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非常女上司 > 迅速就充满阳光

非常女上司 迅速就充满阳光

作者:易克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01 02:20:57 来源:笔趣阁

梅玲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在一愣之后,迅速就充满阳光,乐呵呵地说:“江主任,来了,来找柳部长啊?”

“啊……梅社长,你来这里啊,”我说了句:“是啊,我来找柳部长……”

说完,我越过梅玲的肩膀,看了一眼柳月。

柳月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江主任,你来了,昨天我安排的稿子弄好了吗?”柳月沉声笑着和我说话,边冲我眨了眨眼。

我掏出软盘一亮,马上回答:“是的,昨晚加了一个夜班,刚修改完!”

我想梅玲应该知道软盘是什么,虽然她不会打字,对电脑的最大了解就是可以打扑克。

梅玲看了看软盘,笑道:“哦……这个东西是用来存稿子的吧……原来江主任是找柳部长汇报工作的啊,那我不打扰了,我走了,再见,柳部长!”

“好的,再见,梅社长,谢谢你的礼物啊……”柳月热情地和梅玲打招呼。

梅玲冲柳月笑了下,然后转脸朝向我,嘴唇抿了下,冷眼看了看我,然后头一昂,迈动小腿,伴着“笃笃”的高跟鞋声音,径直走了。

我走进去,看到柳月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卡,走进一看,梅丽美容城的,面值5000元。

“梅玲刚才送来的,说是她表妹开的店,给我送的卡,请我去赏光惠顾!”柳月笑着说,随手拿起卡扔进了下面的抽屉里。

“什么她表妹,这店是她开的,规模很大,光店面装饰就花了40多万呢!”我说。

“真的?”柳月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她自己亲口说的!”我说。

“她胆子可真大!”柳月说。

“不仅如此,梅玲现在有私家车了,丰田!”我说。

“哦……她可真有钱啊!”柳月点点头:“厉害,有气魄,有胆量,是个人才,人才难得啊!”

说完,柳月自己先笑了。

我会意,也笑了。

“拿来,俺看看你的大作!”柳月给我泡上茶之后,朝我伸手。

我把软盘递给柳月。

“哦……这个东西是用来存稿子的吧……”柳月拿着软盘,在眼前看着,模仿刚才梅玲的口气,说了一句,眼里露出恶作剧的目光。

我听了哈哈笑起来,柳月也呵呵地笑,温情地看着我。

柳月将软盘插进电脑,又摸出一个棒棒糖递给我:“呶,辛苦了,奖励你一个,我看稿子,你自己吃糖玩……”

看得出,柳月的情绪很好。

我也很开心,接过棒棒糖,含进嘴里,边找了张报纸看着。

柳月开始凝神看电脑。

过了大约0分钟,柳月突然抬起头,看着我叫了一声:“坏了!”

“怎么了?”我抬起头看着柳月,柳月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你这发言稿写的太好了!徒弟超过师傅了,我要丢饭碗了,岂不是坏了?哈哈……”柳月说着,脸一板,随即又笑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开心。

原来是这个,柳月在逗我呢!

我松了口气,乐了。

柳月活泼的时候,真好!

好欢喜看到她的活泼和快乐。

“别逗我,说真的,这稿子行不行啊?”我喜滋滋地问柳月。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

“行啊,当然是行的啦——”柳月带着夸张地表情看着我,又说:“不过——”

“不过什么?”我刚放下的心又吊起来。

“不过,我得再给你润色一下,让里面的语言风格更符合马书记的讲话特点,”柳月笑嘻嘻地说:“还有,开头部分,再口语化一点,加上一段马书记的客套话,加上对主办方的感谢和前面发言者的赞誉……”

“哦……”我松了口气:“那就好,太好了,你这就给我改吧。”

“是——江主任!”柳月抿嘴笑着看我。

看到柳月的神态,我又笑了。

“我是不是也该自己奖励自己一个棒棒糖呢?”柳月边说着边自己又摸出一个棒棒糖,剥了外皮,含进嘴里,笑呵呵地看着我:“那么,你继续玩,我给你润色……”

我笑着点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啊不辛苦,能为江主任服务,是俺至上的光荣啊!”柳月嘴里含着棒棒糖,含糊地说着,开始修改我的稿子。

柳月一工作起来神情就很专注,不再搭理我,我自个儿在那里看报纸,偶尔也偷眼看一下柳月专注的面容。

每次认真看柳月的面容,总是那么让我心跳,那眼神,那五官,那脸庞,那脖颈,那秀发,那额头,无一不充满着成shu女人的风晴气质和美丽,那岁月的痕迹仿佛只滑过了她的内心,在她的容颜上永驻的是娇艳的青春。柳月从来不浓妆艳抹,看起来依然是那么俊俏动人,那么亮丽活泼,那么生动娇美。

柳月的美和晴儿的美属于两种不同性质的美,一个是青春少女的娇柔活力,一个是成shu女人的端庄美丽,当然,梅玲也很漂亮,但是,她是不能用美来形容的,她那是妖娆和妖艳。

偷眼看着柳月那端庄舒雅娴静的神态,我不觉痴了,心里想起昨日看到的柳月电脑里的话,又不觉感慨起来,一种复杂的情感交集的心里,充满了无奈和酸楚。

“好了,彻底over,我的任务完成了!”柳月叫了一声,将我从沉思里唤醒,她嘴里的棒棒糖的把柄在嘴角摇摆着,看着我:“我给你打印出来,你可以去交差了,就看马老板如何发落你了,反正我觉得是行了!”

说着,柳月开始打印稿件。

“你感觉行,马书记肯定也能通过!”我说。

“这稿子你贯彻我的思路和想法很彻底,很有条理,观点很符合时代潮流,马书记去讲,不会丢人的,这里的很多思想,已经超出了马书记现在的思维,他看了,应该能启发一下思路的……”柳月说:“在某些方面,不要觉得领导就是万能的,领导同样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领导并不是什么地方都比下属强,当然,这个是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不能对外讲的……”

说完,柳月捋了捋头发,冲我笑了。

我点点头:“马书记看了这讲话,会不会觉得奇怪,奇怪我怎么有这么完成的关于报业发展的思路和想法……”

“哪怕什么?这说明你小江好学上进啊,说明你勤于思考,积极吸纳先进的知识啊,”柳月说:“这篇稿子,不仅仅是完成马书记交给你的任务,更重要是你要在马书记面前展现你的大脑,展现你的思维,展现你的精神,展现你的能力,让马书记认识另一个方面的你,对你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稿子打印好了,柳月订好,找了一个信封把稿子还有软盘一起装好,递给我:“软盘你也带着,防止还要修改,好了,你可以去交差了!”

我接过来:“辛苦你了!太谢谢了!”

柳月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少给我来这一套,说什么呢!”

我嘿嘿笑了下,站起来:“那我回去了,找马书记交稿子去!”

“等等——”柳月叫我。

我站住,看着柳月:“还有什么指示?”

“马书记这会好像不在办公室,”柳月迟疑了一下,说:“上午他跟张部长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了,估计下午就能回去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可是还没有不走的理由,就说:“那行,我下午给他。”

说完,我抬脚要走。

“等等——”柳月又叫我。

我回头又看着柳月。

“嗯……你上午还有工作安排吗?”柳月征询的目光看着我。

“没有,就这一个事情。”我说。

“那——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柳月说。

“哦……”我心里一怔,现在是上午10点多,今天是上班时间,柳月想到哪里走呢?她怎么突然想出去走走呢,还要我陪着。

我一时有点迷惑,随口说:“行啊,可以的。”

“那好!”柳月脸上笑起来,开始收拾办公桌。

这会,我俩的棒棒糖都吃完了。

柳月收拾好东西,站起来对我说:“走——”

我没有问柳月去什么地方,我想柳月既然说要出去走走,就一定有她的安排,我无须多问。我对柳月始终有一种高度的信任,还有一种依赖,她安排的事情,我习惯了无条件服从。我从没有想到要提出和她相反的意见,或者和她的想法去对抗。

出了市委办公区,柳月开始对我说:“江峰,我想去看看柳建国。”

我一愣:“怎么?为什么想去看他呢?”

“不知道,我就是想去看看!”柳月的眼神里又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

“可是,他现在在拉客,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啊?”我说。

“哦……”柳月的神情有点失望,和我一起在人行道上随意往前走着:“那他中午吃饭在哪里?”

“在西门外的路口树林那地方!”我说。

“那我们中午去看看好不好?”柳月说。

我说:“当然好啊,怎么?你也对我的采访对象感兴趣了?也想找点素材?”

柳月微笑了下:“不知道,我就是想过去看看他……”

“这个人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我说:“就是他自己封闭太严实,呵呵……”

“嗯……”柳月对我说:“我们锻炼锻炼身体,走到西门去,好不好?”

“没问题,你能行我就行,”我说:“走过去,慢晴儿逛,大概得一个小时,到了,他也就回到那里吃饭了!这些三轮车夫都很抱团的,集中休息吃饭……”

我和柳月在初秋的阳光下懒散而悠闲地走着,走在江海的大街上。

阳光下和柳月的同行,让我感觉很特别,心里感动地发痛。

我好渴望好喜欢这种阳光下的感觉,就像我和柳月在西京那两天一样。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是不可能的,是不可求的。

我和柳月虽然共同走在大街上,可是不可以勾肩搭背,不可以搂抱亲热,不可以拉手……

别说我现在没有了这个资格,就是有,柳月和我也不敢这么做!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残酷而悲哀的现实!

我抬头看着正午的阳光,那么绚丽,那么娇艳。

在与阳光的对视中,我渐渐变得透明,如一片羽翼。只是不知能否插上阳光的双肋,随它一起快乐地在天地间飞。

我的心情突然郁郁起来。

在时间之外,一些迷失了的心情,正在归途中。

一点一滴散乱的心情,如稀疏的小溪,声势渐至浩大,终于聚合为一条湍急的大江,铺天盖地般喷涌下来,涤尽尘埃,一张忧郁的脸清晰地浮现。

那是柳月的脸。

那张脸上阳光明媚,可是,我分明看见,那明亮地眸子里闪现着孤独和寂寥的黑暗。

光明与黑暗,瞬时凝格,是那些无所不在的阳光,让黑暗散发出无穷的魅力,它是黑暗的代言人。

阳光给万物生命,它自己生存的意义也体现在了其中。

在柳月的内心世界里,是不是也有光明与黑暗共存,希望与失落共处,颓废与骄傲相磨擦的时候呢?

能在心里力挽狂澜自我解救之人,不管她的思想曾经走过怎样的黑暗,都能弹奏出生命的强音。

连伟大的太阳,它不也是让黑子和火焰共存的吗?

我和柳月一起走着,心里迷惘地想着。

树的根深埋于地下,终日与黑暗为伍,但它却能撑起参天的大树,抖擞开如盖的绿荫,绽开笑靥似的花朵,奉献甘甜的果。阳光不只飞翔于它的梦里,阳光安居在它的心中。如果不是阳光把大地烘焙得如一块营养丰富的面包,根又如何把来源于阳光的温暖力量释放到盎然的生命中?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内心足够丰饶,阳光才能倾其所有,为世间添上各样美丽。

从外表,到内心。

和柳月在一起,柳月是不是我的阳光呢?

阳光是无时不在的,就算是到了夜晚也不例外。看那盈盈皎月,它洒向人间的,正是默默地躲在身后的太阳的光啊!月亮象一面镜子,把夜晚休息了的太阳的光继续反射到大地上。这时候的太阳,多象一位隐于身后的贤内助,把它的光芒全权交由月亮保管和发挥。而月亮丝毫也不敢怠慢了太阳的委托,你看那如水的月光,把人们的梦境,慰贴得多么详和。

如果遇上阴天,那是太阳把如触须一般的阳光暂时收回,经过再加工的锤打、熔炼和再抛光,让内心如金子般耀眼夺目,以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去感召众生。

如果下雨,那是太阳朗郎的吟诵声响彻天地,它在感谢万能的主让它承担这样光辉的使命,而这万能的主,就端坐于它自己的博爱的心中。

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不管晴天还是雨天,我都会被阳光无私地呵护着、惦念着……

如果柳月是我的阳光,那么,晴儿是什么呢?

天上会同时有两个太阳吗?

我继续无知而肆意地迷惘着,和柳月一起走着,走在江海热闹的大街上,走在秋天的阳光下。

“江峰,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柳月笑看我。

“好的,你讲吧!”我回过神。

“话说有一天,老鼠对猫说,我喜欢你。猫对老鼠说,喜欢个屁,我都想吃你,滚!接着,老鼠摆着尾巴闪开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老鼠走后,猫竟然哭了……”柳月看着我:“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猫在为自己错过了一顿美餐而哭泣而伤心,说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说明机会要牢牢把握住!”我说。

“呵呵……”柳月笑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我问柳月:“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不能说你说的不对,只能说你和我的理解不同,”柳月说:“我的理解呢,是说明了一个道理,就是,有一种爱,叫做放弃。”

“呵呵……”我笑起来:“你是这么理解的?”

“是啊,”柳月看着湛蓝的天空,边溜达边说:“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爱,一种关怀。占有了就一定要去爱,而爱并不意味着拥有。既然自己不能给予幸福,为什么不去让别人给予幸福呢?遥遥的看着,默默的守望着,知道对方快乐就已足够,宁可自己一点点的被心痛吞噬……其实爱也是一种误会,误会地从此失去了自我,爱是不够清醒。既然误会了,不够清醒了,放弃何尝不是一种美丽呢?”

我默默地听着,低头走着,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柳月问我。

“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我抬起头,呼了一口气。

“我说的对不对?”柳月含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我瓮声瓮气地说着,又想起了柳月电脑里的话语。

“其实爱一个人真的很简单,因为爱,可以放下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骄傲,和所有的任性,可以为了他去做自己从来不做的事情,可以为了他而改变自己的习惯,心甘情愿的小心翼翼……”柳月说:“可是,爱很沉重,也很轻松。沉重得让人拿得起,而放不下;轻松得飘飘欲仙的爱了,爱着……爱是没有形状的,只有体会只有珍惜才会明白。也许它是圆型的,没有棱角,圆润而丰满;也许它是多边形,容易变形,而棱角分明,一不小心伤了彼此。伤害的爱很无奈,不如放弃,不如归去……这只猫和老鼠,就是这样的……”

我默默的听着,体会着此刻柳月此刻讲话的心理……

步行走,路很漫长,可是,又感觉太近,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

那会,我很希望这路永远也不要有尽头,就这么走下去。

“路到头了!”柳月看着我:“前面那一大堆三轮车,就是柳建国中午休息的地方吧?”

我蓦然清醒,是的,路终究还是有尽头的,到头了。

我心里一阵失落,茫然看着前方:“是的,就是这地方!”

“那我们过去吧!”柳月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好,我们过去。”我带柳月走过去。

三轮车师傅们见我过来,都热情过来招呼。

“江记者,你来了,好几天不见你了,这回是不是又要给我们带来什么好消息了啊?”

自从我上次的稿子发出后,引起了市政府主要领导的关注,专门批示交警和城建部门,为三轮车扩大了开放范围,减免了一切收费项目,取消了一些手续和不合理规定。这些,自然得到了三轮车师傅的热烈欢迎,他们不会讲这笔感激帐记到市领导身上,而是记到了我的身上。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些不合理和减免的收费和规定本来就是错误的,市政府只是在改正错误而已,而我,则是为他们的苦痛和悲惨处境疾呼的呐喊者。

我笑着看着他们,看着这些可爱憨厚质朴的劳动者。

他们看我的眼光是那么热情而无拘无束,可是,他们看柳月的目光了,不由自主多了几分戒备和拘谨。

看到了我身后的美女,他们瞬即都安分起来,脸上的神情虽然带着笑,却都不再那么放纵了,眼睛都偷偷打量着柳月。

“我来找柳师傅的,今天没什么别的好消息啊,”我笑呵呵地说着,边四下看:“咦——柳师傅呢?”

“他有两天没来了。”

“哦……为什么没来呢?”我问他们。

“不知道!”一个个都摇摇头。

“出什么事了吗?”柳月忍不住问道。

“这位是我的朋友,也和柳师傅认识的!”我给大家说。

“哦……”大家礼貌地冲柳月点点头,柳月微笑了下:“各位师傅好,柳师傅出什么事了吗?”

柳月的极具亲和力的笑让大家顿时放松了,气氛活跃起来:“不知道啊,柳师傅没和我们说出什么事啊……”

“那……他家住哪里?你们有谁知道?”柳月又问。

我一愣,柳月这是要干嘛?过来看柳建国我就有些迷惑,这怎么要去他家看看,柳月对柳建国的好奇心比我还大啊!

大家听了柳月的话,互相看了看,都摇摇头。

柳月的眼里露出了失望。

“柳师傅从来不和我们谈他家的,”一位阿姨说:“他平时除了拉客,休息的时候就是独自看书,从不和我们谈起他的家人和自己的事情。”

柳月专注地看着那位阿姨:“哦……是这样……”

“不过,从他讲话的口音里,我们都能听出他是外地人,口音软绵绵的,虽然是普通话,一听也不是江海人的普通话,像是南方人的口音……”另一位师傅说。

“是的,是的,柳师傅是我们这一堆人里唯一一个讲普通话的,还不标准,一听就是南方人的口音……”其他人符合着。

“柳师傅不是本地人,是浙江人,他10多岁才到这里来,自然口音是改不过来了!”一个瘦瘦的黑黑的小伙子说。

“浙江人?”柳月一怔,看着那小伙。

“小高,你怎么知道啊?”我问他。

“柳师傅一次喝酒无意中和我聊起来的,说他家在大海边,很美很美的地方……”小高说。

“他还说什么了?浙江什么地方?大海边的什么地方?”柳月急切地看着小高。

小高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他就说了这一点,别的什么也没说……”

柳月又失望了,接着问:“小师傅,他家里都有什么人,你知道吗?”

小高又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平时都忙着拉客,休息时候都抓紧睡会,柳师傅又不爱和我们打牌侃大山,只知道看书,他的情况,不晓得……”

柳月看了看我:“他两天没来了,什么时候能来?”(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