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高手II 第三百四十三章 红与黑，湖南最强的碰撞！

“搞定了，搞定了！”小李老师一走进系机房就哈哈的大笑着说，“全部搞定！”

“啊！”一伙人顿时兴奋的围上去，“Books进校队的事搞定了？”

“没问题了，明天开始Books就是校队正式队员有伙食补助了.”小李老师得意的说，“我刚就是去把弄好的队服给了他，所以才会这么晚到这的。”

“哈哈，这个家伙应该高兴死了吧。”张朋和郭细细也高兴的哈哈一笑之后，说：“小李老师你干嘛这么早告诉他啊，你应该骗他说很有难度，说可能进不了校队，到时候拿一个月的伙食补助和校队队服放在他面前，他的表情就估计很精彩了。”

“做人要厚道嘛。”小李老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个去告诉他么？就是要给他点动力，你们是没看见他听我说他已经是校队成员后，那背战术打法背得认真的样子。”

“哈哈”一群人想到Books那个无比猥琐的家伙无比激动的吭哧吭哧的看着比赛录像死记硬背的样子就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正在笑着的时候，小李老师问张朋，“对了，听说你们今天的招新如火如荼，把我们系楼都堵了啊，怎么样，有没有现什么变态好手？”

“变态倒是有好几个，好手倒是没有。”郭细细点了点张朋说：“不过他现了两个好苗子，是两个考了我们材料系的师大附中少年班的。”

“就是那两个师大附中少年班的？”小李老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知道？”张朋很奇怪的问小李老师。

“我前两天听我们系招生办的说居然有两个分高得要死的师大附中少年班地居然考了我们系，没想到他们居然来参加校队选拔了？”小李老师很是吃惊的看着张朋：“他们打得不错？”

“现在打得是一般，不过我觉得他们很有前途。”张朋说：“怎么样，小李老师，你看能不能再拉他们两个进校队来？”

小李老师皱了皱眉头说。“这可能成不了了。”

“为什么成不了了？”张朋说：“不就是多两个人嘛，你能现在拉进个Books，再拉两个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现在却是难事了。”小李老师说，“因为下午我刚刚得到了学校的同意。同意我们校队提前三天到北京…。”

“啊！公费旅游三天？！”一群人愣了愣之后顿时都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小李老师，你居然申请到了让我们公费旅游三天？”

小李老师得意的哈哈一笑，“要不你们以为我说全部搞定是什么意思?”

“我靠！小李老师你实在是太英明神武了。”

“得了。”小李老师说，“你们也别拍我地马屁了，本来这弄两个人进校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现在公费旅游三天每个人的费用都不低，突然之间再塞两个的话。我估计是批不了了的。除非…。”

张朋想想也是，这北京公费旅游三天的话每个人的费用是不低，可以说学校肯批已经是很给小李老师和校队面子了，现在再加塞两个人就有点贪得无厌的意思了。他本来想说那就算了，大不了让他们先跟着校队练习，别却北京也成。可是听到小李老师说除非两个字，张朋倒是有点奇怪了。“怎么，小李老师你还有办法？”

“我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小李老师说：“就是最近我们中大不是和湖大又在为了争排名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嘛，下面我们一轮能够把湖大弄死了，说不定校长他老人家心里头一高兴，会给我们点奖啊什么地，到时候我就可以说，我们也不要什么奖了，就让我们加两个人吧。”

“我靠！这倒的确好像能行。”张朋和郭细细等人顿时觉得小李老师在中大混了这么多年，江湖经验的确要比自己一伙人丰富得多。中大和湖大在学术界，排名啊什么的上面一直都是死敌。n年来两个学校的牲口都在net啊等学校论坛上互相摆事实讲道理，争论谁才是湖南名至实归的第一高校。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分出过胜负。

最近某个国际有名的杂志倒是又弄了个中国大学地排名啊什么的，结果湖大和中大正为这个在争呢，校队的成绩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多少也有点影响，万一真的起到了点作用，学校领导说不定真的会给点奖励啊什么的，到时候小李老师说不要奖励。只要加两个人增强实力，学校领导非但就不会觉得校队是有点贪得无厌，反而会觉得校队实在是不错，只想着增强实力，以求取得更好的成绩。这样一来说不定同意加人不算。奖励还照。

打败湖大！

可是。湖大有这么容易打败的么？

一时间系机房里顿时变得有点安静了下来。

“算了。”张朋想了想之后，说：“要不我们再隐藏点是实力。让他们赢了得了，到时候到了全国大赛，说不定别的队伍还真会小看了我们，被我们阴死呢。”

“去死。”可是张朋的话才刚刚出口，一群人就已经朝他竖起了中指，“都打到这副样子了，还隐藏个屁实力啊。更何况拼就拼了，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在如水地夜色中，烽火和psmiman等人刚刚走出撒旦网吧之后不久，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烽火和psmiman等人现是学校组织部的几个女生，虽然算不上特别熟，可是出于礼貌，烽火还是点了点头，问：“有什么事么？”

“没有什么事。就想问问，你们下场比赛还会全部上主力么？”一个圆脸的女生有点激动的解释说，“现在已经放假了，反正你们也肯定出线了，所以要是你们后天的比赛不上主力的话。那我们就不去现场看比赛，先回家一趟，然后再直接去北京看你们地比赛了。”

烽火很是直接的回答：“我们下场比赛还会是全主力的。”

“那真是太好了。”几个女生顿时兴奋不已，说很多报纸上都说中大怎么怎么厉害，我们就不信中大还能比烽火你带领的我们校队还强了。对了，有个女生问烽火，“外面都风传中大那群人喜欢隐藏实力啊什么地，你觉得他们在已经出线地情况下会上全主力么？”

“他们？”烽火的脑海中闪过了吴颖达和张朋还有慕容等人的样子。然后他就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会地。”

说完之后，烽火就不再说什么了，对着几个欢呼雀跃地女生点了点头之后，他就马上转身离开。

psmiman等人马上跟了上去，在快要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烽火突然停了下来。对psmiman说，“你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对中大地比赛，可能要靠你了。”

“什么？！靠我？”psmiman一下子就顿住了，他一时想不出烽火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家小饭店正在大优惠，点一份铁板牛肉还免费送两份牛肉粉。我们呆会去那吃怎么样？”acu和Fish一边把一个已经看不出原来面目地黑不溜丢的足球丢进床底，一边把自己的臭脚丫子从同样看不出颜色的足球鞋里面拔出来晾着，同时对正在电脑上努力打星际的Books这么说着。

“不了。”Books头也不回的说：“你们去吃吧，到时候给我带两份米粉回来就行。”

“不是吧，这么认真。Books你走火入魔了吧，你真以为你就这样背背战术就能进校队了？”acu和Fish换了拖鞋之后就连手都没洗，就拍了拍Books的肩膀说，“走吧，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啥事能有吃东西重要嘛。”“嘿嘿。”Books听到acu和Fish地话后得意的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就是转过头去继续认真的打着星际。

“咦？”这个时候Fish突然看到Books的蚊帐里头有两个塑料袋，于是Fish就好奇的站起来。想去拿那两个塑料袋看看，“Books你床上那两个袋子里面装得是什么啊。”

一听到Fish这么说，Books马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把两个塑料袋抢先抓到了手里，“你们脏兮兮的被乱摸啊。”

acu眼尖。一下子看到了里面红色的衣服和puma的标记。一个惊讶无比的神情顿时出现在他的脸上，“校队队服？！”

“哈哈！”Books顿时得意无比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我们校队的正式队员了，明天我进比赛场馆都不用买门票了。”

“我顶你个肺啊！”acu和Fish顿时叫了起来，“校队队服给我们看看。”

“去，不给。”Books顿时紧张的把两个大塑料袋抱在了怀里，“你们现在脏兮兮的，去洗了澡过来再说。”

“行，我们去洗澡。”acu和Fish马上二话不说就提着盆子冲进了水房，几分钟之后，两个穿着短裤的人湿漉漉的跑了回来，“Books我们洗完了，刚出炉的，这下干净了吧，可以给我们看看了吧。”

Books看看两个人洗得好像还算干净，可是把塑料袋往外送了送的时候他又有点不放心，问两个人：“你们抹肥皂了没？”

“我靠！当然抹了！我们还用了伊卡璐香波呢！别那么多废话，不就是看看嘛。”

“好吧。”Books这才犹豫的把塑料袋递给了acu和puma队服一看，acu和Fish顿时嫉妒地要死。两个人在Books的注视下翻来翻去的看了好一会之后，现这个队服有两套，acu和Fish互望了一眼之后顿时无比期待地和Books商量。“Books，你不是有两身嘛，分我们一身穿穿行不行？”

“靠，这怎么行。”Books一听之下就马上紧张的把对队服从两个人身上抢了过来，“不行不行。这两身我正好一替一换地，怎么能分你们一身。”

“***，Books你也太不够哥们了，得了，不肯就算了。我们先去吃晚饭去了。等会回来带两份牛肉粉撑死你得了！”看到Books这么吝啬，acu和Fish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出门了。

不过acu和Fish毕竟也是在无比龌龊地化工系机房混大的，两个人出了宿舍门之后就商量着，晚上乘Books睡着了不注意。就直接偷偷地把他的校队队服拿出来给穿了。

哈哈，这就叫处女穿！把他的队服的处女穿给穿没了，让他这么小气。

这么想着之后两个人吃完晚饭给Books带了牛肉粉回来之后就故意跑到外面的网吧里玩到了老晚才回来，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Books果然已经和平时一样睡得跟死猪似的了。于是两个人就趴到了Books睡的上铺，准备动手。

可是让两个人瞪大了眼睛，差点忍不住把Books脱下来一顿暴打地是。Books居然是穿了校队队服睡的！而且他居然是把两身都套在了身上。

“我靠！***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啊！”

Books实在是太龌龊了。就这样把两身衣服全套在身上睡的时候，还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居然还在一边流口水，一边抱着枕头嘿嘿的笑着。

不过Books也低估了acu和Fish猥琐的程度，等到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现睡熟地acu和Fish一个人穿着他校队的新鞋子，另外的一个穿着校队的新袜子，还背着校队的桶包。

湖大体育馆。

四面上中下三层的看台全部爆满。

长沙分赛区的最后一轮比赛，中大对湖大，湖南工学院对湖南科技大。

湖南科技大是第一进入比赛场馆的队伍。照理来说，这轮比赛他们和湖南工学院的比赛才是重头戏，因为这轮比赛中大和湖大无论谁胜谁负都已经出线了，而他们和湖南工学院是生死之战，输的就只能等明年再来，赢地才可以和其他赛区出线的队伍会师京城。

可是湖南科技大的一拨人很快就现自己彻底的成了这轮比赛的配角。

他们在进入比赛场馆的时候，看台上似乎除了他们学校的一小部分牲口有点反应之外，爆满的看台上似乎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可是第二个出现在比赛场馆中的湖大一露面地时候，就完全两样了。

“湖大，必胜！”

轰的一下。身穿黑色队服的湖大校队才刚刚出现在比赛选手通道口，整个看台上就顿时爆出了阵震天动地的欢呼声和呐喊声。

而就在这一瞬间，媒体专用休息区里，n多闪光灯也顿时亮了起来。

湖南科技大的一群人地眼睛被n多突然亮起地闪光灯闪得眼花的同时，他们也被猛然炸响地欢呼声和呐喊声震得耳膜都嗡嗡作响。

这就是绝对的压倒性的主场气势！

不过中大到场的n多牲口也并没有被这种让人不由得感到震撼的气势吓倒。在湖大的占据了几乎一半看台的观众喊起来的时候。n多的中大观众也纷纷喊了起来，“中大必胜！”

湖大占据主场之利。在以前地比赛中，基本上湖大的观众一喊，对手的观众就是彻底没了声息。基本上属于不敢吱声的那种，所以湖大的n多观众也都觉着没有多少挑战性，喊起来也没那么带劲。现在中大地人居然敢还口，再加上两校在学术界和排名上面的恩恩怨怨，绝大部分湖大的观众的精神顿时振奋起来。纷纷双手挥舞着叫骂了起来：“手下败将！还叫个什么劲啊。”

中大校队是在湖大进场后两分钟左右的时候到达体育馆的，才刚刚进入比赛选手通道，张朋就听到了比赛场馆中出来的巨大喧哗和对骂声。

“我倒，我们还没打起来，看台上倒是又打起来了。”张朋就是喜欢强劲的对手，喜欢挑战地家伙，现在他的水平高了之后，面对一般的像湖南工学院啊之类的对手。就算是一挑五，张朋也没有一开始打星际面对强敌时那种热血沸腾的心情了。现在的对手是湖大，再加上这看台上的反应，张朋突然就又有了点当初材料系对上慕容地机电院时的心情。

一想到材料系对上机电院那战的情景，张朋就又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和郭细细带着一堆破鼠标去撒旦网吧踢馆，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已经在正式比赛里面和他们对上了。而想到和郭细细两个人去湖大网吧踢馆的那些日子，张朋的心里又忍不住有点小甜蜜了。这个时候张朋和郭细细正好走在队伍的最后。张朋看中大校队其余人的注意力也全在前面通道中传来的一阵阵比赛场馆中的喧嚣声中，就偷偷的一下子牵住了郭细细地手。

“张朋你想死啊！”郭细细突然之间被张朋牵住手顿时吃了一惊，她马上就想要把自己的小手从张朋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张朋却就是没放，还轻声在她耳朵边说，“别乱动了啊，要是他们觉有什么动静，回过来看就完了哦。”

“都马上要打比赛了你还…。”郭细细听到张朋那么说就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偷偷的看了看前面的几个之后，她就只能无奈的威胁张朋说：“要是你等会比赛打输了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张朋在这么样的环境下，偷偷的握着郭细细细腻柔软的小手，顿时觉得又爽又刺激，听到郭细细地话后，他马上也偷偷的在郭细细的耳朵边说：“那要是我打赢了怎么办？再让我亲一下怎么办？”

郭细细马上条件反射似的摇头说不要，说不要的时候郭细细地耳根都一下子红了。因为她想到了那次张朋也是说亲自己一下，结果两个人差点就做出了点惊天动地地大事。

本来在这么多人的身后面和郭细细偷偷地牵着手，张朋就觉得很是刺激，而现在郭细细略带惊慌的摇头说不要的样子看上去就更是妩媚娇羞，凑在郭细细的耳朵旁边。看到郭细细白皙的脖子和耳根红的样子，张朋忍不住就一下子在郭细细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啊！”

张朋和郭细细马上触电似的放开手。

这个啊的一声惊呼不是郭细细出来的，是身后面的湖南工学院的一群人出来的。

张朋和郭细细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湖南工学院也正好在他们后面入场了。而这一批人才一进比赛通道，就目瞪口呆的看到张朋和郭细细窃窃私语，然后飞快的亲了郭细细一口。

郭细细听到啊的一声。转头过去看着这么多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和张朋的样子。她想踢死张朋的心都有了。只有张朋的脸皮厚如城墙，在前面的吴颖达等人奇怪的问张朋怎么了的时候。张朋居然装作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算了，别管了，准备打湖大要紧。”

从比赛通道走进比赛场馆，只是短短的两三分钟，可是等到张朋和中大校队从比赛选手通道中走出来，看到面前灯光闪烁，感觉豁然开朗，被迎面而来的喧嚣声轰然包裹的时候，看台上湖大和中大观众的战争已经打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中大必胜！”

看到如同火焰一样跳动着的中大校队在通道出口出现，中大观众猛然爆出的欢呼声和呐喊声一下子就压过了湖大那么多观众地呐喊声。

这个时候两面看台上马上有几个人站了起来。这几个人站起来之后只是挥了挥手。整个比赛场馆中就好像一下子被抽成真空一样，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然后这几个站着的人只是再挥了挥手。所有的人就都只觉得眼前一暗，两面满当当的看台，一下子全部变成了黑色。

黑云压城城欲摧！

这正是湖大的观众已经在小组赛时展示过地情景！

在几个人的指挥下，一瞬间几乎所有的湖大观众全部套上了准备好的黑色T恤，把他们占据的两面看台全部变成了一片黑色。

光是这种突然变得乌云压阵一般的气势。就已经足够慑人心魄了。

“湖大的牲口们还是有点强的。”虽然没有被这种气势震住，不过看到这样地情景，张朋和郭细细等人也都不由得很是佩服湖大牲口们营造出来的这种主场气势。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朋和郭细细看到，中大占据的那片看台上，突然也有几个人站了起来。

哗啦一下，“我们会继续赢下去的！”一张红底白字的巨大横幅突然在中大的看台上拉开。横幅上的字，正是上次中大战胜第一师范之后。中大校队喊出来地话。

而与此同时，中大观众们占据的看台，突然也一下子变成了红色。一片火红！

“我靠！”中大的那么多观众，居然也有绝大部分的人都准备了红色的T恤，就在红色横幅拉开的一瞬间，全部套上了。张朋和所有校队的成员事先都没有知道中大的这么多牲口做了这样的准备，一时间都有点愣。

可是这还没完。就在中大那群牲口占据的看台变成了一片红色地同时，一阵巨大而噪杂的“邦！邦！邦！”的声音也在那片看台上响了起来。

红色的大可乐瓶！

出这些巨大而噪杂的敲击声的，是塞了硬币的大的空可乐瓶！

这种自制的“战鼓”一般的玩意，是中大院系所联赛地时候，机电院的人最早采用，用来对付别的院系所的，现在中大这么多院系所的人，却一致对外地全部用上了。

这些大可乐瓶子是一片缤纷地红色，上千人死命的敲着地时候，很难做到整齐一致。可正是因为这样。在被一大片的红色T恤映红的看台上，这些错落跳跃的可乐瓶子，远远望去，却好像一大片跳跃的火焰。

“……！”张朋和中大校队的一拨人看着自己学校的这些人这样的阵势是看得有点愣了，而已经彻底沦为陪角的湖南工学院和湖南科技大学的人则更是傻眼了。

放眼看去，看台上是一大片黑色和一片红色，泾渭分明，如同两军对垒。

看台上是已经剑拔弩张，可是张朋和湖大校队的一拨人的气氛倒是没这么紧张。

“嘿嘿呆会比赛的时候，让我们两个农民哈张朋先和2u和psmiman等人打了招呼。

“靠，那你不用鼠标行不行？”2u和psmiman马上说了声我靠之后，看到吴颖达身边站着的Books。湖大的这一拨人顿时吃了一惊。“张朋，你们怎么突然多了一个？”

“哦。你说是Book朋一听到2u等人很是吃惊的问，顿时装出很神秘的样子，走到了2u和psmiman等人的旁边之后才轻声说：“你们可别告诉别人啊，这是我们队的秘密武器，水平很厉害的，只是比我差一点点。比起慕容和吴颖达还要强一点。”

“什么？！”这些别说是2u，就连烽火都有点吃惊了，几个人都不由得看了一眼Books。这个时候Books也隐约听到了张朋的话，于是他马上就装出了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一看到Books好像很牛叉的样子，2u等人就忍不住问张朋：“这场比赛他会出场？”

“当然，要不然怎么搞得过你们。”张朋嘿嘿一笑，“我们学校领导说了，只要拿下你们湖大。就会让我们先去北京公费旅游三天呢。”

“…。”2u和psmiman等人忍不住面面相觑的互望了一眼。

中大真的是这么变态，每隔个一两场，都会有个高手蹦出来？

要是张朋说Books比他还厉害，是中大第一人，2u等人可能怎么都不会相信了。可是张朋却说不如他，这让2u他们无形之中就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

这样一来，要是中大猛然之间又多了一个比慕容和吴颖达还要厉害一点地选手，那这场比赛还真是不好打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就在湖大的这一群人惊疑的想着，打量着Books的时候，一阵巨大地呐喊声猛然在看台上炸响。

原来这个时候，所有的大屏幕投影上，已经打出了四支队伍递交的出场顺序表。

“我靠！”而一看出场顺序表。和转头过去看到张朋在得意的偷笑的神情，2u等人就马上明白过来自己一伙人都被张朋耍了。

因为出场顺序表中，根本就没有Books的名字。

“***！都这么熟了，你还好意思骗我们？！实在是太猥琐了！”

而就在2u等人郁闷的朝着张朋翻白眼的时候，看台上几乎所有地观众却都兴奋得不行了。

大屏幕投影上，打出的比赛双方的对阵表是这样的：

中大：1、mR；2、Quen正是前几场比赛中，中大展现出来的最强全主力阵容！

而湖大呢？虽然排在第二的Inet在这界cupL上似乎都还没怎么出场过，但是2u、烽火和psmiman三大明星选手全在阵中。这三个人在阵中，无论另外的两个是谁，在绝大多数观众的心里，这湖大也已经算得上是主力齐出了！张朋正为成功的忽悠了一下湖大的这一拨人而偷乐，要知道湖大的这一拨人平时看上去都是无比的冷傲嚣张，能成功忽悠他们一下，要比忽悠别人更有成就感。可是一看到湖大的出场顺序表，张朋倒也是有点惊讶了。

就和烽火想到慕容和张朋几个人的性格特点而肯定中大宁愿冒着被将来全国大赛地对手看清实力也不会放弃这场比赛一样，张朋也觉得一向冷傲嚣张的湖大作为一直以来的湖南伍，也是不可能回避中大这样的黑马的挑战，肯定也会以绝对的主力阵容出战的。

可是在原先的预计之中，张朋和中大其余人却都觉得湖大最有可能排的是两种阵型，其中之一是会派psmiman排在第一，烽火垫底。因为根据湖大最近的比赛Rep来看，2u地水平虽然也有很大的进步，但是对上慕容和吴颖达的话。可能败的几率会很大，只有psmiman的水平好像比起慕容和吴颖达差不多或是出一线，再加上psmiman地比赛经验要比慕容和吴颖达多，所以psmiman遇到慕容和吴颖达地胜的几率才可能大点。另外一种就是烽火排在最前，尽可能地打掉中大的几个人。然后再慢慢耗死剩余的中大选手。

分析来分析去之后。张朋和中大校队的一拨人还是觉得psmiman排在当头位置的可能性大点，因为烽火毕竟是湖大的精神领袖。要是弄得不好，一开始就挂掉的话，那对于士气的影响会是非常的大。就是基于这样的分析，所以中大才排出了这样的一个阵势。张朋觉得以慕容现在的实力，就算硬碰之下输给了psmimang，psmiman也会元气大伤，接下来郭细细再拖他一场，就算是拖不死他，估计他再遇到吴颖达也就差不多了，只要吴颖达能够弄死他，接下来几个吴颖达对付起来应该都不是特别困难，如果能吴颖达和Ve1vr、张朋连番上阵对付烽火的话，中大校队一群人觉得胜算应该会很大。

当然最好的情形应该是慕容、吴颖达和张朋三个人连番上阵对付烽火，可是张朋和中大校队的这一拨人开始研究布阵的时候，却都觉得湖大在有psmiman和2u这样的高手，尤其psmiman的水平似乎还要略高于慕容的情况下，这样的三个人连番上阵对付烽火的情形是很难出现的。万一弄得不好，还有可能出现慕容和吴颖达一不小心被psmiman做掉，张朋一个人被对方车*战的情况。

也就是排对湖大的对阵表的时候，中大的一伙人才觉得，有时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算是再好的排阵都没有用。到时候在全国大赛中，要是一支队的高手数量比湖大还要多，除了硬碰硬之外，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想了。

所以说在排对湖大的对阵表的时候，中大一伙人想到全国大赛中可能遇到的厉害对手，还都少了一分骄横，多了一分凝重。可是现在湖大这么一排，如果慕容能够击败前两名选手的话，那还真是有可能出现几个人车*战烽火的情况。

湖大的这个对阵表，似乎还真是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