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清朝 第十四章 山庄岁月(2)

一行无话，我家的庄园说是在保定，其实离着保定还远着那。

在华北平原西部山区，太行山、燕山、恒山三大山脉首尾相会的地方，是一块山间盆地，盆地中间有座小城，小城中有泉水涌溢，汇聚成流，荡荡远去－－这就是拒马河，拒马河古称涞水，小城因而名为“涞源”。

三山簇拥的“涞水之源”，涌水量极大，一派水乡泽国景象，被称为“泉城”。涞源因为又处于山区，海拔较高，所以气温较低，夏天都需拥被而眠，又被称为“凉城”。

三大山脉从涞源崛起，向外衍伸，太行之雄浑，燕山之峻秀，恒山之舒展，在涞源都有充分展现。太行山北端最高峰白石山，象屏风一样耸立在群山之上，奇峰林立，时常云雾缭绕。中部的小黄山，可与安徽黄山媲美；燕山毓秀，峰林沟壑中，花木鸟兽，自在生长，自生自灭；恒山如奔，群山拱举的空中草原，白云抚地，鲜花似海。

涞源，秦朝立县，曾名“广昌”“飞狐”。三山之陉在涞源交汇，“南连例马（关），东接紫荆（关），内拱神京，外拒云朔，当两关之肩背，通二省之血脉，扼冀晋之咽喉，树燕赵之屏障”，历为交通枢纽和兵家要地。

涞源位于平原、高原文化和长城内、外文化的交接点上，呈多元化文化构成，语言、饮食、风格丰富独特。

境内有十瀑峡、仙人峪、拒马源等风景名胜。十瀑峡：白石山下一条峡谷，溪流潺潺，留连为潭，跳跃为瀑。仙人峪：两山壁立，一线中通的一条峡谷，据说是仙人隐居修炼的地方

北方最大的泉位于一个巨大平顶山的山顶上，周边是草甸子，坦荡如砥、绿草如茵、野花遍地。

说是庄园，其实是由大大小小的七八个村庄组成，大得足足有三四千人，热闹的仿佛小镇，小的只有三、四十人，十几间小屋。

师傅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所以，一放下行李，就把我关在了庄园的一个清净的小院里，连管理庄院的庄头想巴解我这个小主子都没有来的及。

然后迫不急待的开始操练起我来，到了这里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脸的严肃，说：小子，师傅的时间不多了，我要是不能在这一段时间里让你的功夫有大大的长进，我就把我的白菜送给你！从今天起，你吃喝拉萨都在这个院子里，一天只准睡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给我练拳！

我强烈的抗议，师傅你骗人，你不是说我资质好，现在需要的只是静静的顿捂吗？

老头嘿嘿笑道：“收了你当徒弟这好几年了，都是你撒谎骗师傅，今天，师傅小小的撒了个谎，就让你小子当了真了，看来师傅的功夫还不赖吗？”

然后，正容到：“拳术，哪有什么顿吾之说，所谓的顿吾其实就是那个人练的够狠，所以突然有了进步，归根到底还是以前练的够多，所以要想进步就得给我狠狠的练。

“只要功夫深，铁棍麽成针”

“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不懂。”

于是，我的苦日子就来了

我师傅说：内家功夫，太极拳，练的时候缓慢悠长、状若半醒，但用起来，与人生死斗，却是天下最快、最刚猛的。何以能如此，全因分了“阴阳”。“人身处处是阴阳，总此是一大阴阳”，“有上就有下，有左就有右，有前就有后”。一拳打前，倾全身之力以赴，无羁

无绊，等这一拳出去了，“阴极阳生，阳极阴生”，正好回来打后面，中间只要腰胯一转，想打哪就打哪。全身就象弹簧连着的两个铁球，弹簧压紧，一放，一个铁球不动，另一个铁球就冲出去；冲出去的铁球不动，原来那个铁球就跟上来；跟上来一压，又

能再冲出去。肌肉只须在弹簧一压一张时加把力，象荡秋千一样在一起一落时蹬一下，就能保持力量不减，两个铁球便能如此往复，永世不竭。内家拳打斗时，全是以阴阳为本，气往下行，劲向上走，一开一合，一沉一浮，根催梢，梢领根，前后左右，势如连珠炮，挑打八方，内力生生不息，以一敌万。别人看得惊心动魄，自己如闲庭信步，越战越勇，打个通宵都不累。所以不累，盖因内家功夫以松柔为本，混身肌肉一紧就松，十秒里有九秒都是松的，休息得好，一举一动没什么亏欠。松并非无力，不能全身都懈了，每时每刻总有一处肌肉在紧张做功，也只有一处。与做功的肌肉相连的骨骼和肌肉是静止的，为得是让做功的肌肉使上力，下个时刻便轮到这块肌肉工作，刚才的那块就可休息了。每块肌肉只工作一点点距离，只增加一点点速度，一动就歇，全身从脚、膝、腿、腰、肩、到手，一节节上来，加起来速度就大得不得了，还一点都不累。此所谓“节节贯串”是也。太极处处分阴阳，两块肌肉决不同时运动，总是有先有后，你推我，我拉你，都动却都不累，合力还最大，阴阳之妙，一至于此。

太极拳处处讲“松”，费老头更是说要“大松大软”，松得如“皮里包骨”。但松和懈，是有区别的，。分阴阳才是松，全身处处的肌肉都要轮流工作、轮流歇着才是松，松的时候必须还有一点紧的苗子在里面，就象一只虫子，从头到脚运遍全身；如果肌肉全都紧或者全都歇了，就是懈。紧和懈是一回事，没人是超人，谁都得休息，连休息都不舍得，要不了多久就该全玩完了。三疯祖师说：以前蒙古人打仗的时候白天打仗天天死人，晚上蒙古人照样喝酒、摔跤胡闹，这就是“松”，象这样能分了“阴阳”才是真的勇敢。而南宋的皇帝动不动就叫手下的将领“成仁”，这就是“紧”，说白了就是懦夫，只懦夫才轻言放弃。好好活着啊。不过，“松”也不是光玩，有很多事可以做的。以一个国家的皇帝为例，上百万的军队，吃喝拉洒，锅碗瓢盆，你有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要求多了，没有靴子，有草鞋，吃不上一斤，吃八两，来不了干的，来稀的，你掌天下之权总要想点办法啊！南宋的丞相贾死道到前线视察，大家都指望你来解决点实际问题，唱什么高调啊！成仁谁不懂，不就是两眼一闭。“成仁、成仁”，整个一五仁馅的月饼脑袋。

“力大无穷”只是个构思，一个所有人的愿望，想力大无穷和做不做得到是两回事。关节、肌肉都分了阴阳，用上力了，不须很多就那么一点点，加起来自然就力大无穷，无须拿脸做色就能打；瞪眼鼓劲，把腰绷成一个铁板，心里再狠也出不来力，打起来自然眼慢手

迟。所以，内家高手平时看着都是懒懒的，满脸平静，从不动怒，一但下了决心，则动如脱兔，立取首级！

松是很难练的，腰胯上的肌肉，没练到时，感都感觉不到，怎么能命令它松了。脊椎上有很多肌肉，特别是腰下部和髋关节附近的肌肉，我在练到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练到之后小王爷我才知道了，哦！原来那里也是可以动的，而且还力大无穷，内功的力量全是从那几块脊椎上来的。人体是个大弹簧，就是说的那几块脊椎上的肌肉。丹田，丹田，也是说的这几块英文叫着“lumbarandsacralcurvature”的骨头。这几块骨头有了开合，动起来了，人就能生出胆色，碰着老虎都敢咬一口，十个泰森算个啥。勇敢可不是凭空来的！

松软也是一把力气，是分了阴阳的力气，松要从力中来，这是不传真诀。费老头说要“大松大软”不能理解错了，以为每天挥下袖子就是练功夫，可不可能？要想练松，得上力，摔跤、沙包、石锁，什么都得来一下才行，但这只是入门的接引，万万不可沉溺其中。松是力，在力中找，只是得有懂劲的在旁指导，不能自作主张

乱想象，乱发挥。师傅说，这“大松大软”那是说给入了门的听的，是功夫上高档次的手段。入门的时候可以搞点乱七八糟的东东，但往上走只有“大松大软”才是正道啊！

我生气，“费老头，老混单，你是个老江湖骗子，以前什么都讲，为什么偏就不讲最基本的入门练法？”

老头回到；不过入门也的确讲不出什么普适性的东西，全看个人悟性和机缘，入门的练法得因材施教。

读贴子的大大们，小子在此多说几句，是不忍看有心向学之人被奸人所害。内功全是力量，只是有许多精细活在里面。静坐、冥想、服药，什么丹也好，咒也好，全是骗人的。真要功夫的，你就放开手打，打不赢你这样的生手，就是假货！众兄弟万万小心。

内功力大且持久，更妙的是反应奇快，与人斗每每站尽先机。何以能如此，全是“意在劲先”之妙。意和劲也是一对阴阳，有先有后，互为因果补充。内家拳劲去如射箭，有去无回（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箭了），对方在躲避这一招时，我的“意”已经在根据他的动作准备下一招了。这下一招，用的就是刚才那招回头的劲力，正好来的急。拳经上讲“往复须有折叠”，就是说靠关节的转换把这回头的劲变个方向再打出去。内家拳以懂劲始，等有了劲力了，再往上全是练敏感，练观察，练这个“意在劲先”。内家拳，劲意分阴阳，敌人只逮得到过了时的“劲”，永远也逮不到因敌而动的“意”。内家拳敢号称不败，全在于此。

太极的懂劲真是困难，非日久不可。师傅每天练拳之余都要压压我的手，搞了一年，我就是不懂什么叫棚。师傅每次不是说“硬了”，就是说“软了”。硬了，师傅一收手，我自己就跳起来了，说软了，一上力我就被压塌了。终于有一天，猛地一下灵光一闪，我知道什么叫“根劲”了。师傅一听，说了声好，就来压我，比较一下异同。我当场就听到的师父的劲，随他怎么动，我一点也不瘪，他若猛的撤力，我也不反弹，而且还不累。以前自己手酸臂痛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而用根劲一棚就是半小时，心不跳，气不喘，就是小腿有点胀，真是又简单又神奇！若非恩师口传身授，我又怎能得见如此美事。

本小王爷懂劲之后，瘾大得不得了。早上在院子里自己练，晚上就拉着我师傅练手。我师傅每天就陪着我当陪练，从不间断。就是下雨，都要穿着蓑衣练。师傅的功夫真高啊，“每次都是象拍皮球一样把我放飞”。呵呵，这种瘾头各位就不能理解了吧。其实太极拳的魅力就在于此。内力放人的感觉非常爽，

我的功夫大进，师傅也就不是那么的严厉了，有一天练完后，我师傅对我说:“小子，你知道为师为甚么收了你当徒弟吗?‘

当然是因为本小王爷，聪明伶俐，心地善良，又孝顺，又听话！

师傅一笑：“都对，还有就是你有钱那！呵呵....”

费老头又说；师傅闯荡江湖这莫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非忠孝之人不传。太极拳是高雅的拳法，故不传平民百姓，穷困之人。为师一生低调，不以虚名为意。所谓“穷文富武”，太极是极耗身体的运动，吃的不好，休息不够，根本就是慢性自杀。和外家拳不同，内家练的是松，空灵。设想早上教推手，用意不用力，中午种田，挖煤，简直就是白费时间。而且，穷人家不努力挣钱养家，去专营拳术，必有非常之志！教这种人，后果恐不是白费功夫那么简单了。以前也有人在为师跟前周旋数年。滴水石都穿了，为师就是一点都不开口。就是因为那人狼子野心，心底不纯。

师傅，你好伟大啊，我忠心的拍着马屁，可是师傅，我们也练了一年多了，您天天把我关在这个院子里，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哦！我现在连院子里的蚂蚁窝里有几只公的、几只母的都数清楚了，

呵呵，很简单，只要你摔跤赢了关海山那个嘎小子，就算入门了。要不为师为什么一定要巴巴的让你带上那小子来，你以为我很喜欢他啊，看他傻头傻脑的，我一看就生气，要是他跟我学拳，肯定能把我气死我一看就生气，还是你小子对我的脾气那！

记住，要用劲，可是不要用师傅教给你的招式，只准你用跤术。

顿了顿，那关家的家传的外家拳，确实不错，这小子，又有他哥哥这样的明师指点，你要赢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胡说，本小王现在怕谁？！

正在这个时候，关海山来邀请我一起去玩，呵呵，既然你小子主动的送上门，不用实在是可惜。

在我国的许多地区，中秋之夜流行着摸秋的习俗。据清代梁绍壬《两般秋雨随笔》中记载：“女伴秋夜出游，各于瓜田摘瓜归，为宜男兆，名曰摸秋。”那些结婚后未生育的女子，中秋之夜会乘着月光，在小姑子或其他女伴的陪同下，到别人家的田中去偷摘瓜豆。因为民间相传，摸到南瓜的，即可生男孩，因为“南”与“男”谐音，摸到扁豆则生女孩，因为扁豆也称“娥眉豆”。而这一夜，瓜豆之主非但不责怪“偷摘”者，反而以此为乐。

民间有句俗语，“八月半摸秋不算偷。”

“摸秋”，其实就是“偷秋”的意思。在我的家乡，摸秋的习俗由来已久。相传，元朝末年，淮河流域出现了一支农民起义军。这支队伍纪律严明，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一天，起义军转移到淮河岸边，深夜不便打扰百姓，便旷野露天宿营。有几位战士饥饿难忍，在田间摘了一些瓜果充饥。此事被主帅发觉，等天明了便准备将那几个治罪。村民们得知后，纷纷向主帅求情。为开脱战士的过错，有一老者随口说道：“八月摸秋不为偷。”那几个战士因此话而获赦免。那天正好是立秋节，从此留下了“摸秋”的习俗。后来，“偷摘”者多为调皮的小孩。此夜，家长放纵孩子到别人家田中“摸秋”，如果是摘得葱，则认为小孩长大后能聪明，如果是摘得瓜，则认为以后小孩吃喝不愁。丢了“秋”的人家，无论丢多少，从不叫骂。

中秋节的夜晚，圆圆的月亮升了起来。吃罢晚饭，我和小关，还有一大堆的顽童在的一块棉花地里碰头，然后坐在棉田垄间，商量着摸谁家的“秋”。

月升中天，瓦亮瓦亮的，棉花叶子和草上落了重重的露水，如珍珠一般。

“摸秋啦！”不知谁的声音在野地里轻轻一喊，于是我们立即四散融入浓浓的月色之中。

秋天是成熟的季节，各种瓜果在田野里飘香，早诱得人垂涎三尺，大家早巴望摸秋时好好过一把瘾。摸秋一定要拣熟的摘，不然，摘了生瓜果不能吃，扔了，就被看作是“作孽”。许多人家都要留上一些成熟的瓜果在地里供人摸秋。也有小气的人家，头天将成熟的全部摘回，让摸秋的人扑个空。如果遇到恶作剧的，会把他的生瓜纽子摘了扔进棉花地里，把他的葵花拧断脖子。那小气鬼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会儿功夫，我们这一队“人马”带着各自的“战果”从四方汇合到那块地里，大家“有福同享”，嘻嘻哈哈，海吃胡吃，直到一个个肚大腰圆，打着饱嗝，这才十分的满足。

我叹服于先辈乡民的仁慈和厚爱。摸秋，一个“摸”子，把秋天渲染得甜美而又温馨。

吃饱喝足，谁也不服！

大得和，老切子，捅撮，勾腿子……河边的一块沙地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百余个半大的小孩，叫好声阵阵传来。场中一丑，一俊两位少年武者正在对峙，不用说，丑的是小关，而那位在银白的月光下，分外的英俊、潇洒，风采迷人的就是本小王爷了。只见小关身手敏捷，抢上底手，背步拧腰，一招‘叉入‘紧接一个‘回马勺‘，都被俺一一化解。‘不行，你这绊子不行，看我的！‘话音刚落，小关已被我摔倒在地。众人彩声四起。关海山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双手一晃抓上我的衣服，背右步撩左腿，又使了一招‘钩子‘。我左脚轻点他的右腿，他刚要还招，已撤回左腿变作底桩，拧腰甩腿，‘假踢真钩‘，又将关海山摔翻在地。

哈哈，爽哪，哪一晚上我摔了小关300次，全胜！

然后，一连数日，他天天送上门来给我摔，结果，我一次也没有输。

最后，这个天地下最最迟钝的家伙，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哭着喊着回北京找他哥哥去了，临走，还恶狠狠的放话：“姓长的算你很，(拜托，没文化就不要出来现，俺姓爱心觉罗，您要是嫌麻烦，也勉强可以说俺姓金，可不姓长，要不，让我的家里人知道了，引起误会就不好了）我就回北京去找哥哥，再学俺哥哥最狠的招回来，狠狠的教训你，你可不要跑啊！你千万不要害怕的跑了啊！要是那样，我输了这么多回，向谁找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