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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福海挂断了电话,根本也是没有想到谷启明听出了什么,所以下一秒,郭福海直接打了个的士也就往远郊的别墅赶去。
在车上,郭福海就有一点点的怨恨,那就是自己的表哥骗了自己。谷老板明明没有指名是叫自己去杀甄明朗,表哥他又为什么说是叫自己去执行的?
郭福海心中一凉,也不禁意识到在这个人心险恶的社会,千万不能轻信别人的话,就算是自己的亲戚那又怎样。
也许,对自己好的只有自己吧。
郭福海叹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到了谷启明的黄sè别墅。
作为谷家别墅的管家,郭福海对这里可是轻车熟路,打开院门,郭福海也是直接就往大厅走去。 ..
吱呀~~~
“谷老板。”
郭福海推门而入,就看到谷启明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那烟雾缭绕在屋子里,散发着浓浓的尼古丁味。
将嘴中的烟云喷出,谷启明还享受地吧嗒了一下嘴巴,接着才点了点对面的沙发,长长道。“坐。”
郭福海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就用屁股挨住了沙发的边缘,目光直接对准谷启明,也是很小心。“谷老板,你说有具体的细节跟好处要给我,那您说吧!”
郭福海一引手。其实在他来之前就早已经把手机弄成了录音,包括刚才谷启明的那句“坐”他都被手机录制了下来。
“哈哈。”谷启明淡淡一笑。“着什么急吗?”
“对了,郭福海啊。你来我这里当管家多久了?”
“三个月。”
郭福海不觉得谷启明问这个有什么不对。
“三个月,好像时间也不长。当时你是怎么进来的?”谷启明看着郭福海,然后一只手也是点掉香烟的烟灰。
郭福海这才有了一丝jǐng惕,谷启明凭白无故问自己这些是要干什么。是表哥南辰把自己弄进来的,可是这个也不能说给谷启明听啊。
郭福海故作呆笨,只道,“我就是应聘进来的吗。还能怎么来?”
“哦。”
郭福海不作答,谷启明又岂是傻子,他郭福海yù遮掩。谷启明越能知道这之中的猫腻。沉思了两秒,谷启明倒是微微一笑。
自己要他南辰去杀掉甄明朗,南辰就要郭福海去干,本来自己就觉得两人关系匪浅,现在肯定是的了。
猜到两人可能是亲戚,谷启明却是不解开谜底。
“郭福海,你来了三个月。对我什么看法?”
“老板,你这是?”
郭福海愈加觉得不对劲,谷启明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呢?
“我没什么特别意思。只是想要知道你对我的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谷老板挺好的,对我们也挺好的。”郭福海坚定道。
“是吗?”
“当然是。”郭福海继续点头。
“你说我对你好,我也希望是这样。可是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要背叛我?你说为什么!”
谷启明起初的声音还充满磁xìng和温柔,但是突然到后来暴跳的嗓音出来,谷启明整个人更是从沙发上惊起。直接就双眼死死瞪上了郭福海。
郭福海被这目光杀的一退,整个人差点也是仰身倒去。
“我没有啊。谷老板怎么这么说?”
“哼。我还要怎么说?难道真的等你有一天把我送进了监狱,或者把我杀了。我才要说吗?到那个时候,老#子还能说得出来吗?”
谷启明就大声吼着,而郭福海则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但心中早已军心大乱。
郭福海不明白到底问题是出在哪里,是谁背叛了自己。
尽是摇头,可现在摇头又有何用?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好无辜。那好啊,证据不就在你身上吗,快把你的录音拿出来,你给我拿出来。”
谷启明知道之前的那一通电话郭福海肯定是录音了,现在只要在他身上找到手机,就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谷启明伸手去抓郭福海,试图对他搜身。但是郭福海又怎么能要谷启明搜自己的身体,郭福海现在知道了,原来谷启明叫自己过来压根不就是什么细节的事情,完全是他对自己怀疑了。他也可能知道自己有了他要杀人的证据,所以才赶快的叫自己赶来。
“谷老板,我没有背叛你。你何必要这样呢!”
“我为什么要这样,我还要问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好,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那你就把你的手机拿出来,你要不敢拿出来,只能证明你心里有鬼。”
谷启明眼睛中已经发出瑞光一般的亮sè,那种穿透力十足的目光明显告诉了郭福海,谷启明怕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是这样,倒不如索xìng就把谷启明干掉,何必还在这里遮遮掩掩。
表哥不是也说的吗,现在这种情形,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干掉谷启明。这样子的话,谷家就是更名异姓。
自己还用怕什么!
还要解释什么!
哼了一声,郭福海直接无视谷启明,挺起胸脯,郭福海就道,“好啊,既然你都这么不信任我了,索xìng我就跟你来个决裂。谷启明,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仗着自己是老板,根本就不顾及手下的感受与死活,我早就TM想弄死你了。今天,这里正好就你跟我,那就来一场决斗吧,看是你能活着踏出这扇门,还是我有本事从这里迈出去。”
郭福海来之前不是没想到最坏的可能是自己和谷启明决裂,然后自己在杀掉谷启明,只是那种想法只是一丝丝,但因为这个想法郭福海不能说是没有心理准备。
在郭福海看来,谷启明这个清瘦的家伙压根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杀掉他,郭福海也是信心满满的。
可是,郭福海又怎么晓得,他谷启明其实早有了埋伏。
说郭福海毫无疑问能战败谷启明,但是再加上龙和虎,那么胜负,似乎完全可以翻转了!
谷启明听到郭福海撕破眼皮的说话,一点都没有震惊。
只是把手中的烟屁股往烟灰缸里一蹲,然后和煦地朝着郭福海笑了笑,“咳咳。”
谷启明咳了,那是一种信号,而郭福海完全不知道这咳嗽是意味着什么,是谷启明对自己的鄙视吗?
还是他的惧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