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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清朝 第十四章 山庄岁月(3)

作者:hanbingm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4-01 09:55:30 来源:笔趣阁

顺利的把小关打的哇哇大叫,回北京找他哥哥求救去了,我也就算是正式的通过了师傅的考验,进入到一个崭新的内家境界。

算算时间,从北京来到保定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此间家里屡屡派人来查看,害怕我被我的神仙师傅拐到山上当道士,我奶奶又命令,管理庄园的庄头和张正心合作管理,务必严密监视,做到万无一失。好在,我不但没有给老神仙拐跑,反而被关了紧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简直比大家闺秀还贤淑、羞涩,大概我自从降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如此的乖,如此的听话,所以老太太大起疑心,以为家里的人合伙骗她,所以带着我的母亲、姐妹、姑姑都到保定来巡视,还美名曰:慰问终年辛劳的庄户。

其实是来看我是不是正常,还是被我的混蛋师傅整傻了,所以才表现的如此的乖巧。

后来,经过全家大大小小的女人们的仔细观测,原来我并不是病糊嘟了,而是正在发愤图强,奋勇练功,虽然我的母亲对于我因为痴迷习武,而荒废了学业,颇有微辞,不过还是我的奶奶有当年金戈铁马的雄风,一锤定音:学武,有什么不好,想我们的祖宗就是以鼎盛的武功打下了这关内的花花江山,没有当年的金戈铁马,哪有今天咱们娘们的荣华富贵,看看现在的旗人小一辈,只知道看戏,遛鸟,赌博,玩女人,是一个什么样子,早晚祖宗的基业要葬送在他们的手上!我的孙子好啊,小小年纪志气高,大有当年咱们老睿王的气魄,比他的爹强。龄儿,好好的跟你师傅练,将来,统领大军,建立不世的功业。费老神仙,您多费心,我这个老太婆就把我的宝贝孙子交给你了,严师出高徒,您可不要对他太溺爱了!

所以我就被费老头狠狠的收拾了一年,连过年都没有回家,而是对着他这一张老脸。别人都在阖家团聚的时候,我还在和老头练推手,吃年夜饭的时候映入眼帘的都是他的蒜头鼻子和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子。

现在习武小成,师傅也开恩,我终于可以出来放放风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里空空的,有点失落。这几年,十分的希望学到一身高深的武艺,能够纵横无敌,所以我的生活过得十分充实。因为有了这个目标,天天的寻访明师,高手。后来终于拜费老头为师,天天练武,闲来无事,就和师傅麽牙,逗趣,过的十分快乐,现在初窥内家的奥妙,武功大进,连家学渊博,根基扎实,勤奋努力的关海山都被我打的大败。可以说只要我勤奋、不懒惰,前面就是一条光明的坦途。几十年后,即使不能成为武林宗师,也一定可以踏入一流武林高手的行列,这样的成在满人中就算不是首屈一指,也是凤毛麟角了,足以自豪。可是我现在反而没有了目标,只觉得就是成为一流的高手又怎样?现在的武功虽然神奇,在冷兵器世代也不过是百人敌,要是遇到一个手持火枪的普通人说不定也就被人一招毙命了。要是这样可就是太冤了,十年的苦功,还不如一只火枪!埃,要不后来中国的武术大都失传了那,估计有一半的高手是因为不服气,被火枪打死了,而剩下的一半高手要不就是趁着年轻改行练了手枪了,要不就是被火枪彻底干服气了,自动的归隐山林,回家抱孙子去了。

‘乖徒弟,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一会哭、一会笑的,是不是功夫大进,高兴的傻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费老头来了,还一定带着他的小酒壶,自从来到涞源之后,他就迷上了这里庄园自酿的高梁红,每天必喝二两。

我一本正经的说:“师傅,您老人家真是目光如炬哪,连我高兴的傻了都看出来了?”

顿了一顿,不过,我高兴是因为终于可以从监狱里出来放风了,可不是因为什么武功大进!

“都一样,都一样!”费老头一脸的媚笑,说:“好徒弟,你看现在秋高气爽,月白风清,凉风习习,分外的舒适,正是发放薪水的好时候哪!好徒弟,你答应我的月薪10000两可是一次也没有发呢,以前,因为你太笨,迟迟没有入门,所以师傅也就不好意思提这件事了,可是现在你终于有了进步了,师傅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一半了。你的学费也该付了吧!“

死老头,自从我武功大进后,这老头就又恢复了以前嬉皮笑脸的模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他的学费还没有收,所以天天的围在我的身边,像一只苍蝇一样嗡嗡嗡....。一天几十遍。一遍十几个时辰,起初我还以为他是真的惦记着自己的辛苦钱,害怕我这个忘恩负义的徒弟赖他的帐,后来我才发现其实他那是惦记自己的辛苦钱,是因为在涞源待了一年了,那里也没有去,所以,费老头寂寞了,就找人来解闷,不幸的我这一个欠钱的,就成了他的倾诉对象。

几十天了,只要我一接他的话茬,不管我找了社么理由,他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两个字,发钱,要不发钱也可以,师傅也知道你现在经济困难哪,就回北京吧,我想念北京的烤鸭了!

埃,我师傅的馋虫动了!

但是我还有我的原因,暂时不能回北京,所以就不幸的要听他的唠叨了。

最后,我告诉老头,别吵,正在想办法挣钱,给你发工钱呢!所以您老人家就暂时的让肚子里的馋虫忍耐几天吧,等我挣了钱,咱就把北京的烤鸭店、卤鸭店,八宝鸭子店,吃一个遍,来补偿您老人家的在这里等待所受的损失。

老头眨了眨他的小眼睛,衡量一番,答应了,不过提出了一个条件:“看在徒弟你困难的份上,我就再忍耐忍耐一下好了,不过上一次吃的那个皇宫里厨师作的樟茶鸭子不错,等回到了北京我要吃5次!”

“行,好,可以,绝对没问题,”我连忙答应,谁叫咱现在欠钱哪,我的师傅是我的大债主啊。

又过了两天,我派出去的采购员,张正心终于回来了。为了我派他再次去办差,他可是委屈了好半天,这一次不但没有跑腿费,车马费,连采购所用的银子都是他出的。要不是我,拿着师傅的宝剑威胁他如果敢不去,我就把他的耳朵割下来,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他把玻璃采购回来,我保证一定可以挣到大量的钱,到时候他投入的2000两就不是2000两了,起码能番5倍,最少值10000。又在他的威逼下发誓,如果我不能及时的归还他的钱,我就再也不派他去办差后,才不情愿的去采购玻璃了

张正心一脸的兴奋:“爷,我,回来了,这一次我可是找了我那琉璃厂的哥们,才买到了这批玻璃,我哥们给打了八折,才花了1400两,他还说,要是在十年前,您要是订这么大批的玻璃,整个大清国都找不出来,可是前几年有工匠从洋鬼子那里学了玻璃的制法,所以咱也可以造了。”

我兴奋的围着拉玻璃的马车直转圈,全是平板玻璃,烧制的质量不错,纯净度很好,与现代的玻璃相差不大,每个大约有半尺见方,面积小了一点,不过对于我来说也就勉强可以用了!

好,老张,这一次办的好,有了这一批玻璃,你就等着收钱吧,估计你要把你家里的银库赶快修一修了,要不,那么多的银子往那儿放那?

看着我一脸的自信,

张正心,也高兴了起来,说:“爷,您看我也把爷交待的差办了,还垫上了自己的辛苦银子,爷您就给小的说说您的挣钱大计,您准备怎么让这些银子番他个几番?”

哈哈,我正高兴呢,脱口而出:“当然是种菜了,我要种大棚菜,我要在土里种出黄金来!”

老张当场晕倒,醒来后大哭:“我的银子,我的1400两那,我争这点钱容易吗,就因为咱们的小爷,发了疯,异想天开,我傻乎乎的跟着胡闹,银子就打了水漂了!连个响声都没听见那!”

我不理他胡闹,叫佣人去请管理庄园的庄头,我要迅速的开展我的挣钱大计!

张正心这个老混蛋还在叠叠不休,出谋划策,希望尽量挽回自己的损失:“爷,您真的要种菜?小的那敢管那,可是这里面小的投入了1千多两,那可是小的的卖命钱,不容易啊,天天给您办差,东跑西颠,辛苦着哪,您可要珍惜啊!要不,您就勉强种点,蒜苗、韭黄什么的,咱们庄子上以前就种过,冬天里挺值钱的,今年咱多种点,也好少赔点钱!”

我正高兴哪,也就不和他计较,说:“呵呵,咱还种什么蒜苗、韭黄啊,既然这个都挺值钱的,我就种一点黄瓜、洋柿子、韭菜、芹菜什么的得了,那不是更值钱!”

老张一屁股坐在地下,痛苦:“完了,完了,我的银子可是彻底的打了水漂了,爷,我的爷,您没种过菜呀,您是不知道啊,这大冬天的,什么菜它能活啊,这回您可把我坑哭了!啊啊啊啊啊啊......”

呸,我没种过菜?我以前就是种菜的,要知道在1986年以前的中国,北方的中国人冬天的当家菜还是白菜、萝卜,在漫长的冬季里就靠这两样菜活着,吃的人两眼发红,耳朵渐渐的变长,都快和兔子一样了,直到一个普通的农民发明了蔬菜大棚,人们才能够吃上新鲜的蔬菜,而农民也大大的发了一笔财。当时西红柿可是卖到十块钱一斤,而西红柿在夏天一斤不过值几分钱。差不多番了100倍!只要我施展一下小时候种菜的绝技,种点黄瓜、洋柿子、韭菜、芹菜什么的出来,卖给皇宫、王府、在京城的各个高官、富商,那我欠下的债不但肯定能还清了,还可以有不少的收入。当然这么先进的科技,张正心这样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这不,站在我面前的王庄头,王大富的胖胖的脸上正一脸的不自在,似笑非笑,想笑又不敢笑,正在暗想,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一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主子竟然想在大冬天的种菜出来,好好的发一笔小财,你以为就是这么的容易,要不然为甚么好几千年了,我们这些人冬天还是只吃白菜、萝卜?我们都是傻子啊?冬天种菜根本就是逆天的行为,异想天开吗!

说起来,这个王大富也是一个人物,想当年,我们家落难的时候,只是一个闲散宗室,当年在沈阳所圈占的几十万亩庄子都被没收了,只有保定这处的庄子因为偏僻,土地贫瘠,又因为民风剽悍,难以管理,所以当时的各旗都不愿意要,所以就留了下来。就是王大富的爷爷,老头能耐着那,不但把庄子治理的井井有条,还办了不少的产业,什么,铁匠铺,皮匠铺,木匠铺,石匠铺,充分利用一切资源,经营的红红火火的。才养活了我们一家的老小。所以我的爷爷当时感激的吩咐自己的后人:“苟富贵,毋相忘!”谁知道,当时的一个梦想竟然很快成真,后来乾隆爷给我们家平了反,我们家又发了起来,所以我奶奶就让老头的大儿子,也就是王大富到我家当总管,也算是提拔提拔,不忘当年的恩情,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宁愿在涞源当一个小小的庄头,也不愿意当总管。

明摆着吗,在涞源虽然只是一个庄头,可是天高皇帝远,自己说了算,想干啥就干啥。要是当了总管,虽然听着好听,上面有那么多的主子,个个都比你大,难受着那。

最后,我奶奶为了表彰他们一家的功劳,让他的弟弟王二富当了总管,又减免了涞源庄园的租子,算是对王大富的补偿。

从那以后,王庄头把庄园治理的井井有条,上下人等交口称赞,我家里的人,从我奶奶到我的父亲,都对他尊敬有嘉。这一次我到这里来养病,家里怕我又旧病重犯,胡乱花钱,所以赋予了他全权,除了正常的吃喝以外,一文铜钱都不准给我。这个胖子忠实的执行了这个命令,一丝不苟。所以我要发展农业科技,创造中国的绿色革命所需要的启动资金竟然是敲诈一个可怜的太监才得到的。

不过我虽然有了启动资金,要在涞源这一亩三分地上种大棚菜,还是需要王庄主的配合,要是他和我捣乱,我可就是一事无成了!

我思索一番道:“王庄主,你一定是和张正心一样,以为我疯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一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主子竟然想在大冬天的种菜出来,好好的发一笔财,你以为就是这么的容易,要不然为甚么好几千年了,我们这些人冬天还是只吃白菜、萝卜?我们都是傻子啊?冬天种菜根本就是逆天的行为,异想天开吗!是吧。”

看他要开口辩驳,我一挥手制止了他要说出的话,说:“前几天,我妹妹给我来信了,信上除了希望我早日康复回家以外,还说,哥哥,因为你胡乱花钱,导致家里的银根紧缩,所以今年我们家里一次螃蟹也没有吃,奶奶说你正用心习武,要建立不世的功业,到时候就会有很多的钱给我买螃蟹吃了,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建立不世的功业啊?!”

你知道吗?吃螃蟹是我的家人的最大爱好吗!

若以北京的季节而论,冬多(注:在气象上,冬季是指候(五天)平均气温稳定低于10℃的期间。所以北京的冬季平均日期是从10月28日(第61候)开始,而于来年3月31日(第18候)告终,历时155天,是四季中最漫长的季节。),春少、夏季苦热苦雨,只数秋天最好。北京俗谚:“立了秋,把扇丢”,即使余暑未消,也是一天一天地向凉的趋势发展,“秋老虎”吓不倒人。白露一至,那就更舒服了,真个是秋高气爽,令人称快。这当儿,就以往的市声(也称:货声,又称:报君知。)而言,“甜葡萄,脆枣儿”,“大螃蟹吆!”这些走街串巷小贩们的吆喝,应说都是秋声,都带有凉意,都耐人寻味。

枣儿红时,螃蟹露面,秋意最浓。螃蟹在北京有“七尖八团”之说。尖团二字是指其脐而言的。尖脐是雄蟹,团脐是雌蟹。七月尖脐雄蟹螯大,八月团脐雌蟹黄肥。食者顺着时序去品尝,才能领略其味之妙。此说,就是这样来的。

北京不产螃蟹,所售的都是从外地运来。

睿王府的内眷,我的家人们,对吃螃蟹极感兴趣。螃蟹一上市,就取代了消闲遣闷的鸡头米。这两种食物在王府的生活中,一兴一替非常自然,而且年年如此。螃蟹的吃法固然很多,如“溜蟹肉”、“糖腊子蟹”、“蟹黄烧麦”、“蟹肉银丝饼”等等,内眷们所喜欢吃的是蒸螃蟹。吃的时间是在下午。一家之内,相互请客,很象小孩子们的“过家家”,为一般家庭所不见的。如禧春堂(大姑姑住处),余庆堂(母亲住处),芝兰小室(姑母小斋)。这几处轮流作东,一个蟹季,一处要轮上四、五次之多。吃蟹费时费工,但一律不借重佣人掰剥,全由“宾主”自己动手,虽没有“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那种逸趣,也没有《红楼梦》中“讽和螃蟹咏”那样雅致,而是看谁吃得干净——“不许连皮带骨一齐嚼”——,以吃得好,吃得细为上乘。每次吃蟹,多是母亲夺魁,姑母殿后。负者要出资订包厢请听京戏,所以也有趣味。由于螃蟹性凉,食必佐酒。酒为桂花、木瓜、佛手等分制而成的,也可以称作“家酿”。这种酒比较温和,但过量亦醉,只能以醺然为度。我奶奶虽然滴酒不沾,但对儿媳等偶作消闲小酌,并不干涉,因而反衬出婆媳、妯娌与姑嫂之间和和融融,一改平日那种刻板、单调的生活气氛。这可是我们家的一件大事。

就是因为我胡乱花钱,所以让家里人代我受过,困难到连螃蟹也没的吃,所以我心里难过那,收到妹妹的信,我臊的脸一连红了好几天,暗自发誓一定要挣钱,来弥补我造成的损失!

现在我好不容易从我的神仙师傅那里得到了,让蔬菜四季常青的妙法,你说如果有人要破坏我的发财大计,把我当成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荒唐王爷,我会怎么处置他?是把他剁成一块块的红烧了下酒好呢,还是清炖好?我得语气一片肃然!杀气腾腾。

王大富,冷汗淋漓,躬身道:“是小的错了,小的不能体会贝勒爷的一番孝心,小的这就安排人,按照贝勒爷的吩咐建房子,种菜,爷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其实他心里暗想,就让他去胡闹吧,反正花不了我几个钱,到时候菜都冻死了,他也就消停了!

王大富出马,一个顶俩,果然不愧是地头蛇,很快温室就建设好了,按照我的指导,座北面南,三面是用土夯成的土墙,在西面的墙上留有小门,南面是用上好的木头打造的架子,上面镶着透明的平板玻璃,里面用柱子支撑,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因为没有塑料薄膜,所以不得以用玻璃来代替,造价贵了些,快赶上现在的温室造价了,不过没关系,我将来的客户可是十分的有钱的哦!

耕地,播种,施肥,除草,都不用我操心,庄园里大把的专业人才。我指挥大家种了黄瓜、洋柿子、韭菜、芹菜四样菜,选择前两样是因为它们清新爽口又开胃,冬天吃效果分外的好,韭菜则是包饺子的必备之物,这时候的人没有韭菜只能够用韭黄来代替,而它的味道比韭菜就差的远了,选择芹菜就是因为它的产量够高,我还准备大量的推广呢,光种产量低的怎么行。

我又调制了生石灰水和硫酸铜溶液当作农药,预防蔬菜霉菌病。初见成效,世界上第一个温室就在河北省保定的涞源县的一个庄园里诞生了,我也就是靠着它挣到了我的第一桶金。这个时候我十分的兴奋决定将现代企业的管理制度引进18世纪,我要建立一个农业科技有限责任公司!

建立董事会,我以技术,管理,入股作价5000两,占总资本的50%担任公司的董事长。

张正心实际投入2000两,具体负责销售,又为了减少他的损失,他死说活说,把小关拉了进来,借给小关500两,回北京后再还给他,占5%,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股东。

还是我的师傅对我有信心,就是啊,我可是一手把他打造成名牌道士的策划人那,所以老头投入了举办封建迷信活动所骗来的2500两,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担任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主要负责试吃公司的产品。

公司总经理,财务,技术,人事由董事长一人兼任。

四季青农业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正式成立了。

哦,对了,小关从北京回来了,所以也就被张正心骗去了500两。他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是天天找我来动手,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真的学到了什么高招,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照样被我干的七荤八素。

不过这小子的确是有点鬼门道,两个月摔下来,我再放他竟也不那么容易了。渐渐他竟也知道怎么听劲,追上来了。后来他跟我说他去找他哥哥请教怎么对付我,关海平先是赞叹一番我小小年纪就能突破这样的关口,不愧是名师出高徒,然后叹了半天气,跟关海山说,要想超过我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要不输得太惨还是有办法。他哥哥的法子是最苯的法子,就是送上门来让我摔,他说只要小关用心,平时自己练的时候多回味动手时的感觉,动手的时候多留意我变招时的细微之处,过段时间自然就能拉近。关海山是个倔性子,就真的听了这样的主意继续来找我比试,还一再坚持不许我留手就是这道理。

听完他这解释,我笑着说我怕了你了,早知道你抱了这主意,我就应该放你的时候更狠点。他说你倒想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了点尘土,汗水混着泥流下来,弄得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眼睛里带了点夸张的不屑和挑衅,嘴角却是温和的。多年以后,我仍然可以记起他脸上的神情,虽然他具体长什么样我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那表情我却无法忘怀,因为相比任何其他人,最代表了我的童年。

这是个幸福的童年,里面有爱我的父母,馋嘴的妹妹,猥琐的师父,无止境的对拳术的钻研,那是一种因为无知而有的幸福。心中可以有热血,有肆无忌惮的对未来朦胧的憧憬,有象小关那样的朋友。

只是,这种幸福在岁月洪流面前,就象千千万万的童话一样,最终不过就象个水中浮起的气泡,脆弱得微不足道

我时常想,这冥冥之中是不是真的有看不见的手在拨弄着我们这些棋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人的一生,充满了巧合和机遇,每个人就象初生的婴儿,张开五指拼命的在空气中抓拿,抓住什么却往往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我担任技术指导,只是在天气更冷了后,让人在大棚里点上了炉子,以保持里面的温度能够让蔬菜正常的生长。

在黄瓜、柿子开花的季节,我还用毛笔去挨个的给它们授粉,呵呵,这可是我的不传之科技秘密,后来就是凭着这个让那些妄图盗版我的发明的人赔的一沓糊嘟。

您想啊,正常的黄瓜、柿子开花结果都是靠着昆虫,什么蝴蝶、蜜蜂了,来授粉,可是现在正是大雪封门,这些小生灵一个也没有了,所以要本小王爷亲自动手,不是我的庄丁懒惰,是为了保持我的秘密!

所以我就拿着一管上好的狼毫,信誓旦旦的表示我太喜欢这几个大棚了,我爱死它们了,所以我要和黄瓜、柿子待在一起,我要在大棚里练字。

其实自从我的黄瓜、柿子长势喜人,最后连花都开了,庄子里的大小人等已经是对我和费老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一口一个老神仙的叫他,埃,没办法,谁叫我当时为了增加说服力,假托是费老头发明的这让蔬菜四季常青的妙法呢。

不过可能是这次我这次作的有些过分,所以那个专门侍侯我的宝贝蔬菜的庄丁奇怪道:

贝勒爷您真是厉害啊,您练字连墨汁、桌子、砚台什么的都不需要啊!

笨,我练字只需要沾着清水就行了,我不能在玻璃上练啊!要不我为什么建这个玻璃的房子啊,不就是因为它够光滑,练字,方便吗?

然后,又吩咐只要我练字,所有的人都要离开100丈,我需要安静懂吗?

是,小的听从爷的吩咐。

授粉真累啊,当时我为了节约成本,减少玻璃的用量,所有的大棚都建设的比较低矮,人在里面劳动都要躬着腰,一天给几千朵花授粉下来,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还不能假手他人,干完了活还要作出一副收获极大的样子:

哈哈,哈哈,今天本小王爷练书法可是有很大的进步啊,以至于练的晚饭都忘了吃了,哈哈哈哈,

一连数十天,天天如此。直到黄瓜、柿子都结了果为止。

现在我才有了一点时间玩耍,所以我就叫王庄头找了个猎户,陪着我去打猎。

什么?您问为甚么有费老头,小关这样的高手不用,还要另外找人?

呵呵,您是不知道啊,自从俺家的大棚里的黄瓜、柿子坐了果以来,费老头,小关,还有张正心这三个吃了几个月的白菜,萝卜吃的眼睛都红了的人就忍不住了,天天蹲在大棚的门口,算计着第一个什么时候能成熟,好尝尝新鲜。所以,我就使唤不动他们了。只好找别人来陪我打猎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弓箭和匕首,跟着王二狗上山钻树林子去了。

王二狗也算是我家的包衣,附近远近闻名的好猎手。

好久没下雪了,山里满地都是脚印。二狗子兴致勃勃地教我认脚印,山鸡的、松鼠的、鹿的、野猪的……和他自己上次留下的。

最有趣的是跳子印(他管兔子叫跳子):它清晰地分成一组一组的,就像个倒“品”字下边再加一个口。原来兔子走道是一窜一窜的,它两只前腿一前一后先着地,那长而有力的后腿则超越前腿后再落地,接着往后一蹬完成下一窜跃,在雪地上留下这奇特的“丫”形组合。更绝乎的是,兔子喜欢走老路,时间长了,在厚厚的雪地里便形成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道——跳道。

要想兔子把脑袋乖乖钻进你下的套,首先要能辨别旧道和新道、干道和支道。

“我年轻的时候,天天钻山,少不了琢磨脚印,尤其是人的,看大小、深浅、新旧、跨距、方向、鞋底花纹啥的,就能估摸出身高体重,走路姿势,甚至是干什么的!。”

邪乎了。我说这几天怎么老听说谁家又死牛呢,原来是这小子你给吹的。

转过几个山包,二狗子手搭凉棚忽然指道:“在那儿!”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一棵被扭断脖子的小柞树正凄惨地半垂在那里。这就是记号?

离地一拳高的小柞树根部,紧紧地扎着一个用细钢丝挽成的活套,十多公分直径,横向伸出竖立着拦在跳道上。像马戏团那种让动物跳钻的彩圈,但这一只却面目狰狞,分明是只隐藏了利齿的血盆大口。突然我明白了,这,就叫“圈套”!

没有收获。仔细检查了跳道,还捡了几颗兔子粪查看了一番:“既然没碰歪,留着,下回再来看。”虽然面无表情,仍透出一丝“奸诈”。

“难道这只兔子一个礼拜没出来?”

“我的爷,狡兔三窟嘛。一只跳子会有好多条道,不定哪天会用。”

我想起了以前坐的公交车,也是根据路线分成几路几路的。不过,路上没有套。

我们继续向下一站遛去。

晌午吃饭时,二狗子的肩上已背着两只毛茸茸硬邦邦的冰冻大野兔了。

说来罪过,这只黄兔被找到时已是七窍流血,双眼暴突,围绕扎套的小树一米内的积雪全被扑腾没了,足见垂死挣扎之惨烈。而这只灰兔竟然挣折了拇指粗小树,戴着“项圈”倒毙在了百米开外。

“二狗子,这钢丝细细的,却挺厉害。”

“那可不,有一次我把套做大了点,结果套在了腰上,等我遛套时,你猜怎么着?那跳子都勒成葫芦了。”

“够惨的。”

时间还早,他提议到山深处去遛遛,那本是前几天的活儿,因他只顾下套,所以没赶趟。

边聊边走着,他忽然一下紧张起来:“看,顺着跳道的这溜脚印,是狼的。”

“狼?”我兴奋起来,摸摸腰间,匕首在。背着的强弓虽然赶不上火枪,估计以我现在的功夫打只狼绰绰有余了。

“脚印不是今天的。它这是在找跳子的窝。我担心的倒是……。”

话音未落,只听不远处传来“咔嚓”一下枯枝的折断声。在寂静的山林里,这一声显得那么突然。

我一把摘下弓箭,闪到一棵大树后。高度警惕地注意着。一阵凌乱的跑动声由远而近,一只黄毛白腚的小鹿在我眼皮底下一撅一蹦地掠了过去。

搭箭瞄准,手一松,准确的命中了小鹿的脊梁。它虽然没有当场毙命,不过我们追了大概有一里多路,就看到了它躺在地上。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让跳得砰砰作响的心脏静了静,回头,二狗子显得十分平静。然后两人继续赶路。

我觉得有点兴奋,问道:“你知道那不是狼?”

“狼比狐狸还奸呢,走道哪会稀里哗啦这么大声。”

“是吗?”我还是好奇:“如果是有只狼在后面撵它呢?”

“那鹿就不会跑得这么潇洒了。不过小心点是应该的。”他狡黠地给了我想要的。其实我已注意到他自己的弓箭也从后腰移到身前了。

我顺势岔开了话题:“刚才你说有点担心,担心什么?”

他没吱声,只是紧赶了几步,然后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只跳套。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脚下的这份猎物已经只剩下一个脑袋和一张皮了,满地弃肋却没有一滴血迹。

奇怪,这是谁干的?

“是狼。”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又好像亲眼看见似的说:“它会舔,舔化一点吃一点。”说着捡起皮道:“捎上吧,皮也有用的。”

结果当天,在他的强力央求下我也没有能够继续打狼,而是,带着打到的鹿,回家孝敬费老头去了。

当晚,在我和师傅居住的小院里,我俩盘在暖呼呼的炕上,喝着他的高梁红,啃着炖鹿肉。

老头嘴里塞得满满的,还呜鲁呜鲁地一个劲地夸奖:“不错,不错,今天你的收获不错啊?挺香的野味!鹿崽子们生来干嘛?还不就是喂人吃的?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天天在武当山……”

我一边就着酒大块朵颖,大啖其肉,一边听着老头在那里唠叨,突然说:“老头,收拾收拾,咱要回北京了,等到下第一批菜的时候,咱们爷们就回北京,也不吃肉了,也不吃鱼了,天天黄瓜、柿子,馋的那些王爷,贝勒们流口水,哭着喊着要用大把的银子来换我们的黄瓜!可是就是这样,也待等咱们爷们吃够了,剩下的才有他们的份,老头你说好不好?”

老头高兴了,终于回北京了,有鸭子吃了,又能在冬天,天天吃黄瓜、柿子,多美!最后提了一点要求,“好徒弟,乖徒弟,当然好了,不过我才不要到了北京才吃,明天等到黄瓜长的比我的手指长,我就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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