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收割者 028：夫人请冷静

“未来？”

“是啊。”刘健点了点头认真的道：“虽然我有把握可以从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工坊里吧伊莉雅斯菲尔给抢出来，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都是些不擅长战斗的家伙。但是爱丽你也知道的吧，那些魔术师的保命能力有多强底牌又有多少完全是未知数，除了有心算无心之外，想要杀死一个魔术师都十分困难，更何况爱因兹贝伦那一群了。美狄亚虽然可以调整你和伊莉雅斯菲尔的身体让你们母女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你们也总要有地方开启新生活才行。如果不能彻底的灭掉爱因兹贝伦，我不相信那帮已经为了第三法而彻底癫狂的魔术师会就这么放弃圣杯容器。还有阿尔托莉雅，你已经知道了圣杯没有办法真正实现你的愿望，那么你的未来呢？就这么放弃圣杯，回到剑兰之丘在后悔之中死去吗？”

“我的未来……”

“如果没有打算的话，不妨跟我一起走吧。”在冗长的沉默之后，刘健向着两女道。

“嗯，我可以在各个不同的世界之间穿梭。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去见识看看更加广阔的新天地。如果想要就此安定下来，我来的那个世界也不错了，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没有魔术也没有死徒啊圣杯战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而言之相当的和平呢。爱丽斯菲儿？爱丽夫人？爱丽！”

“嗯……啊……哦？”爱丽丝菲儿慌忙抬起头来，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从未跳的如此之快：“什么？”

实际上从刚才刘健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起，她就没能再听进刘健的哪怕一句话，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羞人的画面和想法，一直到刘健连番呼唤，爱丽丝菲儿才从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幻想之中回过神来。

“我是说未来啊。”刘健有些愕然的看着呆呆的爱丽丝菲儿。心中估摸着这位自小未曾出过城堡的夫人是不是觉醒了某种名为‘天然呆’的属性，口中却继续道：“未来的事情，你觉得应该如何？”

“我，未来！”爱丽丝菲儿的口中发出一声惊呼，脑袋里却不由的浮现出自己刚刚幻想的画面，然后又添加上了一些通过各种书籍了解来的片段。总而言之可以概括为结婚、生子、幸福的一家人之类的。

爱丽丝菲儿顿时慌了起来，双手捧着红的如同苹果热的仿佛开水壶一样的脸蛋如拨浪鼓一般的摇头大声道：“不行不行这样太快了！而且，我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怎么可以？”

“哈？”刘健愕然的看着仿佛间歇性神经病发作一般，让人完全无法理解的爱丽丝菲儿，愣愣的扭头向着阿尔托莉雅问道：“这是咋了？”

显然，刘健并不了解自身的职业能力配合美狄亚的魔力深入同调之后所产生的影响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夫人，请冷静一下。”一边向着爱丽丝菲尔说着，阿尔托莉雅瞪起眼睛狠狠的剜了不自知的罪魁祸首一眼。有着相同经历的阿尔托莉雅。大约能了解导致爱丽丝菲儿此刻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正是刘健无疑。

“什么啊这是？”这一刻，刘健的脸上满是大写的懵逼，真想高吼一声躺着也中枪。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太重要了。仓促之下无论是我还是夫人都无法决断。”眼见爱丽丝菲儿一副已经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神情，阿尔托莉雅不得不暂时代表爱丽丝菲儿表达了她的意见：“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们一些考虑的时间。”

“哦，这当然没问题，本来就是在跟你们商量着来着。”刘健继续一脸懵逼。今天无论是爱丽丝菲儿还是阿尔托莉雅的表现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个，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不管怎么说是，圣杯战争现在还没有结束，lancer和rider也还在活动着，我得跟美狄亚商量一下应对他们的战术。”

“这样的话，请允许我旁听。”对此，阿尔托莉雅严肃的道：“虽说暂时还无法决定。但是目前的情况下我们是盟友，现在正是该并肩作战的时候。”

“哦，这个没问题。”刘健点了点头道。

和美狄亚、阿尔托莉雅之间的战术讨论并没有取得什么重要的成果。

因为在如今的局势下，实际上郑重其事的讨论和rider以及lancer的作战计划本身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因为刘健这一方的优势已经太大了，大到了在战场上已经不需要专门针对性的战术。只要一路严谨小心的平a过去，不大意犯错露出破绽让敌人有机可乘就绝对不会输的局面。所以，最终定下的作战策略也很简单，美狄亚固守柳洞寺，随时准备着迎接圣杯的降临。同时利用如今已经覆盖大半个冬木市的监视魔术检索rider和lancer的行踪，找到他们，追上他们，摧毁他们。如果能各个击破的话就各个击破，如果不能各个击破的话就一起毁灭。

计划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接。

在archer、berserker和assassin都已经退场的现在，只要再击杀lancer和rider，圣杯战争对于刘健而言就结束了。

一般来说，要完成小圣杯的降临仪式，需要六个sevant的灵魂。当六个sevant死去时小圣杯的降临仪式就会完成。这个时候的圣杯已经可以用于许愿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圣杯所能够实现的那个‘愿望’原本就不是给魔术师准备的东西，而是给英灵准备的东西，给英灵的对于他能够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活到最后并最终夺取圣杯的奖励。而对于魔术师至少是‘真正的魔术师’而言，圣杯所能实现的愿望是无意义的，魔术师所要实现的‘愿望’是在这之后的。

许愿对于‘真正的魔术师’而言只不过是一个仪式，一个将封藏在小圣杯之中的六个sevant的灵魂同时释放的仪式。当许愿的仪式完成。被固定在小圣杯之中的sevant的灵魂会被释放回归世界外侧的英灵殿，这个时候魔术师会用令咒命令最后的那个sevant自杀，好达到让七个sevant的灵魂同时回归英灵殿的目的。

当七个sevant的灵魂同时回归英灵殿的一瞬间，封隔世界内侧和外侧的世界峭壁将会打开一个孔洞，七个sevant同时回归英灵殿所制造出来的孔洞恰恰好的达到了满足让魔术师通过的最低需求，这个时候大圣杯之中所累积的庞大魔力将会活性化。并依照早就已经设计好的程序固定住这个孔洞，从而打开可以让魔术师通往根源通往世界外侧的门。

不过在这次第四战，情况出现了些许的不同。

在还剩下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两个英灵的时候，小圣杯就降临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之中，以lancer的职介所降临的迪卢木多·奥迪那。

迪卢木多·奥迪那怀着在所有参与圣杯战争的英灵或者魔术师之中可能是最卑微的一个愿望参加了圣杯战争，怀着死前对于过往效忠的君主芬恩的愧疚，迪卢木多·奥迪那参加圣杯战争没有任何想要依托圣杯实现的愿望，他只想要用这好不容易才得到一次的生命再一次为君上效忠。只要为他所效忠的君上献上胜利和忠诚，那么迪卢木多·奥迪那就可以心满意足的死去，迪卢木多·奥迪那也将不再有任何遗憾。

但是在圣杯战争之中，他再一次重复了他悲剧性的命运，甚至这一次更加的凄惨，惨遭自己效忠的对象背叛被用令咒下达了‘自灭’的命令，别说胜利，别说忠义。便连迪卢木多·奥迪那所唯一拥有的骑士道，都被卫宫切嗣这个残酷的魔术师杀手毫不留情的践踏了。

在惨遭背叛而自灭的迪卢木多·奥迪那自灭的那最后一刻。无尽的怨怼和愤怒让他的灵魂质量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从而导致对于小圣杯来说他一个sevant所提供的灵魂分量已经足以媲美两个寻常的英灵了。

正因为如此，只不过死了五个sevant，小圣杯就在阿尔托莉雅面前，在吉尔伽美什面前，在卫宫切嗣面前。在言峰绮礼面前降临了。

而这一次，虽然迪卢木多·奥迪那很有可能不会再遭受相同的命运，不过另一个sevant同样提供了足以媲美甚至超过两个英灵分量的灵魂。应该说吉尔佳美社不愧是最古之王，他作为英灵的质量也不是其他的英灵所可以媲美的，毫无疑问这一次让小圣杯降临仪式完成。也只需要五个sevant的灵魂罢了。

而对于刘健来说，一旦小圣杯降临并被自己所掌握。

接下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虽然对于‘正统的魔术师’来说，如果不同时释放七个英灵的灵魂的话，即便激发了大圣杯的术式固定住的通往根源的门也无法让他们通过，那样的圣杯战争即便是完成了甚至实现了某个人的愿望，也只是失败的。

因为未能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

但是对于刘健来说，根源本来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他也没有要打开通过根源之门的想法。

只要他的双手握上小圣杯，通过小圣杯联通整个冬木市的地脉，衔尾蛇就能通过自己抽取这累积了足足六十年的冬木市庞大的地脉能量。

至于区区黑泥，区区此世一切之恶？

对于很有可能曾经横行在无数平行世界之间的衔尾蛇而言，区区一个世界所有的恶念，算得了什么？

毛毛雨啦。

不过这个简单粗暴直接的计划执行的条件确实先找到rider和lancer的踪迹，这并不容易。

即便美狄亚坐镇柳洞寺能够监视到大半个冬木市的状况，但是想要将一心隐藏自己行迹的魔术师的踪迹握入手中却仍旧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易容、改变身形、改变声音这些特工技能对于魔术师而言算是小儿科之中的小儿科。至于sevant，只要sevant灵体化不显现出自己的身形，除非是同样的sevant否则一般人类、魔术师甚至死徒乃至摄像头全部都无法发现sevant的踪迹。能够发现灵体化的sevant的只有同样是sevant的英灵而已。

大半天的搜索没有任何的所得，rider和lancer以及他们的master就像是从冬木市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若非是从圣堂教会那里抢来的灵器盘上rider和lancer的魔力反应一如既往的稳定，刘健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rider和lancer在某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对决，结果弄了个两败俱亡了。

结束了一天的搜索，眼看着短时间之内恐怕是找不到lancer和rider的踪迹，对于九十年代的日本风景刘健又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思，干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结果睡不着。

在冰与火之歌的世界里，因为龙象般若功的突破他的身体产生了一些诡异的，总的来说算是向好的方向的变化。从那以后他就不太需要睡觉了，现在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觉醒了自己贪求的起源，并以这起源连续吞噬了berserker兰斯洛特、archer吉尔伽美什和愉悦神父，他每天所需要的休息时间已经有了进一步缩短的迹象。现在的他每天只需要盘腿打坐运行一圈龙象般若功便能在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里精神奕奕感觉不到丝毫疲倦，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可能连这最后的一点休息都不再需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