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王朝 第四百一十八章 试探

阿尔萨斯王子走出自己居住的帐篷时，外面的侍从已经急的快跳脚了，乌瑟尔弗丁等多名高级将领多次求见阿尔萨斯王子殿下，不过阿尔萨斯王子的侍从很有眼sè，最起码他知道阿尔萨斯王子看起来现在不想被打扰到，于是来人都被侍从拦了下来，试想连王子殿下的情人吉安娜阿尔萨斯王子都不见，有怎么猜不出王子殿下想静一静的心意呢！？要是猜不出来，那也不用干侍从这很有前途的活计了，王子殿下的侍从在王子成为了国王甚至是帝王后那就是高官显宦的带名词，多少人眼热着呢，没点手段和眼里头也坐不上。

此刻看到阿尔萨斯王子自己走了出来，侍从们都轻出了口气，急忙禀报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多人求见的事情，阿尔萨斯王子殿下脸sè还是有些不好，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的走了出去。

外面乌瑟尔和弗丁都在等着，一边商量着什么，看到阿尔萨斯王子殿下出来了后立刻迎了上去，阿尔萨斯王子阻止了他们现在就谈事情的想法，示意到前线去边走边谈，随即就有侍从给阿尔萨斯王子备好了马匹，三人上马带着卫队和侍从队伍向前线走去。

路上阿尔萨斯王子先开了话头：“前线打的怎么样了？”

不过就连阿尔萨斯王子自己都不知道，他说的有些心不在焉的。

乌瑟尔还没说什么，弗丁先开了口：“王子殿下，我很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就急匆匆的开战，等到明天或者后天岂不是更稳妥一些！？我知道军粮不足的事情，等再运到的也不会太多，但似乎更没必要急于这一时吧！”

“这个问题你何不去问问我们的光明使者乌瑟尔大人，光明教会最优秀的圣骑士呢，他更清楚。”

阿尔萨斯王子头都没回的回答了一句。

弗丁看向乌瑟尔，刚才乌瑟尔也还没来得急给他解释，弗丁也只是通报了后勤准备方面的事情，乌瑟尔轻微的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晴朗的天空。

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弗丁却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开作战会议时弗丁忙于后勤准备的事情，事物繁杂的根本就没时间去参加会议，但现在弗丁也大概猜得出会议时的场景来，乌瑟尔的意思是洛塞斯枢机大主教大人借着在天上的光明神来煽动起了军官和士兵们的情绪，这本就是光明教会的拿手好戏，阿尔萨斯王子和乌瑟尔也不能违背几乎所有人的心意，于是总攻提前了！

弗丁转念间明白了后也是微微的叹了口气，他也明白阿尔萨斯王子和乌瑟尔大人的顾虑，更是对此结果无可奈何！

顿了一下，弗丁就立刻告退离去了，既然开始了就不可能短时间内结束，弗丁必须努力保证军队的攻击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没空在这里聊天了！

看着弗丁带着他的下属疾风一样的离去，乌瑟尔也感叹了一句：“弗丁副军团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是军队里能多些像他这样的人就好了！”

阿尔萨斯王子点了点头同意了乌瑟尔的看法，然后问：“你们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现在和敌军远程对shè会持续很久吧？这不是惯例吗？现在有什么急事？”

“本来投石机对shè可以持续的时间长一些，以便给敌人造成更多的压力和恐惧，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适得其反，由于我们准备的不足，重型投石机数量不多，而敌人的重型投石机数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并且敌军的重型投石机多多少少的都能得到城墙的掩护，我们的重型投石机很难摧毁它们，这样一来反而是我们的重型投石机在对shè中损失了不少，甚至一些石块出人意料的砸到了我们集结起来准备攻城的队列里，伤亡了一些士兵，目前的情况是我们被敌军的重型投石机在一直压制着，这对我们的军心士气很不利，也显示出了我们准备的并不充足的弱点，现在既然……既然已经不能停下来了，那么我建议立刻展开攻城，还请阿尔萨斯王子殿下最后定夺！”

此时队伍已经走到了集结准备攻城的大军队列后方，阿尔萨斯王子看着在大军队列前的重型投石机营地里的一片狼藉，残缺的尸体和破碎的重型投石机零件到处都是，也是微微的皱眉，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看样子损失了最少近百台重型投石机了，再看看对面高大的城墙后方抛shè出来的每轮就好像雨点一般的石块猛烈的砸了过来，再看看攻城步兵队列里被偶尔飞来的石块犁出的血沟，受伤士兵的惨叫声和牧师们焦急的喊声杂乱的交织在一起后，回头冲着乌瑟尔点了点头，同意了乌瑟尔立刻开始进攻的建议！

震天的号角声和战鼓声中，传令兵得到了最高统帅的命令后急速四散而出，洛塞斯枢机大主教也在军营里很快的得知了消息，立刻组织起为数众多的牧师和教会其他教职人员，把这些人组成了规模庞大的唱诗班，然后就在急促的命令声和号角声中开始唱起了嘹亮的赞美光明神的诗篇并为胜利而祈祷着。

在这些杂乱的声响中，总攻击的命令也下达了下去，有进攻任务的军团士兵们在赞美诗和号角战鼓声中满是虔诚的跪倒在地，低头祈祷着并在胸前画着十字，随后站起身来开始在军官们的带动下齐声呐喊以壮声势，随即就在这时候还不多的一阵有些欢快意味的军号声中、在热血沸腾的军官们的带领下缓缓踏步而出，由于没时间真实的探测出敌军防守的薄弱位置，只能是全面展开进攻，在总攻的前期中找出敌人的薄弱环节再投入兵力加强某一点或者面上的突破力度，所以此次进攻开始时兵力是平铺的，首次投入进攻的士兵近三万，全面围攻火山城的三面城墙！

第一批攻城部队士气高昂的呐喊着敲击着武器出发后，陆陆续续就从大营里接到了命令后又是一批批的士兵走出了军营开始集结，乌瑟尔就在阵前处理着军队的调动工作，阿尔萨斯王子只是听着，眼睛看着火山城方向，没有多说什么。

士兵们一排排的间隔了数米向着火山城走去，除了前排举着大盾的士兵和后排成列的弓箭手外，其他的士兵都扛着攻城梯和厚重的预备搭在护城河上的木板或者干脆就是半颗从中刨开的树木，看着也是蜂拥的一大片拉了出去，士兵们往前出发后，火山城的投石攻击就略略的停顿了一下，阿尔萨斯王子尽管以前没大型攻城战的经验，也知道这是敌军在调整重型投石机的角度，准备攻击进攻的地面部队了，第一批近三万人的士兵冲到火山城下到达弩车和简易投石机的攻击范围时，这一段的距离全队通过可能要被重型投石机砸好几轮，也不知道会伤亡多少士兵，不过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果然，没一会天空中飞舞的巨石就朝着进攻的部队砸落，尽管士兵们排成了散落着的线xìng队列尽量的避免受到投石攻击杀伤，但还是有不少士兵或者被抬着的攻城器具被砸中，顿时惨叫声和闷响声四起，不过随即就淹没在号角声和忽然激烈起来的战鼓声中，在催促的命令下，进攻的士兵丢下倒地不起或者受伤的同伴，抬起一些被丢下的攻城和铺路的器具开始加快了步伐，并越来越快的从大步走到小跑，随即就是奔跑了起来，并发出cháo水般的呐喊声！

阿尔萨斯王子看着进攻中的士兵依然沉默着，不过心情还是有些激荡的，这些士兵都是好样的！除此之外，阿尔萨斯王子时不时的看下还在躲避投石攻击的火山城城墙上，哪里似乎还是没看到有防守的士兵存在，不过阿尔萨斯王子知道敌军就在城墙上躲着呢，也就快出来抵抗了，他们面对如此勇敢的勇士们不畏惧吗！？

边上的一位侍从看到阿尔萨斯王子似乎是在远望，立刻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单筒望远镜，这个单筒望远镜做工十分的jīng细，效果也比一般的更好些，阿尔萨斯王子看了下这个单筒望远镜，心里在想着的是这东西是地jīng们首先发明并高价贩卖的，自己对地jīng族可是没什么好感，这些家伙们还在和光明教会暗中勾结倒卖倒买自己的军粮，阿尔萨斯王子对此也是知道一些的，这更让阿尔萨斯王子对地jīng族感到厌恶，也更对光明教会的行为切齿的痛恨！

于是阿尔萨斯王子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不用地jīng族制作的东西，然后依然远望着火山城，此时为了防止误伤到冲在最前面的友军，重型投石机从后排开始，陆续的投完最后一块石块后开始停止shè击并收拾残局退出投石机的前出攻击位置，免的等过了一会砸不着进攻部队后敌军的投石机继续攻击他们，在地面友军攻城告一段落前，他们也不可能攻击了，所以联盟的重型投石机部队都将退出战场外待命，而在此时，攻城云梯和大批的jīng锐部队才开始陆续出营集结。

阿尔萨斯王子打量了下问乌瑟尔：“为什么不把攻城云梯投入第一次进攻中，你认为他们没可能攻的上去吗？”

“他们最多的任务还是试探和为第二批攻城部队扫平障碍和铺平道路……。”乌瑟尔签署了一份命令递给传令兵后者才对阿尔萨斯王子有些沉闷的说着。

“三万人只是去干这个的！？我还以为他们就能打下来火山城了呢！？”阿尔萨斯王子有些讽刺意味的说着，他不是嘲讽士兵们，而是嘲讽将领们的胆小和懦弱！

“王子殿下，您必须纠正您的态度，这是场大战，对方集结起了十多万的士兵，还占着守城的优势，那有可能那么容易的攻打下来，难道您认为就这三万前锋士兵就能攻下火山城吗！？那我只能说您对他们的期望太高了，您也想的太简单了，并且……敌人的军备看起来很充足，这些前锋士兵很多都可能无法活着回来了，他们将承受敌军最凶狠的打击……。”

“乌瑟尔将军！你在说什么？一次试探xìng质的进攻就要死很多士兵吗！？”阿尔萨斯王子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

“……您看下去就知道了，王子殿下。”乌瑟尔抬头看了眼仍在承受巨石的袭击向着火山城靠近的士兵们一眼，随即立刻就去忙着签署和下达命令去了，此次远征虽然说阿尔萨斯王子是统帅，但实际指挥作战的还是乌瑟尔，至于另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洛塞斯枢机大主教则负责为士兵们祈祷！为胜利而向圣光之神光明神祷告！不过此刻他是不是在祈祷，又或者是在睡大觉什么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战场洛塞斯枢机大主教是说什么都不来的，那对他来说太危险了，还是回去睡觉等胜利了再去火山城搜刮下算了。

阿尔萨斯王子也不在问了，继续看着火山城的方向，此时随着联盟联军的重型投石车全部停止了攻击准备后退，火山城城墙上也热闹了起来，似乎变魔法似的城墙上忽然全是奔跑着的士兵，一队队弓箭手就位，轻型的弩车的简易投石机也都推了出来并开始准备，他们也没让阿尔萨斯王子等多久，简易投石机就首先展开了对攻城士兵的反击，一粒粒经过略微打造磨制的圆石球被比起重型投石机有了些准头的简易投石机弹shè了出去，这样的石球就算没砸到人，也能弹跳滚动一段不短的距离，可以借此来杀伤敌军士兵，阿尔萨斯王子没看简易投石机的效果，而是震惊于城墙上简易投石机的数量，这怕不有近千台吧！？艾莲伯爵好大的手笔！还真没看出来！

乌瑟尔下着命令看到从火山城弹起的石球数量时也是停顿了好一会，不过最终也只是轻叹了一声，继续低头查看并签署着命令。

联盟联军的士兵在石球的攻击下几乎是成片的惨叫着倒下，但士气高昂的士兵们还是狂热的呐喊着顶着石球雨前仆后继的冲击着，在联军士兵们抵达了护城河河边，开始手忙脚乱的铺设木板时，城墙上前排的简易投石机退出了战斗，后排简易投石机继续听着指挥官的命令盲shè，前排简易投石机空出的位置上换上了大批的弩车和shè手，下一刻，阿尔萨斯王子就明白了什么叫箭如雨下的含义了！

城墙上的敌军弓箭手几乎没受到任何干扰的分两排急速shè击着，前面shè完转身后退上箭，后排士兵拿着已经搭好的弓箭或者弩箭略一瞄准，shè完也不看是否命中立刻转身就走，后排已经搭好弓箭的士兵继续替补shè击，如此循环不停，甚至阿尔萨斯王子看到，两排弓箭手后面还有两排弓箭手在预备，等前两排士兵力尽之时预备轮换！

箭只即使shè中要害，也不见得能一击致命，绝大多数本方的士兵受伤的居多，就算战死的也是不知道挨了多少箭只才被shè死的，并且战死的目前大部分是掩护其他士兵铺设通道的shè手，这些shè手们冒死掩护其他士兵们铺出前进的道路来，他们自己却没什么掩护，被shè死者众多，不少在护城河边的shè手受伤后栽倒进了护城河里再无声息！

相比弓箭和手弩，强劲的弩车shè出的弩箭那才是致命的，挨上了后很少有活着的了，非死即重伤，城墙上为数比简易投石机更多的弩车每一轮shè击都最少有数百名士兵丧生或者重伤，在战场上被重伤后几乎和死亡没有任何的差别，而联军方的shè手和弩车却因为地利的缘故很少能杀死城墙上的敌人，只是时不时的有敌军的士兵惨叫着倒下或者是栽下城墙！

阿尔萨斯王子看着士兵们拼死铺设前进的道路脸上有些动容，等看到前锋部队终于铺设好了道路，一批批的士兵扛着攻城梯冲了过去，大批的shè手也跟进掩护后，阿尔萨斯王子才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下面阿尔萨斯王子的心又抽紧了起来，踩着用生命做代价铺就的道路过了护城河的士兵们绝大多数都在对面城墙下铺设的大量陷阱中惨呼着倒了下去，跌倒后的士兵彻底的失去了掩护，盾牌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顿时成了敌军弓箭手的靶子，几根羽箭下去就把倒下的士兵背后shè成了刺猬，让倒地的士兵在无声息的停止了惨叫，而后面冲来的士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狂热的呐喊着继续无畏的前冲，硬是要拿尸体在陷阱和箭雨的打击下铺出一条让战友安全通过的道路来！

刚刚冲到城下，挤作一团举着盾牌防备箭雨的士兵们就受到了从城头扔下的石块的打击，不少人连人带盾的被砸翻在地，士兵们立刻拥挤着离开城墙一段距离，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落石的攻击，可是这城墙太怪异了，即使离开了城墙一段距离，两侧三角形突起的城墙上，还是有石块不断的落下，除非远离城墙，可是离的远了看到的却是一个个突起的菱角，这些菱角上可是摆不上攻城梯子的，士兵们对此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阿尔萨斯王子看的也是心急无比！

军官们可不管那么多，高举着盾牌厉声高喊着命令士兵们架设攻城梯，联盟方的攻城梯倒很是先进，想来是喜欢搞研究的侏儒族发明的，攻城梯并不需要士兵们慢慢的竖立起来然后再搭梯子，直接找好位置猛的把攻城梯尾部尖刺扎进泥土里，固定好后通过机关把攻城梯快速的搅动和拉起来，架上城墙后这种攻城梯虽然没搭扣，但是底部是固定的，也很不容易被撑杆推倒！

摆放的位置自然只能是三角形的一个侧边了，貌似也就只能是这里了，攻城梯摆上后士兵们立刻一手举盾，一手快速的向上攀爬，刚爬上去从背后三角形突起的城墙上就shè出利箭直奔攻城士兵的背后，而从三角形城墙的突起的底部，敌军弓箭手也可以侧面shè出致命的箭只，攻城爬梯子的士兵背后和侧面甚至都处在弓箭手的打击下，这让爬梯子试图攻城的士兵狼狈不已，挡住了上面挡不住后背，挡住了后背头顶和侧面还是挡不住，在架起来的几十具攻城梯上没一名士兵能爬上梯子到一半的高度，有的甚至还没爬上去两步呢就在羽箭的打击下支持不住的掉了下去，爬梯子受伤了可是很难控制的住不掉下去的。

阿尔萨斯王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是没办法，过了一小段时间后，城墙上的敌军发现很难用撑杆推倒梯子后就试图左右摇动梯子，毕竟攻城梯是撘靠在三角形侧面的，本来就是个斜面，倒是很容易被滑动，很容易就能把攻城梯推动的左摇右晃的，这点被敌军士兵发现后，本方士兵更难爬上攻城梯了，尽管士兵们还在尝试，可是除了不断的尝试和更多的伤亡外，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尔萨斯王子干着急了一会，猛的扭头冲着乌瑟尔焦躁的喊着：“快去支援他们！不去支援的话就让他们撤退！”

正在紧急的和军官们商议着新式城墙的特点和各城段的防守力度问题的乌瑟尔回头看了一眼阿尔萨斯王子后急促的说：“王子殿下，我明白您的心情，但再等等！他们必须完成他们的任务，也快了！也请王子殿下相信我，他们的死亡不是无谓的！”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士兵们正在徒劳的死去！你们想不出办法来就让他们先撤退！”阿尔萨斯王子不听乌瑟尔可能的搪塞之言。

乌瑟尔紧急的吩咐了军官们几句，军官们各自散去后乌瑟尔才紧皱着眉头靠近阿尔萨斯王子说：“我知道王子殿下很爱惜将士们，可是王子殿下，您也应该明白想要攻克这样的坚城，想不损失一些士兵那是绝无任何可能的，现在我们在想办法，攻城的士兵们也在想办法并尝试着，之前我们就知道这怪异的城墙或许不好进攻，而现在攻城士兵们的死亡也绝不是无畏的，最起码我们看到了真正攻城时所面临的种种困难了，并且……士兵们在大量的消耗着敌军的军备物资和力气！我们也借此推断出了敌人防守的薄弱环节，怎么都不能说那是无畏的死亡……。”

阿尔萨斯王子听的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拿士兵们的生命来消耗敌人的军备物资！？”

“就是如此，王子殿下！战争中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的无情！这些残酷之处我只对您说一遍，希望王子殿下记住并以后不要在战争中感情用事！”

“……怎么能这样！？”阿尔萨斯王子呆了下后愤怒的向着自己的老师咆哮着，卫队士兵和侍从们很识相的立刻远离了一些。

“这只是死亡的开始罢了，冰山一角而已，王子殿下以后会看到的更多，看到的死亡多了，您就不会如此的激动了，现在您的态度我也可以理解并不怪您什么。”

乌瑟尔淡淡的说了句，在乌瑟尔的话语中，再次列队的近八万士兵调整了下位置后簇拥着众多的攻城云梯和攻城梯开始了移动，震天的战鼓声和号角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