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江山 第三章 赈灾

宋景帝庆德二十一年，也就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大旱。如果说是某一地的大旱也就罢了，可是这一次是全国性的大旱，黄河断流，长江流域也水位急剧下降。连续九个月的大旱让整整一年几乎全国没有了收成，不管是皇帝直辖的地域还是各个世家的领地内，都是难民无数，饿殍遍野。爷爷和我们家的家臣们也是整天愁眉不展，整天都在忙着赈灾救人。其实，凭借各个世家俩百年家底，就是连续旱个三五年也是能挺过去的，实在不行把攒的金银那去换了粮食来也行。可是，真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拿自己的钱去养那些平民又有几个人会干呢。最可怜的要数我们家的财政官朱谷伯爵了，整天向我爷爷哭穷。

我们家的收入我是知道的，一年财政税收估计也就俩千万两白银，支出大约是一千三四百万两，再交上三百万的国税给皇帝，每年大概剩下个三四百万两白银的样子，换成黄金也有三四十万两（1两金子=10两银子）。两百年下来大概攒了有千万的黄金还有些地产庄园。不过这次的灾害实在太大，光我们江南省就有俩百多万的灾民。如果仅仅给他们喝粥吃糠吃一年也要千万的银子。这下连一向大方的爷爷也肉痛了。家族百年的积蓄一下子飞了十分之一，这还不包括明年重新组织生产的花销，而且也不知道明年会不会继续旱下去。

公爵府议政厅内已经连续讨论了三个时辰同样的问题，到底要拿多少钱去赈灾。财政大臣朱谷伯爵主张拨款五百万，另外让灾民自己解决，而主管民生的张唐伯爵则是非要一千万不可。爷爷也不想一下拿那么多，可是他知道，我们拨款一千万老百姓拿到五百万就不错了，如果再出的少了还不时地出乱子啊。

俩派人吵来吵去，搞得我连看书的兴趣都没有了。正在这时候，爷爷突然问我：“寒儿，你说拿多少钱去赈灾好啊。”

“三千万白银。”我爱理不理他

“你这个败家子，不知道祖先的钱来之不易啊！”爷爷气愤异常，底下的众人想笑也不敢笑，这时候惹老爷子不开心可没有好果子吃。

“你给我说说理由，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不让你吃晚饭。”爷爷恶狠狠地说

靠，有气对我撒，不爽。我心说幸好我当年看过不少经济著作，不然还不被你给饿死。

“这个嘛，我说爷爷，既然我们要养活这两百万人。一百万的粥也是养，三百万的白米饭也是养。可是给这些难民喝粥那么我们的一百万除了换来好的名声什么也得不到，但我们要是花三百万给他们白米饭吃那么我们就相当于很便宜的买到了两百万的廉价劳动力啊。我们让他们修路也好，加固河坝也好，疏通运河也好，反正做一些遗惠后世的事情，这简直是由百利而无一害嘛。”

“恩？？？”爷爷惊讶了，这个成天无所事事的孙子还有这样一套啊。不光是爷爷，底下一众家臣也是纷纷惊讶不已，原来小少爷年纪小小还是治国好手。

我心说二十世纪的凯恩斯政府投资理论要是还不能让你们惊讶我也白来这里走一遭了。

“那你说我们到底是用这些人工干些什么好呢？”爷爷接着问我。

“嗯。修路呗，有道是：要想富，先修路。路修好了，各地交流多了，各地间生意多了自然我们的税收就多了。我们也就富了嘛。剩下的，淮河经常泛滥，趁今年大旱水位低正好加固堤坝，防范于未然，说不定还能新开辟出不少良田呢。”

“谁说贸易多我们就富有了啊，你圣人书都拜读了啊。商人只是贪图小利，大家都去从商，谁种地啊。不过，修路修河堤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钱嘛，你们算一下，尽量节省点用。就这么办吧！”爷爷最终做出了决定。

这是我的建议第一次被采纳，也是我第一次参与政治讨论。不过就是这一次小小的闪光，就让爷爷更加看好我的前途，更加要把我带在身边让我好好学习治国之道，还得我自己空余的时间更少了。

其实我的空余时间也是都花在各种制作方面。比如木头轮子的自行车啊，自己改进的火枪什么的。说到火枪，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时代早已经有火枪了，只不过运用得比较少而以，而且准度也不是很好，制作成本高，所以难以大规模运用到战争中。本来我还想和我周围的高手们学哥两招，成个武林高手什么的，但现在已看枪都有了我还练个屁武功啊，于是一门心思想着改进这个时候的枪械了。而且我身边的五十亲卫也从清一色的武林高手变成了一半武林高手一半神枪手了。我们自行研制的火铳三百步内都能有效杀伤敌人，比起弓箭来毫不逊色，而且射速是弓箭的四五倍。不过这是我的秘密武器，我连夜也都没有告诉，不过那个老家伙自己之不知道我也不晓得。

除此之外我自己也写书，生怕时间过得久了我会连原来的知识都忘掉，所以一有空闲就把脑子里记录的东西都写下来。数学、化学、物理、天文、地理什么都写。好在我的涂鸦别人也不来看，估计看也看不懂。