那个人大部分都已经死了。要么许多事都是陈飞宇找自己的手下去做,把东窗事发之后,他那些手下一个个要么不翼而飞,要么一个个晚上喝粥暴毙。

一切的证据只能证明天下赌场存在着极为严重的管理漏洞,有许多部分之人在天下赌场当中,但是却无法直接证明陈飞宇身涉其中的某个案件。

孟海看着越说越得意的陈飞宇,却非常自然地点了点头。

他对着一旁的曹尚培勾了勾手。

“伯爷,有何吩咐?”

曹尚培抱拳行礼道。

孟海用手指了指陈飞宇。

“把我之前准备的桌子给他呈上来,另外,再给我搞一个摇椅。”

曹尚培点头称是。

没过多久,他带着三五个天平府总1理衙门的官差走了进来,为首的两个手中端着一个大木头桌,后面两个人,一个端着一个木头凳子,一个端着铺着舒服软垫的摇椅。

垫着舒服软垫的摇椅,自然是孟海的。

而那长条木桌,以及一条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木板凳,则是给陈飞宇的。

在陈飞宇一脸惊奇当中,两个官差将个性独特的木桌子放在了陈飞宇的面前,又有一个官差将木板凳放在了桌子后面,示意让陈飞宇坐上去。

陈飞宇坐在了木板凳上,还轻轻地晃了晃,觉得这木板,但也并没有什么太过于稀奇的地方。

紧接着,就有官差取出了锁链,将锁链连同木板凳给铐了起来,锁链锁着的位置恰巧是在两个木板凳的交错之间,所以这就将陈飞宇的双腿与木板凳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紧接着,就有官差取出了一条长长的锁链。

在面前这木头桌子上有两个洞,这两个洞只有拇指般大小,也就只能容纳两根细锁链穿入其中。

刚刚绑在木头上的那是脚铐,现在这锁链自然就是手铐了。

这手铐的其中一端,自然连接着陈飞宇的双手。而另外一端,也就是顺着桌上的圆洞一直垂落到地面的那一节锁链顶端,则是绑上了两个大铁球。

陈飞宇的双手缠着锁链放在桌子上,大铁球刚好垂落到地面,但是他一旦想要抬起双手就要扯动两根大铁球,这两个大铁球都是一百公斤的,以陈飞宇的力气,最多只能将这大铁球抬起一丝。

所以陈飞宇的双手就相当于被锁在了手子上。

陈飞宇针对这一套设计而感到意外的时候。

又跑进来了三五个官吏,同样是天平府总1理,衙门管理牢狱的官差。

只见这些人又拿来了一根木桩,在木桩上面吊着一根线,有个官差,将陈飞宇的头发与那根线连在了一起。

这就是所谓的头悬梁,只不过悬着的是一根人工的木桩。

有了头悬梁,自然也有锥刺股。

就有人在木桩上安了许多的小针。

这些针上全部都是涂了辣椒的。

要被这针扎上一下,那酸爽,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还有一个官差端来了一大桶凉水,放在了陈飞与所关押的这处牢笼之外。

做完这一切,所有的官差都退了出去。

陈飞宇倒是极为好奇地看着一下子给自己上的这家伙事,有些好奇,这些玩意儿都是做什么用的。

孟海舒舒服服地倒在了摇椅之上,双眼开始微眯了起来,似乎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即使在这天,平府总1理衙门的牢狱当中气味不怎么好闻,但是目前也就只有这个条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木板凳,腰背挺得笔直的陈飞与有些诧异地说道。

“你们不审问我?”

孟海整个人的身体都靠在了摇椅上,他连眼睛都没有睁,便回道。

“你不是说你没有犯法吗?犯法的都是你手下的那些打手?既然你没有犯法,那我审问你做什么?”

陈飞宇对于这个回答倒是有些诧异,他又说道:“那你为何不放我出去?你既然说了我没有犯法,又为何要关押于我?”

孟海人就没有睁眼睛,便说道。

“我乐意,有本事你告我呀?前提是你得要出得去,这里可都是我的人,或者你请来你的帮手,把你解救出去,这也不是不可以。”

陈飞宇一时无言。

孟海却又问了一个极为古怪的问题。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站在旁边的曹尚培报了个时间,孟海点了点头,又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流逝。

陈飞宇从原本坐得笔直的身躯,渐渐地有些弯曲。

然后他头上的头发就被吊着的木桩给拽住了。

屁股上也被那涂着辣椒的针给扎了一下。

谈得陈飞宇直接跳了起来。

当然,他没跳起来。

毕竟他的双腿被捆在凳子上,双手上又被吊着两个大铁球,他可没那么大的力气直接蹬起两个大铁球。

这下子,陈飞宇不得不笔直地站立着。

“该去吃饭了!”

孟海看了一眼陈飞宇流得满头大汗,他对着一旁的曹尚培说了一声。

曹尚培点了点头。

然后就有不少的官差送进来了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当然没这么多。

但是这些官差所送进来的美食,大多数也都是美食楼送来的精致小菜,每一个虽说分量不是那么足,但是味道却非常地好闻。

孟海,曹尚培,韩安业,张顶,大牛,就这么围坐在陈飞宇的牢房之前,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那香恶不断传入陈飞宇的鼻腔,陈飞宇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孟海这是用食物在诱惑他,这种低劣的计谋他一眼就能识破。

于是他干脆一闭眼睛,身体做得笔直,也不看那些食物。

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用在食物上,那可就不奏效了。

毕竟这些美食那是有味道的。

孟海这些人吃饭的速度还特意非常的慢,原本只需要一刻钟就能吃完的餐点,硬生生地吃了半个时辰。

那些吃完的剩菜剩饭也没有扔,就干脆直接放在了陈飞宇的牢房前。

孟海早上在摇椅上睡了一早晨,现在酒足饭饱,自然得要干点正事了。

于是他叫人取来了纸笔。

在纸上写了一条条内容,递给了曹尚培和韩安业,让他们两个人去处理。

中间时不时地还有曹尚培与韩安叶两个人的小声嘀咕,有的时候还与孟海在商讨些什么,只不过声音压得极低,所以陈飞宇并没有听真切。

陈飞宇看着忙碌的几人,他有些困了。

尤其是他已经做了一个早晨了,而且还是以这种笔直的姿势做的,屁股都坐麻了,双腿都快做抽筋了。

他只得在现有的情况之下微微摆动一下坐姿。

但是凳子包括周围的一切设备都是人家给你摆好的集市,想要调整,那也做不到。

陈飞宇在这种情况下又坐了一个下午,他有些遭不住了。

他一般都要睡个午觉的。

至少也要趁中午吃完饭那阵子时间小眯一阵子,这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

尤其是在这么无聊的场合。

陈飞宇的双眼渐渐地闭合。

然后他头发就被木桩子上吊着的绳子给拽了一下,屁股后面连着涂抹着辣椒的针也扎了一下他的屁股,这一下又把陈飞宇给扎得清醒了起来。

被针扎了,不知道多少次,纯粹于眼见地适应了。

就在他尝试了不知道多少次,正打算闭上眼睛的时候。

他又醒了。

原因是这样的。

站在一旁的大牛,实在是看不惯陈飞宇这种“磕头”的行为,所以他就拿起了一个水瓢,将官差送来的那一桶凉水咬了一瓢浇到了陈飞宇的脸上。

陈飞宇这下子是清醒了,醒得不能再醒了。

孟海见到这一幕,又冲着不远处的一个官差招了招手。

就像这个官差,又带着三五个官差走了进来。

你一个官差的手里都拿着一大把蜡烛,还有几个铜镜。

究竟这些官差把蜡烛点燃之后,又将铜镜摆放在陈飞宇面前的桌子上,铜镜正对着陈飞宇的脸。

借助铜镜的反光,陈飞宇感觉自己眼前全都是光,一闪一闪的亮光。

这下子别说是睡觉了,就算闭着眼睛面前也都是不断跳动的亮光晃得他眼睛有些发虚。

陈飞宇已经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而孟海,在此期间,对他完全没有半个字的问话。

赵宣跑了过来。

他自然不是一个人跑过来的,他还带着东西。

他手中拿着十几包臭豆腐,还让一直跟着他的宋智带了大街上十几样,味道极大的食物。

几个人就开始快快乐乐地吃起了晚饭。

臭豆腐的臭味混合着炸串的香味,还有一阵阵鲜美甘甜的果酒味,不断地钻入陈飞宇的鼻腔。

陈飞宇有些受不了。

他感觉他的精神有些崩溃。

“你还没吃饭呢吧?”

孟海似乎想到了什么,脑袋扭向的陈飞宇。

陈飞宇连忙点了点头。

孟海就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有些歉意地说道:“哎呀,抱歉,你看看这一天天忙的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那什么,赶紧给他上分呀,别把他饿死了!”

门口值班的两个官差互相对视一眼。

然后他们就端来了一碗稀饭,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稀饭,稀得不能再稀了,一碗稀饭里面可能就有十几粒米。

喝稀饭,主打的就是喝水。

当然还有个烧饼,一个能当做盾牌使的烧饼。

用于陈飞宇的双手,双脚都是被锁住的,所以孟海左手拿着一盒臭豆腐,右手拿着两个烤的蔬菜卷,一边咀嚼着美食,一边看着陈飞宇。

“你快吃呀,趁着这周还是温的,多吃几口,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陈飞宇的嘴巴抽动了两下,他的双眼含着怒气,孟海自然也看出来了,陈飞宇双眼当中含着的怒气。

但他没把这当作一回事。

他就在陈飞宇的面前,将手中的臭豆腐和杂串吃完,又紧了紧捆在陈飞宇头上的丝线,以及又将锥刺股的那几个针上的辣椒油又重新涂了一遍。

他这才满意地回到了摇椅上。

孟海,赵宣,曹尚培,韩安业,宋智,大牛,张顶。

一共七个人,闲来无事,于是就开始了三国杀。

三国杀这玩意儿自然是越多人玩越有意思。

由于三国演义已经成为了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传奇典著,三国杀自然也更加大众化。

寻常的三国杀也就几文钱一盒,除非那些达官贵族们想要买限量版的十几两一盒以外,寻常的百姓买普通款的还是能买得起。

所以整个京城因为这项兴起的娱乐活动,夜生活更加充实。

君子看守牢房的两个官吏也加入到了其中。

分好了谁是反贼,谁是内女干,谁是忠臣,谁是主公之后,就开始了一场征战。

这里面玩这东西最厉害的当属孟海和赵宣,只不过碍于这两人,一个是忠诚,一个是反贼,杀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忠诚赵宣不幸因为铁索连环加闪电,成功害死了主公曹尚培之后,这第一局也孟海这位大反贼胜利宣布结束。

紧接着就是第二局。

有了第一局的经验,反贼赵宣一上来就开始针对孟海大开杀戒,结果两个反贼因为互相内斗,最后以主公宋智胜利宣告结束。

有了前两局的教训,作为第三局内女干身份的孟海,恰巧抽中了吕蒙,然后凭借着两张诸葛连弩与无数的杀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两个看守牢房的官吏在身份阵亡期间,则是买来了许多瓜子,花生和一些点心,同样也送来了许多的酒水。

借助周围点亮的火光,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一局接一局。

孟海这边的三国杀,那是打得越来越兴奋。

相较于这边一个个叫嚷着“万箭齐发”,“南蛮入侵”“无懈可击”的中二少年们,陈飞宇则是感觉到一阵阵的困意来袭。

尤其是他的身躯保持着笔直的坐姿,这都已经将近一天的时间了,他感觉自己的屁股早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尤其是在他的面前,还摆放着许多铜镜,铜镜前面放着的就是蜡烛,蜡烛与铜镜反光形成的亮光照着他的眼睛又干又涩,即使是闭住眼睛,那也是一阵阵的眩晕。

尤其现在的他,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到困意来袭,但凡感觉到困意来洗他的头和屁股,总要再疼一次。

那边三国杀谁阵亡了,闲来无事,见他这模样,还得要给他泼一瓢凉水,让他清醒一下。

再加上他来到天平府总1理衙门之前,已经辗转过三个地方。

当时他被天平府总1理衙门抓了,凭借着自己的关系和背景成功逃脱。又被刑部的官吏抓了,再次凭借着他的背景和势力逃脱了。最后又被巡御司的人给抓了,这下子他逃脱不了,被询问了许久,现在又被拖回了一切的原点,天平府总1理衙门的大楼。

这一路辗转反侧,他实在是熬不住了。

自打他成立了天下赌场之后,哪里受过这等的气?哪里受过这等的委屈?

他到哪里不是作威作福吃喝享乐,我以前在他是真的遭不住了,于是陈飞宇张开嘴巴,用那干涩的声音说道。

“我招!”

“我这有仁王盾,你的黑杀对我无效!”

赵宣一声吆喝,压过了陈飞宇的声音。

陈飞宇被无视了。

陈飞宇用那干涩的声音又说了一句。

“我招,我什么都招!”

紧接着又是赵宣的声音。

“啊哈哈,老孟,我就说了,早点把你的藤甲换成八卦阵。我现在在古定刀加酒和火杀,你这四滴血都不够我扣的。还好我之前一直留着一个过河拆桥,这下子你可被我给干掉了!”

陈飞宇听着远处嘻嘻哈哈的声音,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声音说道。

“我招我什么都招,你们赶紧问我呀!”

孟海这会听见了,但是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陈飞宇。

“你招什么招,我让你招了吗,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今天我还非得赢一局,不可!”

然后。

然后就没人理陈飞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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